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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长清睡得太死了,叫醒她还费了一些功夫。
多亏及时将她叫醒了,刚刚被叫醒的林长清原本还迷迷糊糊,但看到鸾儿在一旁叽叽喳喳,忽然一拍脑门,道了句:“她醒了啊!”遂叫怜月给她梳洗,简单的收拾了像个人样了,她便拔腿向慕容寻的院子去。
怜月赶紧跟着去了,原本还迷糊着不知道林长清这是为哪般,没想到,慕容寻姑娘真的醒了,只是看样子,有点失落和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看到慕容寻真的醒了,林长清就像犯了死罪忽然又碰见大赦被放出牢的犯人,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仿佛被抓走的不是慕容寻,而是她。
林长清火急火燎地奔过来,话都没来得及和慕容寻说,上来先把脉查看伤口,所有的都检查完,才开口问这个被她包的严严实实的伤者:“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明面上的我都处理完了,我就怕徐嫣然那个恶毒的女人对你做了什么我查探不出来的事,除了对你用刑她还做了什么?”
瞧着林长清这紧张的模样,想着为了她最近都劳心劳累的,慕容寻便难得起了逗她心思,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有些疼。”
“疼?哪儿疼,是不是觉得身体里面疼,是不是内伤……”说着,林长清再次搭上慕容寻的脉,紧张地探着。
然后,慕容寻慢慢道:“不是身体里面,是外面,浑身都疼。”
这下,林长清总算是听出来了,抬头白了她一眼,松了手,没好气儿说:“废话,你身上几乎没一处好地方了,能不疼么?你还有心思逗我。”
慕容寻笑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麻烦你了。”
“你是从我手上丢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王府里那帮人实在是废物,一个你都看不住,这要是以前在将军府,我哥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林长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
“是对方太过狡猾,怨不得别人,对了,你抓到那些人了吗?听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若是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恐怕还会对你不利。”
林长清真的希望慕容寻闭嘴,她怎么不知徐嫣然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她哥这会儿还听着呢,之前是担心没空理会这些,这会儿人没事了,可不就是算账的时候,慕容寻提这个是好心,不过眼下这情景,可不就是给她哥提了个醒么?
唉,林长清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跟自己说了句:该来的躲不了。便认命了。
确定慕容寻没有什么别的内伤和隐形伤,也没中毒,林长清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人没事了就好。
虽然养伤还得一段时日,此时林长清真该庆幸,徐嫣然虽然恶毒,但都是些皮外伤,养养便好了,若是伤了什么筋骨,那养起来就费劲了。
是以,她收拾好了东西,吩咐怜月叫厨房多送些吃的来,便打算回去了。
只是,慕容寻忽然叫住她,问能不能让她搬出去住。
林长清听了只觉得头大了一圈。
虽然她知道,慕容寻是担心林端在这里被发现,但是,能不能体谅一下她啊,若是为了给她治伤天天往王府外面跑,会累死她的。
于是,她拒绝的果断,“不行,你现在浑身是伤,不能乱动。而且我还得天天来盯着你的伤,你在这儿养伤也没什么,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再说,你想见的人自己有本事,在这里也不是不行,我让琪儿搬出去住就是了,有什么事,我让怜月来做。”
这下,算是绝了慕容寻搬出去的念头。
开玩笑,慕容寻和林端孰轻孰重她能分不清,这回伤的要是林端估计也没什么,可是是慕容寻,那可就动了太岁头上的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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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安庆王大驾()
其实搬出王府这件事只是慕容寻自己的想法,她知道林端在这里不方便,她私心里想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所以才跟林长清提了这件事。
只是此事被林长清一口拒绝,她此时倒也反应过来,若是搬出去,会更麻烦林长清。
当然,林长清也不是傻子,自家哥哥都不顾身份暴露的危险寸步不离地守在慕容寻身边,说不准,等慕容寻好了,他就提亲了。
这样也好,他们兄妹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
听闻慕容寻转危为安,安庆王特地回府来想要看望,结果又听说林长清昏睡不醒,半路转去林长清的院子了。
慕容寻的皮外伤养好不过十天半月,就算脸上的伤痕,用上林长清的药,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并无什么大碍,这不,五天过去了,她已能下床走动了。
这五天里,除了怜月来送东西的时候,林端都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偶尔在她睡着的时候消失一段时间,她也不知道。
按理说,虽然林长清劳累了那两天两夜,但是睡个一晚就能恢复过来了,可是这一连五天了,她还是比养伤的慕容寻睡得多。
许君逸向来心疼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便随她去了,倒是林端,这几日看来越发担忧了。
慕容寻依然沉浸在这劫后余生的幸福中,再加上不确定之前她昏迷时与他表白的那一句他是不是听见了,这么久了也没听他提起,她向来脸皮薄,这次还是她主动,怎么也拉不下脸来问个究竟的。
这日林长清按照像往常一样来给她诊脉,看到她能下地走路了也很是开心,顺带十分长脸的夸了自己……的药一句:“嗯,我的伤药还是这么的好用。”让慕容寻笑了许久。
今日难得舒心,林长清也不管自家哥哥了,就赖在慕容寻这儿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走了。
慕容寻也是许久没这么静下来和她说说话了,总是想着林端了,还没来得及与她道个谢。
是以,林长清亲自煮了一壶茶,颇有闲情逸致地和慕容寻开始了闲聊。
当然,她已经感觉到自家哥哥不在这里了,才敢这么放肆的,要不然,她还真怕被林端一把给扔出去。
“这么久了,我还没谢谢你,多谢你救了我,要是换了旁人,我恐怕就没有今日的命了。”
林长清低头尝了尝自己煮的茶,摆了摆手道:“说到底你是替我受过,让你白白遭这些罪,我已经觉得过意不去了,你就别跟我说什么虚的了。”
慕容寻笑笑,不再提这茬,问道:“对了,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怎么惹到她了?”
林长清吩咐怜月去端些水果来,然后回过头来向她解释:“说来话长,此事说是为我背锅,我也有些冤,实际上都因许君逸而起,这个徐嫣然啊,原本是李家废后的侄女儿,也就是废太子的表妹,之前听说倾心许君逸很多年了,只不过许君逸一直没理会她,直到后来,我进了京,不知怎么的,许君逸一眼就看上了我这个残废。当初皇后娘家多大的势力啊,徐嫣然自然也是骨子里骄傲的人,自然受不了我‘横刀夺爱’,当然,我没想着横刀夺她的爱来着,后来皇后和太子被废,皇后一家没落,我也就没再打听这个徐嫣然的下落,说来这个徐嫣然也是厉害,趁着乱世,竟然跑去西北,借了戍边的军队来支持废太子,与我们抗衡,前阵子我为了此事忙的焦头烂额的,还好那领兵的将领是我哥之前的部下,才让我三言两语给哄回去了,要不然,什么都不用争了,都玩完。当初忙着进京,让她逃了,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竟然藏在京城里,说起来,真该让许君逸褒奖你点什么,要不是你被抓,还真揪不出她来,还算是因祸得福。”
听她这么说,慕容寻心中倒是颇为欣慰,总算不是白白受这一遭。
“那现在呢?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林长清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天我派人将她送进宫了,后来听说关进天牢了,到底怎么处置,许君逸说了算。”
慕容寻笑笑,道:“你就不怕安庆王对她还存着旧情,一时被迷惑,从轻发落了?”
“旧情?他若是对那个女人有旧情,就别发落了,直接接进宫,该给名分给名分,这笔债大不了我自己讨,我还怕了她,开什么玩笑。”
慕容寻还是笑,看样子,林长清对安庆王,倒是放心的很。
说了没一会儿,怜月端了水果进来,向林长清禀报:“小姐,殿下回来了,正往这边过来。”
林长清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不让进,是以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然后就见神采俊逸的安庆王独自走了进来。
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