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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死丫头说的话,一定是那个丑女人使出来的鬼计!
一定是那个丑女人故意让那死丫头来气本宫,好让本宫失去理智,让晋王更嫌弃自己,她从此就能坐稳了晋王妃的位置了。
对,一定是如此。
好像又觉得看到一丝希望的纳古恋歌,随即伸手脱去了身上那一袭染了茶渍的桃红色长裙,换上马车里早就备好的简装。
换好衣服之后,纳古恋歌伸手掀开车帘,对着外面的侍卫道,“你们先回去,本宫要出外透透气。”
马车前面的四个侍卫,是上明国跟过来负责保护公主的,听见恋歌公主说要一个人去透透气,即刻紧张起来,“公主,这外头龙蛇混杂可比不得宫里,属下等人怕。”
“本宫的话,你们照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纳古恋歌话未说完,随即跃出了马车,骑了其中一个侍卫的马匹,往西山行兵营方向疾疾奔去。
东方墨寒从西山行兵营出来,已是酉时,回到半途,走在最前面的侍卫忽然停了下来,且纷纷拔刀出来鞘。
本跟在晋王身边一路说着话的子渔副将,见状即刻策马跑到前面去,见着有一个武功明显不低的女子骑着马拦在路中间,子渔不由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拦晋王的路?”
“我是谁,你们不必管,我只是有几句话要与你们晋王说。”
策马慢慢地走上前来的东方墨寒,轻轻地挥了挥手,让子渔等人退至一旁,他冷冷地看向前面的人,道,“纳古恋歌,你要对本王说什么?”
“阿寒,你知道是我?你一眼就认得出是我?”
“”,即使纳古恋歌换了妆束,易了容,但东方墨寒还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纳古恋歌。
这般易容术对于他晋王来说,根本就是雕虫小技,毫无新意。
纳古恋歌自认易容术高超,没想到东方墨寒却一眼就认出她来。纳古恋歌那条本快要死绝的心,又瞬间复燃。
只有喜欢自己的人,才会在她如此精心易容之下还能认出她来!
阿寒他,他的心里其实还有我!
即使东方墨寒的神情依然淡漠如初,没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没有接她的话,但纳古恋歌还是狂喜不已。
她指了指离道路旁边不远的山石坡,笑着对东方墨寒道,“阿寒,我有话对你说,我们能去那边说么?”
东方墨寒原地不动。
看着一动不动的东方墨寒,纳古恋歌略显尴尬和失望,但她很快道,“既然阿寒不喜欢去别处说话,那我与你就这里说也罢。”
“”
纳古恋歌看着淡漠,不,应该是冷漠到极致的东方墨寒,她神色恍然了片刻,总觉得方才他冷漠到极致的神情只是她的一种错觉。
“阿寒,本宫今日来问你最后一次,你,还喜欢我么?”
第295章 ,决绝(2)()
“如若阿寒你愿意,我可以去劝说我的父皇与你合作。”
“”
“如若你肯休了那个女人,娶我为妻,我愿意倾尽上明国之力来助你!就算你想登基为帝,我也可以替你实现。”
“”
纳古恋歌说完她可以许他的所有条件,以为他必为所动之时,她抬头殷切地看向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只是那张冷漠到极致的脸,并未有任何表情。
不,如果说有表情,那就是一种不屑!
而且他还放了放手中的马缰绳,他所骑的烈火魔焰立即往前走。
看着从面前走过,目中完全无她的俊美男子,纳古恋歌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尖厉,但还能极力地隐忍着不爆发,只是牙齿咬破了红唇,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阿寒,你当真对我许给你的一切不心动?你当真要对我如此绝情?”
“”
“阿寒,你当真为了一个又蠢又丑的女人,彻底要放弃本宫对你这么多年的爱?那个又蠢又丑的废物女人,她有什么好?她只不过是一个对你毫无助力的萧家弃子,是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丑女人,她又有哪里值得你如此不管不顾?”
‘嗖,’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削掉了纳古恋歌头上戴的帷帽。
冰冷无情的声音,如阿修罗般从地狱传来,“纳古恋歌,如若你再敢出言污辱本王心爱的女人,下一次,本王的匕首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子渔将军这时走过来,从地上捡起东方墨寒削掉纳古恋歌帷帽的那把匕首,笑着对纳古恋歌道,“恋歌公主,你可知我们晋王为何不用飞镖,而用匕首?”
“”纳古恋歌怒横了子渔一眼,不说话。
“因为我们的王妃,最喜欢用锋利的匕首,刺向她的敌人。”
“你”,纳古恋歌的手颤了一下,几乎要拔剑砍向子渔。
“恋歌公主莫要生气,本将军也只是实话实说。”子渔一甩马鞭,与其他侍卫一溜弯地跟着东方墨寒奔去。
纳古恋歌看着绝尘而去的那一袭雪白的身影,她的眼睛快要滴出血来。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这是本宫答应嫁给东方弈辰之前,给你东方墨寒的最后一次机会。东方墨寒,你当真如此绝情,如此狠心地贱踏本宫的一番情意?!
回到琉璃宫的纳古恋歌,几乎把一屋子的东西砸碎。
恋歌公主的脾气一向不好,但今日是最狂烈的一次,琉璃宫里的大小宫女,全部躲了起来,根本不敢出现在纳古恋歌的眼前。
待纳古恋歌彻底地发泄过后,内殿里慢慢安静下来,便有几个小宫女上前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上破碎的东西;也有宫女备好沐浴的热水和花瓣。
从浴池里出来的纳古恋歌,身着一袭轻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着已经重新收拾好的琉璃宫,纳古恋歌冷冷地吩咐身边侍候的宫女,“去,去请东方弈辰太子过来,就说本宫想他了!”
出去的宫女,很快回来,十分小心地走到纳古恋歌面前,轻声禀道,“回公主,太子爷还在御书房,赵公公说,今晚太子爷怕是过不来了。”
纳古恋歌听见宫女说东方弈辰过不来,她的脸色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坐到镜子前,“替本宫梳妆。”
“是,公主。”
两个宫女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替纳古恋歌梳妆。
见宫女替她插上的是平日里的玉钗,纳古恋歌不悦地抬头,“把这些玉钗全给本宫拔下来,本宫今晚要戴着他送的那支七尾凤钗,去见一见他的太子妃。”
待那支华丽耀眼,彰显地位尊贵的七尾凤钗,插上飞天髻,纳古恋歌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起身去了东宫太子妃的宫殿。
第296章 , 他就是她的倚靠()
这几日,萧紫萸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东方墨寒感觉出萧紫萸心里的那份不安,他这几日一下早朝,就立即回王府。
看着坐在窗台前出神的萧紫萸,东方墨寒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又习惯性地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王妃在想些什么?”
“爷,宫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萧紫萸侧头看向腻在她肩窝处的东方墨寒,先是温柔一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无!”东方墨寒摇头。
“没有就好,”萧紫萸转了过来,反倚在东方墨寒的怀中,她的脸贴着他温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她那份莫名忧虑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爷,你说太子妃她还能支撑多久?”
“或许,就这个月了吧。”提到太子妃秦雅,东方墨寒的脸色忽然凝重了下来。
“”,就这个月了?萧紫萸的眼眶一热,秦雅那般美丽优秀的女子,怎么就成了红颜薄命的女子了呢?
太安寺的祈福,终究成了一场空。
不过十来日,宫里撞响了丧钟。
如先前一般,所有的王妇与命妇,全部入宫为仙逝的太子妃守孝三日。
秦国公与国公夫人双双病倒,卧床不起,国公府公子秦长卿不知所踪;南宫月与她的母亲南宫夫人,作为太子妃的娘家人入宫吊丧。
晋王妃萧紫萸也入宫三日,这三日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位温文尔雅的太子,独自站于秦雅的灵位前,洒泪哭泣,诉说他的哀思。
纳古恋歌与荣姝郡主也曾过来太子妃的灵堂吊唁。
纳古恋歌离去的时候,还特意绕到萧紫萸这个晋王妃面前,看着一身素缟的萧紫萸,纳古恋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