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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着柔软动物皮毛的轿子内,江雨薇面无表情的看着自上了轿子就用一种饿狼般狠绝的视线盯着她看的木拓人,他的眼中,满是邪佞与阴毒。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只是看看,就让人恐惧无助到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木拓人摸着下巴,一手在她滑嫩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游走:“女人,你胆子很大嘛,惹了本王,还敢跟本王走?”
“不跟您走的话,王爷您会就此罢手吗?”她挑眉看着他。
木拓人冷笑一声,眸光骤然转冷:“凡是惹怒本王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本王要让他们一点点的承受这世上最痛苦的折磨,然后再一点点的死去……”
他一边说着,不安分的手滑进她的衣服,一点点的探索着。
江雨薇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收拢,她道行不够深,脸上的笑容终究是挂不住,冷冷的开口:“五爷您就这么着急?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
木拓人阴冷的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如果不是你,本王早已经除去了木胜阳那个心腹大患,你犯了本王的大忌,女人……”
“除去了木胜阳那个心腹大患?”江雨薇语调怪异的笑了笑,冷冷反问:“五爷,您确定除掉他对您有利?”
木拓人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微微一僵,略微做正了身子,蹙眉睨着她:“你什么意思?”
江雨薇敛眉,看着他还放在她胸前的手,冷冷道:“先把手收回去再说!”
木拓人眉头皱的越发厉害,转念一想,她现在都是他的人了,什么时候要她还不是他说了算?何必急于一时?
索性收回了手:“说说看!”
“木胜阳是木尧年心爱的弟弟这件事情想必五爷您比我更清楚,但是我想您更清楚木胜阳的为人吧?他性子淡,不喜欢争名夺利的,更不会出什么鬼主意,那么请问五爷,您除去他,对您有什么好处?”
木拓人眯眼:“至少可以让木尧年变得孤身一人!大大的打击他一番!”
“错!”她竖起食指来,不以为然的晃了晃:“你这么做,的确会打击到木尧年,但是你要考虑清楚,打击过后呢?他原本是一边对付着你一边对付木清真的,结果就因为你的冲动,激怒了他,让他不顾木清真转而一心一意的对付你,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相信五爷您很清楚吧?”
木拓人脸色沉了下来。
“其实,木胜阳对五爷您来说,根本没什么威胁,您的敌人,是木尧年!我知道五爷你跟三爷还有七爷其中有一位会是将来皇位的继承人,会暗暗争斗并不奇怪,奴婢想告诉您的是,您要做的,不是怎么跟他们斗,而是怎么让自己变成那个渔翁!”
木拓人眸光闪了闪:“怎么变成?”
江雨薇耸耸肩:“那就是五爷您的问题了,奴婢一介女流,怎么可能知道?”
木拓人哼了哼:“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一心向着本王了?”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江雨薇笑笑,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五爷不用怀疑,因为奴婢要报仇!不然奴婢也不会这么爽快的出来跟您走了,三爷木尧年强。暴了我,又曾经命人把我推进水里,三番四次的想置我于死地,只要五爷保证,等您登上皇位后,把那个人交由我来解决,奴婢自然会倾囊相授!”
“那这么说……本王也不得碰你咯?”木拓人眯眼,怀疑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转。
江雨薇扬了扬下颚,淡淡开口:“五爷你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如果您这么喜欢一时的欢愉,宁愿拿您的前程来交换,奴婢自然没什么意见……”
“哈——”木拓人嗤笑一声:“你就这么认定了本王离了你不可?”
“奴婢只说一句话,奴婢曾经近身伺候过三爷木尧年还有七爷木清真!”
“这么说来,本王更不能信你了,本王怎么知道你不是他们派到本王身边的细作?”
江雨薇冷笑了下:“那么请问五爷,是三爷要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呢?还是七爷?”
木拓人一窒。
江雨薇微微侧首:“看!是五爷您自己!而且从您来三爷府中要我到我出现,不到一刻钟,这么短的时间内,您觉得我们有时间商量什么细作的事情吗?再说,您觉得我可以为一个曾经几次三番的害我的人办事吗?”
木拓人转动着拇指上的祖母绿指环,默不作声,像是在沉思她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如果五爷不信的话,大可以叫人去三爷的府上大厅,奴婢跟三爷,几乎天天在闹矛盾!因此才会让三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听到您来要的人是我,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估计他现在还在偷着乐呢!”
木拓人微微向后靠了靠,眯眼看着她:“即便是本王相信你的话,但你还是说不出来要怎样让本王成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岂不是跟没说过无异?”
江雨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难道五爷用人的时候都是用那些当即有作用的人?难道那些可能有作用的人您都不会留作备用的吗?奴婢现在不知道是因为不曾想过这个事情,奴婢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也不知道啊!”
木拓人冷笑了下,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请爷拭目以待!”她微微一笑,自信而从容。
木拓人眯了眯眼。
拓王府跟它的主人一样,一眼看上去就带着股嚣张跋扈又奢侈放纵的味道,江雨薇摸着大厅里一盆金光闪闪的假花,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享受丫鬟们伺候的木拓人:“这花,是真的金子做的?”
木拓人哼了哼:“你想要?”
“想要是想要……”江雨薇啧啧两声,转过身来随意挑了个椅子坐下:“不过我刚刚想说的不是这个,你看看你的客厅,金碧辉煌很气派是不错,可是略微显得庸俗了些……”
“啪——”
茶杯应声而碎,一名婢女立刻趴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叫:“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饶命,奴婢该死……求王爷饶命……”
木拓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薄唇微启:“拖出去打死!”
江雨薇快速上前,拉了拉那哭喊着求饶的婢女,没拉动,又拉了拉,还是没拉动,只好气喘吁吁的抬头看木拓人:“不就一杯茶吗?至于这么吓人家?”
一边正在为木拓人捶腿捏肩膀的女婢们统统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她。
木拓人转动着拇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懒懒扫她一眼:“本王没有吓她,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不是吗?”
“是,但是赏罚都要有个轻重之说吧?你这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以后做了皇上,要怎么服众?是打算以暴虐着称吗?”
“女人,说话的时候,要记得带上你的脑子,否则,一不小心,你的舌头会连累了你的脑袋!”木拓人脸色阴沉了下来,挥手让丫鬟们停手:“去传晚膳!”
婢女们领命,有的退出去穿晚膳,有的站到一边等着他的命令。
“因为你刚刚对本王不敬的话,本王罚你不准吃晚膳!去佛堂跪一晚上,记住,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你的下场会跟这个婢女一样……”他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判决结果。
“那她呢?”她指着那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问。
木拓人饶有兴味的抬头,眯了眯眼:“你是听不懂本王的话?本王做事,不喜欢别人指手划脚,本王要她死,她就必须死!”
江雨薇抿唇,忽然拿起桌上上的一杯茶,狠狠的摔到地上,茶杯随着尖锐的声音碎裂四溅,一边站着的婢女们顿时呆住,木拓人猛地站起身来,一手狠狠扣住她细嫩的脖颈:“你敢在本王面前摔东西?!”
喉咙被掐的生疼,她却半声求饶都不肯说,一手在桌子上摸了摸,摸到茶壶,又用尽全力摔到地上。
杀气顿时暴涨!!!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自他额头上暴突的青筋,跟眼眸中透出的浓浓杀意!
这个嗜杀成性的男人!
渐渐无法呼吸,那种窒闷感逐渐压过他指腹传递给她的疼痛感,缺氧的大脑一片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她再一次与死亡近距离接触了,希望这一次,她能如愿以偿的回到现代社会,永永远远的远离这群除了木胜阳以为的变。态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