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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与媚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媚儿的性情如此鲜明,几乎见一次就够了,心道她是必然要再去枉死城了,若是被焚天抓去加以利用的话,罗浮山沦陷不过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再无犹豫,趁她们都在关注明灭的时候,竟是出其不意的制住了她们,顺手从女儿手里夺过了太阴镜,其他人也在一愣的功夫都被鬼母制住。
媚儿虽然被禁锢住,但神识并不受限,使出离魂锥对付鬼母,结果锥子也被鬼母没收,鬼母将她们一干人等全部关入‘红纱帐’的地牢。
罗浮山后山有一山洞,进洞之后,下去百丈,有一个广袤无垠的所在,名曰:红纱帐。
那里是上古战场,天庭与九幽决战过的地方,当时死在那里的天仙和地仙无数,他们的鲜血和魂魄浸泡着地上的黄沙,就连魂念也被禁锢在那里,不得往生。
久了之后,那些沙子好像带了灵性,嗜血如命,甚至魂魄和魂念也是它们的食物,尔后这些狂沙肆意攻击周围的生灵,这罗浮山就是神君搬来的,再压上‘王鼎’,用来镇压狂沙。
‘红纱帐’听着诱人,里面却没有一点美丽的感觉,‘沙乃狂沙,嗜血成性,噬魂夺魄’,每一粒都带着死去仙魔的诅咒和怨念,还有他们的法力。
它们无坚不摧,无所不破,无所不噬,无时无刻不在漫天狂舞,狂躁的让人心悸。
红纱帐的上面就是那万花谷,谷中盛开的就是闻名三界的彼岸花,彼岸花正是因为有地下仙魔血气的供养,才会长得茂盛,得以存活千年以上,自然的也就带了仙魔的诅咒,每一朵都郁结了浓郁的怨念,厄运随之。
花色妖艳,花香勾人,食之必死,迷之无还。
红纱帐中心有一天然地穴,狂沙从不入内,那里就是罗浮山最隐秘的牢狱,被囚之人一旦进去,就别想再出来,就算是鬼母和焚天这样的神君也不敢面对狂沙,鬼母只有依靠太阴镜才可以去地牢,她就将媚儿他们全部扔在了那里。
地穴有百丈方圆,中心有一处泉眼,地穴里一团漆黑,鬼母袍袖一甩,将他们甩到地上,淡然道:“外面乃是嗜血狂沙,出去必死,即使我也不敢面对它们,你们在此耐心等幽儿吧”,说完,将离魂锥丢下,轻轻一抹太阴镜,回到殿前。
司幽看到母亲回来,不知她把媚儿等人怎么样了,一问之下,听说是被囚禁在红纱帐,惊得愣住,心道媚儿、龙儿,再加上无怨、无悔都是不信邪的,又不知道红纱帐的厉害,若是强行出来,岂不是要丧命于那里。
她越想越担心,继而苦苦哀求母亲,鬼母只是不理,她的性子本就狠辣倔强,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岂有反悔的,厉声对女儿道:“行了,罗浮山危在旦夕,千万子民正在浴血奋战,你却整日沉迷私情,你以后有何面目面对他们”。
“我只要我的灭儿,何时要管他们,不是你执意相逼,我又何苦在此”,司幽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身为青鸾之女,就必须是罗浮霸主,就必须对他们负责”,鬼母怒道。
“我不管”,司幽吼了一声,突然冲出大殿,往后山冲去,鬼母跟着冲了出来,一把扯住女儿,吼道:“你要去哪里?”。
“松开我,我要去找媚儿”,司幽挣扎道。
“你,你…”,鬼母愤怒的瞪着女儿,突然发现她的嘴唇泛着蓝光,心里一颤,司幽偷吃无情花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心里反而高兴,就等着女儿有朝一日把明灭给忘了。
岂料她吃了那么多无情花,却是越吃越想,越吃越难以割舍对明灭的爱意,鬼母想到这里,不禁越发的生气了,一怒之下道:“好,我就成全你,送你过去”,说罢,一抹太阴镜,将女儿带到地穴,扔到地上之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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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灭一路走来出奇的顺利,他也纳闷了一路,直到看见一座望不到边际的城池,才松了口气,心道总算是看到一座大城池,只有进去问问了。
(本章完)
第1024章 天魔太魅()
城墙高的离谱,明灭除非放出火凤,否则要飞跃过去是不可能的了,修真之人飞的再高也不过百丈,即使是‘提云飞纵’也不例外,唯一的办法就是走城门了。
明灭这般想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遇到守城阴兵怎么蒙混过去才好,想起走的匆忙,没有带闭气丹,心里更是没底了。
当他贴着城墙绕到城门的时候,一下愣住,偌大的城池不但没人把守,还城门打开,明灭不但没有觉着幸运,反而一阵心虚,心想难道九幽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揣着糊涂进了城门,连个鬼影都没有,眼前一条宽阔的大道,足有二十丈宽,两侧是两块校场,远处排着一溜兵器架,上面却什么都没有。
明灭站在门洞里,仔细看了许久,四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寂寥无声,他轻轻抹去额头的汗水,心道真进了鬼城了,边想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大概走了五里地的样子,前面才出现一排排的房子。
明灭几个纵身跳到屋檐下,先是四下看看,见没有鬼影,偷偷的探头到窗户边,仔细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儿,溜到门边儿,悄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这里明显是一家酒楼,估计是专门给那些校场练完拳脚的人喝酒解乏的地方,他四下里检查了个遍,一个鬼影都没有。
出了酒楼,来到大道上,明灭觉着这里说不出的诡异,心道这城池大的没边儿,肯定有人,就不信找不到他们,主意打定,沿着大道一间一间的检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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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在大殿之中坐等铁卫归来,正在闭目养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妩媚的身影。
他是神君的修为,一颗雄心早已硬如铁石,万物万情很难牵动他的心,但那个魅惑的身影他却始终无法忘怀。
那日抱她回来的时候,一股幽香飘进鼻孔里,感觉着腋下似水的温柔,焚天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动了,也许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
天帝有两个娘娘,他有三个,不过其中两个都已去世,二人的大殿也随之被封,如今只剩下一个,他很久没有进过她的房间了,不知为什么,竟阴差阳错的把蝶恋安排在了那里。
就是那重阴殿,右侧的大殿就住着那位枉死城的城主夫人。
焚天想到这里,心道决战在即,自己也要离开枉死城,还是去看看她,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往重阴殿走。
来到门口,看着眼前的朱漆大门,又犹豫起来,正在裹足不前的时候,门内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正是那个被抓女子的声音,焚天一把推开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蝶恋正与丁香、梧桐观看金鱼,见他进来,两个丫鬟赶紧跪地见礼,蝶恋却默然转身,回了殿中,焚天没有搭理两个丫鬟,跟着蝶恋进了大殿,见蝶恋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对口,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苦笑的摇摇头。
他大方的坐下,与蝶恋一桌之隔,道:“来啊”,丁香和梧桐赶紧跑了进来,恭敬的立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焚天道:“去倒两杯茶水来”。
“是”,梧桐答应一声,和丁香双双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二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脸色却极为难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放下茶水之后,赶紧退到门边儿,使劲低着头。
焚天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刚要蝶恋也喝,突然看到她身上的金绳儿,心道怎么忘了这个,道:“捆着金绳不舒服是吗?你稍等片刻”,说着,焚天竟在椅子上凭空消失。
蝶恋看似老老实实,心里可没闲着,她一人在此,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怕,也知道和自己说话的这个人就是枉死城的城主,心里既好奇又害怕,眼角余光瞅到他说没就没了,兀自吓了一跳,看着那空空的椅子,心想这难道就是神君的本事。
一边想着焚天的样子,一边和自己遇到过的人对比,想来想去,就只有东篱老人勉强和他有的一比,蔽目山的那几个老家伙给他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看见桌上的茶水,蝶恋才觉着渴了,来了这么久,一滴水未进,想喝却不方便,喊道:“丁香,过来帮我一下”。
丁香闻言一惊,惶恐的看着她,倒是把蝶恋吓了一跳,心道我又不吃你,你怕什么,丁香在原地磨蹭了片刻,想到城主对她与众不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