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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欢正在脱衣服,外衣已经脱去,只穿了中衣。眉梢挑了挑,这下总跑不掉了。
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进屋,轻轻关拢房门。
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见帘子轻动,象要出来。心想,他还穿着中衣,如果不肯再脱,还是不能证明什么。
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要看个明明白白。
把手中扇子藏在身后,晃身缩小了身子藏在了外房软塌下。
他刚潜身下去,门又被人无声推开,进来三个人。
却是顾林和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顾林也看见帘子上的投影,冷笑了一下。
这下,看你怎么死。递了个眼色,属下把门关拢。
三人就要往里间走。突然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没等他们看清来人的相貌,已经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到软塌上面。
云澜在软塌下面,看见有人上塌,立刻从下面翻身向着软塌上的人抱去。
大粗腿,水桶腰,衣服也不对。而且是三个人……
云澜连忙放开,却看见三个在软塌上咧嘴的大男人。他抱着的是顾林。
云澜一怔之后,立刻反应过来,着了道。
立刻提气,跃出软塌之外,腿却被人抱住,硬生生地拽回软塌之上。
就在这时,又有个人从梁上跳下,瞬间,几个人被分别捆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冰美人烟然,绑绳子的时候,看见跌落在踏上的扇子,拾了起来。
云澜手身在后面,挽出奇怪的模样,正想解开绳索,烟然的声音却冷冷传来〃别解了,困仙锁。〃
冷冷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了云澜用法术解开的想法,无奈的趴在顾林背上看向烟然手中,“姑娘,那是我的扇子。”
烟然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把扇子就要往地上丢。
“别摔,扇子柄太不太结实,姑娘小心着点放。”云澜对自己的容貌一直很有信心,但烟然看他的时候,简直象看木头人,让他觉得很受打击。
烟然又看了他一眼,“还你。”
直接把扇子丢向他脸上。
云澜刚要挪着脚去接,听见帘子后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女声,“把那只母狐狸放进来。”
手一抖,扇子没接住,掉在了软塌边上。
烟然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发狂白毛狐狸。
看着那只好像有病的狐狸,心里也猜到了里面人是谁。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重新看向烟然手里的狐狸,不是那狐狸神经病,而是给它喂了春药,云澜俊脸马上绿了。
听见是女声,顾林大怒,一脚重重地踢在属下身上,“没用的东西,不是说是这个房间吗?”
云澜知道了里面是谁,又见烟然只是拿出来母狐狸,并没有做什么,呼出一口气,还算淡定,试图把挤挡在面前的三个人推开些。
但一个小塌,塞了四个大男人,又哪推得开。
他无可奈何,只得凑合着任脸压在顾林手臂上,困着的手努力的伸向脚底,去摸扇子。
顾林被云澜挤的心情差到极限,微微动了动身子,软塌旁边桌子上一盏茶就倒了下去。
云澜心一抽,动作加快,今天这把扇子是纸面,怕湿水。
云澜的脸被人反复挤压,痛得眼泪都要飚出来,才把扇子捞了出来,扇子面已经湿透。
打开来,精美的扇纸已经糊得不成样子,而上面画的秋海棠更是面目全非。
云澜心疼地叹了口气,唐伯虎的真迹啊。
他花了八千金,才买到的这把扇子,一杯茶水就没了。
顾林不知帘子后是什么人,但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鳖,怒道:“你是谁?”
里面的人不理他。
顾林更怒不可遏,“你赶紧放我出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看来这位爷火气很大,虹襄,给爷降火。〃
虹襄端了一大盆冷水从里间出来,淡定的走到四人面前。
云澜脸色一变,“我不热。”
肚子里把自以为是的顾林蠢才骂了千百遍。
虹襄哪里管他,拿着盆子倒头就泼了下去。
冰凉刺骨,几人给泼的喷嚏连连。
云澜捏着鼻子,忍着喷嚏,“姑奶奶,云澜知错了,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你就放过云澜吧。”
〃以往什么交情?〃
“阿嚏。”云澜打了个喷嚏,见她装傻苦着脸道:“姑奶奶,云澜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你放了我吧。”
顾林平时在赵国,哪有人敢对他有半句无礼,几时受过这样的折磨。
怒瞪着面前纱帘,“你可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敢这样对待本少爷,是不想活了?”
“火气还是这么大,看来,温度不够,虹襄,在给大爷降降。〃
“等等,阿嚏。”云澜连忙叫住,“我没火气,拉我出去在泼。”
虽然云澜住在人字院一号房,但顾林一直认为他不过是和泯王沾上点关系,所以才被人捧着,而他本人,没有半点本事。
所以顾林平时虽然不敢招惹云澜,但暗里对云澜却极不以为然。
见云澜为了少受点罪,竟连给人当牛做马的话都说出来了。更打心眼里看不起云澜。
听了他这话,气有怒气全冲上脑门顶,一脚踹向云澜,“小子讨打。”
就照着云澜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庞打下。
烟然脚步一动,双手钳在顾林的腿腕间。
顾林痛得哆嗦,云澜连忙把顾林一脚踹出危险地带。
姜黎离眼角含笑,叫你还不死心,活该。
“把云澜捞出来,剩下的接着泼。”
绳索被解开,烟然提了他的后领。云澜长得很高,烟然只是寻常女子高度,她只是轻轻一提,云澜就被提了起来,摔在一边。
看着云澜出去,顾林又急又气,骂骂咧咧,却没有人理他。
虹襄直接挪来浴桶,又一下又一下地泼向三人。
烟然随手丢了块干毛巾给云澜。云澜望了眼无遮无挡的房间,又看了眼屋里的二个姑娘。
向里间求道:“姑奶奶,能不能你出来,我进去,等我换下湿衣,我们再换回来?”
“云澜公子阅女无数,风流传便青丘,还怕人看不成?”
姜黎离手捧着杯茶,慢慢地吹着茶叶。
云澜干咳了一声,他看别人和别人看他怎么能是一回事?
“能不能请哪位姑娘,去给我买套干净衣裳。”
没人理他。
他只得又咳了一声,“借一身凑合着也行。”
扔没人理他。
第四十九章 千钧一发()
“阿嚏。”云澜只觉得一丝风拂过,都冷得不行,“拂影,好歹我们交情不错,我都愿意给你暖床,还不成吗?”
姜黎离翻了个白眼,死性不改,“我和你有交情吗?我不记得了。”
“喂,之前的你不记得也就算,可是这之后的呢?我们……”
“这之后的啊,我怎么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以前不认识我,还做了自我介绍,嗯,是的,当时赫郎还在场〃
〃之前的,你也记起来了?〃云澜声音有点颤抖。
十岁那年,他生了一场重病,父亲带他去落花谷找青丘第一琴师令扶摇救治。
落花谷就像名字一样,到处都是花,她就是在矮矮的梨花从中出现在他面前。
父亲去求令扶摇大人,他虚弱的躺在谷中,看着白衣女娃朝着他走了过来,检查了他的情况,扬起胳膊喂他喝了口她的血。
只是一口,他身上的痛苦全都没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的血能解天下毒,治天下病。
只是他没有机会告诉女娃他的名字,就被扶摇大人丟出了落花谷。
〃没有。〃姜黎离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云澜的思绪。
云澜噎住,不再求姜黎离,看了看屋里两个姑娘站着的位置。
等两人反应过来,抢上去拦截,他却总能巧妙地避开她们的拦击,几个回合,就进了里间。
姜黎离眸子微沉,这人是青丘国国公的儿子,虽然没见过他出手,现在看来,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绝不象表面看上去那么脓包。
云澜扫了眼四平八稳坐在那里,笑嘻嘻的姜黎离,直接跳到屏风后,连打了个几喷嚏,“拂影,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黎离阻止住追到门口的虹襄,示意她回去继续给外头骂街的三人降温。
“我怎么不能了?”
云澜见姜黎离没让那个女子进来,松了口气,开始脱身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