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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牧文皓举目前望,一辆豪华的大奔悠然停了下来,豪车的价值他判断不了,但那车牌有点牛气——gn888,gn是广南省的简称,比五条八更有内涵。
大奔上跳出一个平头男子,飞快地向牧文皓跑过来。牧文皓心道,这家伙还算有点道义,看样子是来道歉的了。
不对,平头男子怒气冲冲,那像是道歉,分明是来找楂儿的。果然,平头男人未到脚先到,飞起一脚向牧文皓的小腹踢过来,牧文皓“哎哟”一声,向后倒坐在地上。
“臭老头,见了城哥的车都不闪开,想找死是不是?妈的,不教训教训你,都不知道是谁给钱养着你的!”
平头男大声骂咧着,抬脚又要向牧文皓踢过来,叶灵蓉忙迎过来挡在牧文皓面前,躬身赔礼说道:“这位小哥,真对不起,咱是新来了,不知道规矩,请多多包涵!”
“新来的……”
平头男缩回了脚,打量了两人几眼,厉声说道:“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还不睁大狗眼,就直接撞死你们,妈的,看好了,那位就是城哥,你们的衣食父母!”
说完,他把手指了指就副驾室走出的一位中年男子,拂袖而去。
“衣食父母,我呸!”
牧文皓暗骂一声,望向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身高约一米八,宽额长脸,不胖不瘦,和运动员一样的体格,看起来相貌堂堂,唯有眼神带着孤傲有点大枭的味道,一身得体的西装与梳理得整齐的奔头更像一位企业名流。
这就是传说中的邵兴城吗?
牧文皓想看得仔细点,可惜没有机会,邵兴城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们,转身昂头向左边的一幢高楼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你没事吧?”
叶灵蓉伸手来拉牧文皓,关切地问道。
“没事!”
牧文皓笑笑,并不拒绝叶灵蓉的小手,轻执柔若无骨的小手站了起来。其实平头男那一脚并没有踢到他,他及时用手护住了腹部,故意装着被踢倒的样子而已,这情况不能反抗,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忽悠一下了。
整理了一下歪倒的饭盒,两人来到了b幢的三楼,三户特别家属连在一起,在这一层楼中间的三个房间,303,304,305。左右的几间房估计混子们住的,把他们围在中间,显然有监视的意思。
楼层中不见有人走动,并没有派到人特别监守,因为没有必要。这幢楼全是混子们住的地方,这三户人等于是在一个大蜂窝里,谁敢来捅他们?而且这特别的三户已经没有半点自由,完全禁锢在房间内,连房间都出不了,门是反锁着的,在饭堂大肚男给了牧文皓三串钥匙。
锁匙虽然在自己手上,但牧文皓还是礼貌地先敲敲门,再去开门,邵兴城不把他们当人对待,但自己不能像那禽兽。
303和304都是一对中年夫妇,但并不是赵刚的父母,他们无不精神恍惚,目光呆滞,和跳楼妇女那神态相差不大。牧文皓只能暗叹,爱莫能助。
305房的正是赵刚的父母,但与相片上的差别很大,那原本脸色红润的赵父现在已经是一脸苍白,皱纹明显增加了不少,而赵母清丽的脸庞已经颧骨突出,眼眶微陷,头上可见几缕白发,看起来像五十多岁,而实际上她只有四十三岁。
关紧房门,查看一下房间确认没有什么监控设备,牧文皓才拿出了赵刚的信物,向两老人说明了来意,顿时,两老泪眼模糊。
听到牧文皓是赵刚的朋友,两老更关心的不是何时救他们出去,而是心急地询问赵刚的情况,牧文皓回答说赵刚一切很好后,两老才舒了心,露出了带泪的笑容,惹得叶灵蓉眼角都有了泪花。
最慈父母心!
看到两位慈祥的老人,牧文皓心中感慨万千,完全体谅了赵刚的叛变,为人子女,为了父母,能说他做错了吗?
身处虎腹,牧文皓也不想多停留,只是告诉两老“我们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就离开了房间。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但必须给两老一个希望,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走出兵城,牧文皓心里发出了一句类似大灰狼的呐喊:“兵城,我一定会再来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同道中人()
午饭后,回到宿舍,牧文皓拿出三串钥匙,找出其中一串自己做了暗记的钥匙,拿出手机,“咔嚓咔嚓”地拍起相片。
拍相片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仿制钥匙。
思前想后,关键的一点还是得先弄到打开赵刚父母房间的钥匙,否则就像是画中美人能看不能动。带钥匙出去给配匙师仿制一份,这个方式可行,但要带钥匙走出敬亲院的大门,这个可能姓不大,如果不是因为晚饭还要他们送,估计连把钥匙带回宿舍的机会都没有。
但拍了几张钥匙的相片配匙师就能仿制出来了吗?牧文皓也觉得未必有如此高超的配匙师,所以,拍完照片后,他还得将钥匙的齿牙纹路用纸精细地画出来。
即使这样,也未必就能仿制出来,但总得试试。
照相片容易,而要画齿牙的纹路就吃力了,高低深浅不一的齿牙要用平面图画出来,而且要保持着正确的比例,这可难为了从来没有学过绘画的牧文皓,上下左右端祥了好一会,才手颤颤地用心勾画着。
“噗,你画的不是钥匙,是蚯蚓,好不好?”
叶灵蓉扑哧一笑,毫不留情面地取笑起牧文皓来。
牧文皓擦了擦额头微渗出的汗沫,看看那弯曲圆弧,的确和齿牙的纹路相差甚远,还真有蚯蚓的模样,不禁也哑然失笑。
“弹开,让本姑娘来露一手吧!”
叶灵蓉不客气地推开牧文皓,拿过了他手中的笔。这小妮子今天的脾气一直不太好,牧文皓自知理亏,随她耍姓子,摸摸鼻子闪开了。
叶灵蓉仔细比划了一下,然后从行李包里拿出她的化妆四宝之一——一把长形梳子。以梳作尺,十分用心地画了起来,“沙沙”的,几分钟时间,她把画纸和钥匙伸给了牧文皓。
“绝啊!”牧文皓惊呼了起来,“你简单就是一个大画家,画得真的太妙了!”
叶灵蓉画的不单是齿牙的纹路,看起来就是一幅平面的钥匙图,牧文皓把钥匙放在图中对比一下,长度刚好相等,齿牙棱角分明,深浅明显,与实物钥匙一模一样,连齿缝都划画了出来,他相信就算让一名画家来主笔,也大概是画得和她差不多。
叶灵蓉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并骄傲地“哼”了一声。女人总是喜欢听人赞的,赞她美和赞她有才华一样效果。
“你以前学美术的吗?”牧文皓禁不住问了一句。
“错!”叶灵蓉头向上仰了仰,“我学的是全能艺术,美术只是基中的一个小项。”
全能艺术!这个专业牧文皓倒真没听过,不过还别说,这小妮子还真有不少强项,能画画,能演戏,以前头儿还说她会八国语言,也难怪华夏国际吸收她,说不定唱歌跳舞都在行。
只是,牧文皓有点纳闷,这小妮子明明会画画,刚才还让自己班门弄斧地出丑,真有点损人,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丫头,刚才又不早说,害得我画出了一身臭汗,真该打!”
“我喜欢!”叶灵蓉翘翘嘴,抛出了一个天人无敌的理由。
不过,画得虽好,也未见得就能仿制出钥匙来,毕竟配匙师都是用机器配匙,机器有两个卡位,其中一个卡位必须要有原样的钥匙,这张纸不太可能放到卡位上。说起来还是“巧妇做无米之炊”的活儿,失望大于希望。
目前只能拼下运气了。牧文皓收好图纸,看看差不多上班时间了,他忙向陈伯办公室走去,要配匙必须有出入牌才能走出敬亲院的大门。
出入牌可不是随便给的,陈伯虽然当牧文皓是恩人,但同样要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面对陈伯的发问,牧文皓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个……怎么说呢,是这样的,昨晚我们两夫妇……那个之后没有采取到措施,所以得出去买个事后的药,顺便买两盒……套子。”
牧文皓还没说完,陈伯已经哈哈大笑,昨晚的事他当然清楚,说起来还是自己惹的祸,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要是买其他简单东西,说不定能帮买一下,但这玩意儿谁也不乐意代劳。
陈伯两话不说,马上发给了牧文皓一张出入牌,并叮嘱他今晚搞掂,明天早上必须交回出入牌。
牧文皓连忙道谢,取牌而退。
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