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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思嘴里始终回味着慕以辰说过的话,一时忘了回答。
声音似乎不小,有门开的声音。
“走,去看看。”慕以辰眉目一凛,拉着陆相思走了上去。
。。。。。。
二楼,陆相宜说完这番狠绝之话后,猛然转身,拉开了房门。
“你干什么?”安言被她的话一番震慑之后,倏然清醒,反捉住她的手。
此时,陆相宜就像是一只高高在上的凤凰,眉目之间尽是讥讽,“干什么?我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放手。。。”
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令安言放手。
安言捉住她的手不放,这只在他掌中显得无比纤细的手此时手背上已经是青筋爆出。
“别做傻事。”他喝住她。
陆相宜抿唇,发疯似大笑,“你还会怕我做傻事?”
她又挣开他的手,“放心,我不会傻到再把一颗真心捧上给你任你践踏。不过我现在是疯了,做的是疯事,不是傻事!”
“相宜,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生怕陆相宜做出什么,他把她往房里拉。
陆相宜聪明一躲,冷笑,“放心,我不会疯到去自杀啊什么的,只是想好好找那个女人聊聊。”
“你找她聊什么?”安言蹙着眉。
陆相宜更是坦然,“当然是好好聊聊咯,看看我曾经心爱的男人为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她特地重重咬紧了曾经心爱这四个字,一脸的讥讽。
“有事找我,别找她!”安言似乎发怒了。
陆相宜除了笑还有些凄然,“我问你,可是你不说啊。”
这时,陆相思跟慕以辰已经来到了房前,房门打开,从里泄出来的光,却是说不尽的冷清。
那光打在那两人的脸上,一个面目凄美,而一个。。。却是复杂。
“姐,你们。。。”陆相思看着这两人。
陆相宜呵呵一笑,“你们来啦!”
说出这话,又像是不对,猛地收回,只好尴尬的又重新解释,“看我这恼羞成怒了,你们这几天都住在这,来什么来,不说了,我有事先出门了。”
她狠狠刺了安言一眼。
如果之前安言的话是一把锥子,扎空了安言的心脏,那么,陆相宜此时的话就是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带着剧毒,刺入心脏,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却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只是这黑色,让他看起来是那样触目惊心。
同时也不难想到相宜看见他背后的惊讶。
原来,痛到极致是麻痹,他此刻真切得感受到了。
还不等陆相宜迈脚,安言一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又冷看了眼门外的两人,声音很很压抑道,“抱歉,我们有事要单独说,你们回避下。”
说完,砰得一声,房梁都似乎震动了,隔绝了屋里和走廊。
惹得陆相思一阵嘟囔,“这都在搞什么?”
“所以说,我们什么都不要管。”慕以辰沉了沉眼,原本被光镌刻的凌厉的面庞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覆上了一层阴影。
陆相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莫名其妙的。”
慕以辰笑笑,拉她进屋子,“只是你笨。”
。。。。。。
屋内,是死寂一般的冷。
陆相宜站在门后,讥诮之情从未消退,“张悦溪真是好福气,我好羡慕啊。”
安言猛然一颤,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陆相宜第一次说这两个字。从小得天独厚的富家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陆老太都会捧到她跟前。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更是了解彼此,安言记忆中的陆相宜是从来没有说过羡慕二字的。
他抿着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陆相宜却烦躁地摆摆手,“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说着便转身,做出要拧开房门的动作。
“不要去找张悦溪和她没关系!”陆相宜没有回头,便知道他此刻紧拧着眉头的样子。
陆相宜先是哼了句,再说,“如果不是你现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当真会相信你说的,可惜啊,我偏要!”
她恢复了一贯霸道的本性,或许,这才是陆相宜应该有的样子。
安言的眼睛里她的样子正弥漫着一股悲伤,刺痛了他的双眼,比任何时候更痛,甚至比背上鲜血淋漓的时刻还要痛。
“我告诉你,这和张悦溪没关系,因为。。。这是在没有认识她的时候受的伤!”
…本章完结…
242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陆相宜虽说对安言的话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她眉上很快染上了些寒霜。
“安言,你虚伪不?我究竟没有那个张悦溪哪点好?你处处护着她,她是娇花打不得骂不得,我陆相宜就是野草是么?任由你处处欺骗,还是你以为你现在说什么我就该信什么?”
都听过羊来了的故事,此时的安言在陆相宜眼中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放羊娃。
其实或许连陆相宜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只是在争夺那一点点的不甘心,凭什么她可以得到安言的维护,而自己捧着一颗真心却要被践踏,她真是不甘呐!
安言无论怎么解释依旧是解除不了陆相宜身上的刺,他叹了口气,垂头坐在一边,很是颓丧。
他不再说什么话,这或许是他最有口难辩的时刻,他低估了女人的好胜心和嫉妒心,一颗希望保护陆相宜的心被掩藏的很深。
而现在,他不得不拿出来了。
陆相宜越是这样伶牙俐齿、针锋相对,他越是能感受到她的悲伤,甚至是绝望。
当她说她的一颗心被践踏的时候,他有多痛!
他何尝想要践踏她的心?那是他恨不得捧在手上呵护一辈子的珍宝啊,他怎么舍得践踏?
所以,那句话,成为了安言想要解释的唯一缘由。
“怎么没话说了?怎么不继续编了?”陆相宜站在原地,对这个男人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安言悲伤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书桌。
拉开抽屉有一封防水文件袋,他拿来,递给陆相宜。
“不信的话你看看这个。”
陆相宜好久都没有动静,也没有伸手的打算。而安言,也没有退缩,一双眉眼还是一如当年,温润如水的样子。
如若是她一直不接受,那么他便一直拿着,直到她相信为止。
当然,陆相宜也没有这样傻,冷静了一会儿,理智也回来了,她狐疑地看了文件袋一眼,问了句,“什么?”
安言举着文件袋,没有撤回手的打算,“你看了就知道了。”
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镇定,安言此刻的样子又回到了陆相宜印象中当年那个不爱笑的男孩身上,满身的阳光味道,站在树下的阳春白雪,似乎好像要在这一刻回来了。
她接过文件袋,打开。
紧接着,她看着手里的东西,沉默。
是医院诊断报告,背部刀伤的诊疗,以及当时做接受治疗时签的手术同意书。
这时,陆相宜脑子里开始变得晴天起来,原来,真的没有骗她!这一切和张悦溪没关系!
原因便在于最后的日期上,这完全是两人认识之前的事。
但很快,陆相宜揪起了眉毛,心如撕裂,背部的伤很深,伤到了肌理,也同时可能导致了背部运动流畅。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你当时怎么受伤的?”她眉目中终于开始出现了心疼。
安言的手搭了搭自己的肩膀,很落寞地笑了笑,“只是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遇上了一些事。”
显然,他对这里的事讳莫如深。
陆相宜由最初的气愤变为心疼,她喃喃了句,“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我刚刚。。。我还。。。”
“傻瓜,刚刚要是有把刀,你估计会直接往我心窝子上捅,哪里会听我解释,何况,我一直在解释。”陆相宜的模样逗笑了安言。
她窘迫,却为这一声傻瓜开始动容,“你才傻。”
天下第一大傻瓜!
为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让她心疼!
殊不知,一味的隐忍更是让她心疼到无以复加。
心疼过后,陆相宜便开始动手扒安言的衣裳,“让我看看你的伤。”
安言没反驳,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
那一道疤其实长得并没有陆相宜眼中那样的狰狞,大约一个半手掌的长度,已经没有了深色的疤痕,反倒是新生长的浅浅的,粉色的新肉。
这道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陆相宜的手来回虎摸着,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