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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呢,身后忽然出现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搭在我肩膀上,这触感冰凉清爽,不必想也知道身后之人的身份,我挥手锁住她的胳膊,鬼涕于手中浮现,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朝我瞧了一眼,脸上挂着笑意道。
撤剑松开了锁着她的那条胳膊,就在她准备顺势扑到我身上的前一秒闪身,她直接扶在了树上,瞧着她那迫不及待的表情,不想我也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些什么。
“你该清楚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把衣服穿上。”就在她衣衫滑落之际,转过身背对着她道。
“你若真没兴趣,为何不敢转过身来看我?”她靠在我的背上道。
三十年前,柳行雨也曾这般无所顾忌的在我面前褪去衣衫,却仅仅是为了一个赌局,不过后来她就变成一贴狗皮膏药,撕都撕不下来,若不是后来被禁足柳家不得外出,只怕我连这三十年的痛快日子都没有。
“闹够了就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该清楚我发火时的样子。”我冷声道。
“好嘛,我不闹就是了,你呀简直就是傻帽,那有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还往外吐的?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可是在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心。”柳行雨退后在我转过身时她已穿好衣衫。
“我都伤害你的自尊心了,那麻烦你离我远点可好?”
“我偏不,就赖着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又贴上来的柳行雨,这估计就是对我上辈子犯下的罪过最大的惩罚。就在我准备将行雨从我怀中推出之时,一股莫名的热量,让我热血沸腾,但那感觉却并不属于我,而是我体内心魔哪儿传来的。
“你可真是不懂得享受,到嘴的鸭子,你竟这么放走了,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心魔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若再敢胡来,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我是不是男人,你该比我更清楚,若再敢未经我允许擅动心绪,就滚出我的身体。”我斥声道。
“哼,早晚都是我的。”音落心魔将刚才释放出的情绪全部收回。
对我来说那些感觉都是多余的,我根本不需要,即使眼前的女子貌若天仙,也与我无关,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却也不是那多情的潘安。
“怎么满头大汗?是不是刚才被常家兄弟打伤了?要不要紧?”见我额头冒充虚汗她赶紧道。
“没事。”随后对她道,“你怎么没跟你大哥他们一起?”
“当然是为了你,我怎么忍心对你下手。”柳行雨娇羞的锤了我一下,然后嘟着嘴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为了白道冉那丫头上这西坞山上抢亲。”
“来抢亲不假,但不是为了白道冉。”我道。
“啊?难不成是为了胡天养?”估计是被自己的话吓着了,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道,“你什么时候弯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女人的心思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第一,我是弯是直跟你都没关系;第二,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在这儿浪费;第三,你要是再这样大喊大叫下去,把你大哥引来,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算上这次我与柳行雨相识的时间也并不长,但她的脾气秉性我多少还是清楚些的,别看她瞧着与我举止暧昧,可她接近我却并非是因为喜欢,不过她那大胆的个性,确实没几个男人能招架的住。
“行,什么都听你的还不成吗?你看我人都在这儿了,自然是为了帮你。”她叹了口气拉着我的衣袖,“那你带着我好不好?”
“不好。”
第179章 偷潜入白府()
当初不知她与谁打了赌,竟然用了我做赌注,输者需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没成想这丫头竟然真的躲过了地府重重守卫,进了冥差府邸,毫不羞涩的在我面前卸去衣衫。
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我的印象中,她都是大胆放荡的代名词,试想一下这样的事,有几个女孩儿敢去做?
她曾说,‘给我三年时间,我会让你不能自拔的爱上我柳行雨。’三年期未满她虽证明了自己,可我却被困九幽炼狱,她也因我被禁足柳家,我们之间的缘分也就此打住,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之人在此重逢,我又岂会让她牵扯进来。
即使我知她的能力足以自保,甚至小辈中没有几个能奈何的了她,但这终究是我自己的事。
“那,你要是带上我,我保管你不费力就能进的了白家的大门,你要是不带我,那我可就喊人了,我这一嗓子非礼喊出去,我保准你被常柳两家围攻,到时耽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怪我。”她抱着膀倚着身后的大树,眼睛一转坏笑道。
“你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我蹙眉看着她。
“那这可是你说的。”说这话她向前一步转身扯着嗓子,那“非”字才出口,就被我从后面捂住了嘴,这丫头向来说得出做得到,对付女人我总是没办法。
如今已是晌午,我的时间不多。白道冉派这么多人拦在上山的路上,不是简单的想要消耗我的体力,这一路打下去得罪的人只怕不在少数,她这是想借刀杀人。
“带路吧!”放开她时我道。
“yes,早这么做你得省多大力气。”说着柳行雨手指勾了我下巴一下,然后变作小蛇淹没在草丛中。
之前秦炳洲在我身上下的隐身咒还在,启动隐身咒跟在柳行雨的身后,绕开了所有拦在上山路上的看守,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白家,顺着后门留了进去。
这一路来光是设在山间的关卡不下数十个,其中不乏各家高手,若是真从山脚战上山来,恐怕体力早已消耗殆尽。
可到了山上我反倒想不通了,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目的是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说来让姐帮你分析分析。”柳行雨化作人形道。
“不必,剩下的事我自己就能解决,你回去吧!”我道。
“嘿,你这叫过河拆桥,敲完钟不要和尚,卸磨杀驴知不知道?更何况你知道胡天养在哪儿吗?”柳行雨掐着腰指着我气呼呼的道。
“你知道天养在哪儿?”我一把握住她的胳膊道。
“你快撒手,疼死我了。”柳行雨挣扎着从我手里挣脱出来,呲牙咧嘴的揉着胳膊道。
因为听到她说知道天养在哪儿,一时情急竟然没有控制住情绪,但是我现在必须马上找到他才行,只有见到他是安全的我才能安心。
现在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心魔在等待着什么,他等的并非冲破封印,而是在等那个临界点,那个可以激起我被压制的所有情绪的引子,而天养无疑就是那个引子,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他比任何人都适合。
“天养到底,在哪儿?”我努力的平复心绪让自己不至失控道。
“总说我不动脑子,最没脑子的就是你,胡天养在哪儿当然要问黄天星啊!”说着柳行雨白了我一眼。
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这丫头是在逗我玩儿吗?
“他到底在哪儿?”我忍不住发火道。
如果再找不到天养,我可能真的会失控,天一亮婚礼就会开始,到时候我连一丁点儿胜算都没有,容都那边始终也没传来消息,越想心越乱,越想越烦躁,可是时间在不停的流走,我却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好了好了,你冷静点儿,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柳行雨冲着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等我冷静下来将目光投向她时,她只是长出了一口气道,“他被关在双龙潭下,就算你知道也救不了他。”
双龙潭,居然把人关在了双龙潭,那明天的婚礼又该如何进行?没有替换我根本无法将天养从潭底的困牢中救出。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白道冉应该做的很隐秘才对,但是柳行雨是怎么知道的?我是信她没错,但是经历了这些事后,我变得异常谨慎小心,因为我被骗的,都快分不清谁才是真心待我之人。
即使我仍愿去相信。
“其实是三天前我到西坞山的当天夜里,有人将一张字条射到了我屋内,上面就只写着人在双龙潭五个字,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才,会趁着夜深人静时过去查看了一眼,结果就在潭底看到了胡天养,不过他似乎处在沉睡状态,就像冬眠的蛇,我没法把他弄上来。”柳行雨见我眉头紧缩继续道,“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