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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暗暗呼了一口气,把神医对他的大不敬记在了报复本上。
“神医,快快请起。”
胭脂恶寒:根本就没跪好吗?
“不知皇上请草民来所谓何事?”
胭脂忍俊不禁,给他点个赞,都用上请字了,佩服由衷的佩服。
皇上阴森森的看着下方,神医临危不惧,从容面对,似乎面对的不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只是一个和他没什么区别的寻常人,一视同仁。
有种一拳打在棉絮上的无可奈何,皇帝顿了半晌,压着嗓子:“丽妃身子不舒服,朕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留下,你医术精湛,一直治疗丽妃,由你诊治朕也放心。”
“皇上折煞草民了,草民现在只是一介罪人,不敢妄自尊大。”
“你……”
“皇上……臣妾疼。”眼看皇帝要发怒,胭脂适才出声,期期艾艾的声音让人于心不忍。
老神医的意思显而易见,让我治病可以啊,你得先解决我罪民的身份。
“神医,你是想威胁朕吗?”
“草明不敢?”
“不敢?”皇帝信他哂笑:“朕看你敢的很呢。”
“皇上明鉴,草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草民现在是罪人,不敢奢求皇上法外开恩放了草民,草民也自知自己身份低贱,如此低贱的我怎么配给丽妃娘娘诊治?
再说了,草民的医术有几斤几两怎么瞒得过皇上的火眼金睛,宫里太医哪个不是医术超绝,他们随便一个人,造诣上都甩草民十条街,草民可不敢自以为是给娘娘治病,要是草民诊断失误,草民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丽妃娘娘是金枝玉体,马虎不得。”
皇上被神医一番言论气得半死,说他是妄自菲薄,不妨说他是威逼利诱,明里把自己贬到尘埃,暗里一字一句都带着威胁。
若是不免去他罪人的身份,他是不会救人了。
皇上活着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
可见他怒火燃烧的心。
胭脂双瞳剪水,顷刻间潸然泪下:“皇上,臣妾是不是让您为难了?可是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臣妾死了一了百了吧。”
说罢,那泪水就跟大雨倾盆洒下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流。
看的皇上心疼不已。
第1046章()
“禀皇上,神医带到。”
皇帝淫靡的眸渐渐褪却,只剩下被打扰的愠怒。
胭脂迅速掩下脸上的喜色,她扭捏作态的推搡着皇帝勃勃雄壮的胸膛:“皇上,神医来了。”
压下满腔热情,声音掩盖不住的不悦:“进来。”
随着声落,一道白衣飘飘的老人闲庭信步的进来,风拂过他的衣袍,悠闲的完全不像一个刚从天牢释放出来的狼狈样儿。
胭脂:“……”
这人要不要这么任性。
她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帝王燎原的狂火。
“草明叩见皇上。”老神医倒是宠辱不惊,知道行礼,虽然依然高傲的没有跪拜。
不过难得看到这老色鬼隐忍怒火的样子,她心里止不住乐开了花。
“皇上。”胭脂做着调和剂,徐徐扯了扯金黄色的龙袍:“臣妾胸口疼。”
皇帝暗暗呼了一口气,把神医对他的大不敬记在了报复本上。
“神医,快快请起。”
胭脂恶寒:根本就没跪好吗?
“不知皇上请草民来所谓何事?”
胭脂忍俊不禁,给他点个赞,都用上请字了,佩服由衷的佩服。
皇上阴森森的看着下方,神医临危不惧,从容面对,似乎面对的不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只是一个和他没什么区别的寻常人,一视同仁。
有种一拳打在棉絮上的无可奈何,皇帝顿了半晌,压着嗓子:“丽妃身子不舒服,朕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留下,你医术精湛,一直治疗丽妃,由你诊治朕也放心。”
“皇上折煞草民了,草民现在只是一介罪人,不敢妄自尊大。”
“你……”
“皇上……臣妾疼。”眼看皇帝要发怒,胭脂适才出声,期期艾艾的声音让人于心不忍。
老神医的意思显而易见,让我治病可以啊,你得先解决我罪民的身份。
“神医,你是想威胁朕吗?”
“草明不敢?”
“不敢?”皇帝信他哂笑:“朕看你敢的很呢。”
“皇上明鉴,草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草民现在是罪人,不敢奢求皇上法外开恩放了草民,草民也自知自己身份低贱,如此低贱的我怎么配给丽妃娘娘诊治?
再说了,草民的医术有几斤几两怎么瞒得过皇上的火眼金睛,宫里太医哪个不是医术超绝,他们随便一个人,造诣上都甩草民十条街,草民可不敢自以为是给娘娘治病,要是草民诊断失误,草民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丽妃娘娘是金枝玉体,马虎不得。”
皇上被神医一番言论气得半死,说他是妄自菲薄,不妨说他是威逼利诱,明里把自己贬到尘埃,暗里一字一句都带着威胁。
若是不免去他罪人的身份,他是不会救人了。
皇上活着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
可见他怒火燃烧的心。
胭脂双瞳剪水,顷刻间潸然泪下:“皇上,臣妾是不是让您为难了?可是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臣妾死了一了百了吧。”
说罢,那泪水就跟大雨倾盆洒下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流。
看的皇上心疼不已。
第1047章()
“爱妃,你别这么说,朕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可是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看到皇上为臣妾难受,臣妾就心如刀割。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爱妃……”
皇帝纵然郎心似铁,也不得不在女人泪水的软磨硬泡下华为绕指柔。
他紧紧抱住胭脂,生怕她寻短见。
胭脂抽噎着,一边不忘对着神医勾唇一笑。
哎,美人乡,帝王冢。
最后当然抵不过美人的眼泪,皇帝命令神医戴罪立功,只要他治好胭脂,便格外开恩免去他所有大不敬罪过。
这于胭脂和神医两个一唱一和的实力演技派来说,简直不要太爽。
哈哈哈……
神医出手,那肯定是药到病除。
银辉渐渐洒落天际,星光半点的星河一颗颗如串联的珍珠在穹空密集。
芙蓉国内,胭脂用抽抽嗒嗒的眼泪将皇帝哄回了他自己的宫殿,又吩咐自己那两个婢女在门外守着,如今,偌大的芙蓉国真的只剩下神医和她两个人了。
胭脂着急的问:“怎么样,可以了吗?”
神医正捣鼓着药盅,他在制作人皮面具。
“快好了。”神医又捻了二钱草木灰。
此刻的胭脂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里有白天的弱柳夫妇,摇摇欲坠的病态美。
神医将最后一味儿药捣碎成泥,涂抹在宣纸上,等待晾干就成功了。
胭脂抓了把瓜子,不忘好奇道:“这样就搞定了?”
神医傲娇的扫了眼:“那必须呀。”
胭脂一手磕着瓜子,一手超他竖起大拇指。
“厉害。”
神医沾沾自喜:“这都不是事儿。”
胭脂:“……”
心里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自恋,能不能谦虚点。
“对了,这人皮面具真有那么像吗?”瓜子也不吃了,她来到桌子旁,怀疑的打量这是润透明的东西。
倒是和她现代敷的面膜有异曲同工之像。
“被碰。”神医打开她快要碰到面具上的爪子。
“哎,我不过是好奇,就摸摸都不行呀?”
胭脂被识破了行径,微囧。
“不行,你的手不干净,而且现在还未干,要是你一不小心碰碎了,可就白白浪费我这一下午的时间了。”
老神医说的是实话,他都不敢碰,全程都是软皮挑子操作。
胭脂:“好吧,不碰。”
不过还真的很意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人皮面具,没想到现在真的切身看到了,可谓是眼见为实,大大的吃了一惊。
“这确实不是人皮炼制的?”
人皮面具,她一直觉得和人皮脱不了干系。
于是又不放心的问了句:“真不是从人脸上活生生剥下来的?”
老神医正在一边喝茶听到她这两个惊世骇俗的问题,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人皮,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救死扶伤的神医,正义的使者,我只会救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