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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安郡王府会如起名,安分,安宁,安逸,而不是眼下在阴谋诡计里来回跌宕,所幸有惊无险。
嗯,不过若是如此,谢长安就要担心两个小家伙的心性了,且又要烦恼着如何向两个小家伙得体的解释他们为何有一个长得俊俏却傻了的爹。
思来想去,还是眼下最好。
“长安,你莫要这样看我,我……没拧!蹦茄凵瘢置魇峭湛瓷盗说南纛诘难凵瘢巯碌南纛谟植簧担衲懿化}得慌。
再一笑,已是温婉的模样,谢长安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一句,“萧钰,眼下就很好。”
萧钰一怔,旋即笑开了,握了谢长安因拿寒瓜而微凉的手,仔细地在手心摩挲着,认真道:“眼下就是往后,长安你放心。”虽并未说放心什么,但他知道谢长安肯定明了的,就像他知道谢长安没有说出来的是,莫要再参与纷争了。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相视一笑后又落入寒瓜清甜微凉的温柔里。
不多时,谢长安就乏了,二人往榻上躺了会谢长安就入眠了,可见是真的乏了。
萧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又仔细地替谢长安掖了被角,温柔的目光久久地凝视在倾城绝艳的面上,只觉如何看也看不够,唇角一勾,俯身在谢长安光洁的额上落了一吻,温情且怜惜,随后恋恋不得地往外去了。
直至日暮时分,萧钰从庄子外头回来,眉眼间略见疲乏,好似下田劳作了,因着周身的衣裳也沾了些水和脏污,惹得几人纷纷侧目,尽皆笑问萧钰可是陪了萧若辰玩泥巴去了。
萧钰胡乱地搪塞一番就往屋内去了,正好谢长安醒来,一见萧钰如此模样,当即忍俊不禁,却没有多问,忙唤了青霜备水。
晚膳时分,谢长安与萧钰姗姗来迟,萧钰兀自打趣道:“风水轮流转。”却是说的一早谢长宁几人迟了一事,惹得众人又笑开了。
一个下午尽皆在外头摸爬滚打的萧若辰献宝似的提了个小桶往谢长安跟前,其间有尾焦躁却无可奈何的鱼,许是被捕了情绪不佳,偶尔扑腾了尾巴,溅出桶外,萧若辰小身板挺得笔直,小脸兴奋,自豪道:“娘,辰儿抓了鱼!”
谢长安温柔地抚摸的萧若辰的脑袋,不吝啬地夸奖道:“辰儿真棒,你下午废了力气,晚膳可要多用些,这个儿才能长。”
得了谢长安的夸奖,萧若辰是欢喜的,因着谢长安甚少夸奖人,当下珍而重之地将那鱼儿送回了屋,一路上好几个仆从忙不迭地要上前帮衬,萧若辰却是拒绝了,一副绝不假手于他人的姿势,咬着牙自顾自地送回了屋。
一旁的忠亲王妃笑道:“钰儿,娘怎么觉着这情形似曾相识?”
萧钰忙不迭地摇头,可这否认却遭到谢长安的反驳,揶揄道:“我可是记着你那尾鱼儿还不足今日辰儿所捕的三分之一……且辰儿这会方要四岁。”
也不知萧钰怎的就成了“众矢之的”,萧元也忙不迭地凑了热闹,“鱼儿钰儿,娘,今日钰儿……啊不,小弟可是说了,日后不能在辰儿面前唤他钰儿,真真是个没良心的,唤了这十数年,一时叫我如何改口?”目光有怨又带笑,矛盾至极。
忠亲王妃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安郡王,不论你再大,就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也是娘我眼里的钰儿!”当娘的,孩子永远是孩子,左右是有操不完的心。
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萧钰只觉老脸都丢光了,因着不老,姑且就俊脸都丢光了,却无力反驳,还是老实地唤了声“娘”,正绞尽脑汁想着挽回自己面子时,萧若辰“得胜归来”,欢喜地坐在谢长安一旁。
可想而知在座的众人都已饥肠辘辘,眼下都到齐了,饭前也活跃了,忠亲王妃忙道:“好了,动筷吧,左右都是一家子,莫要客气了。”言罢当先动了一筷子。
在座的几个大男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尽皆动筷,先往各自的娘碗里添了菜,随后才与身侧的佳人添菜,最后才是自己。想与之下萧钰更惨些,还得顾着萧若辰才是自己,五脏府堪堪要叫馋虫掀翻了去。
几位夫人见此颇为满意,不管这媳妇过没过门,总算没有有了媳妇忘了娘,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这份孝心还在,她们也别无所求了,一时席间欢乐融融,净是温情。
谢长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燕郡王妃,见其神色自若,隐有惬意,当即就放下心来,毕竟燕郡王妃如此暴躁之人是不能藏着掖着自己的情绪,眼下是真情流露了,想来是极为熨帖的,谢长安忽然好奇谢长宁是如何“治住”燕郡王妃的,高门贵女,果然还是有各自的手段。
“长安,用过晚膳,你与我往外头走走。”
第二百四十一章 故地重游()
因着庄子偏,又多林木,日头垂尽时隐隐又凉意,不过清辉皎洁,落在层峦叠嶂的汕头,掉在清风翻浪的竹林,荡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天地澄澈而宁静,悠游其间,不见红尘纷扰,不念心绪浮动。
用过晚膳,依照个人的缘法,三俩成群,或往白日捉鱼的溪旁去,或往僻静无人的角落说几句体己话,而萧钰则是庄而重之地邀请谢长安故地重游。
萧若辰原是要跟的,却叫忠亲王妃截了胡,为甚?只因着今日抱萧若萤与燕郡王妃同乘一车时,燕郡王妃虽不说,可客套话之下隐约可见的是对小丫头片子的不屑,于是忠亲王妃就抓了萧若辰想找回场子,当然,忠亲王妃对萧若萤疼爱不会因此减少半分,只会觉着的燕郡王妃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其实萧若萤与此处是有缘分的,萤这一字,就是那漫山的流萤,不过萧若萤今日无缘见识那流星般的流萤,只因这是属于萧钰与谢长安之间的私有,而关于萧元,只能强做不知。
没了两个“累赘”,萧钰通体舒畅,眉眼带笑,眸子耀如星目,仔细地挽着谢长安走在忽而崎岖,忽而平坦,偶尔别有洞天的蜿蜒小径上,不是提醒道:“长安小心,这儿有块顽石。”不过话一落,萧钰却已将障碍彻底清除了。
凉风习习,路两旁的草丛藏了鸣叫不止的蟋蟀。
“萧钰,今日你一身狼狈,想是来扑萤了?”
虽明面上就能瞧出来,但谢长安还是明知故问,不是没话找话,更像是确定萧钰对自己的心意和所做的每一分努力。
小心地搀着谢长安越过半大的沟渠,直至踏上平底,萧钰改握了谢长安的手,颔首笑道:“早知长安是有火眼金睛的,什么也瞒不住。”
瞧得不甚清楚彼此的神情,但谢长安还是嗔怪地瞪了眼萧钰,佯怒道:“不知我们安郡王爷想做什么不可与我知之事啊?”竟是没影的兴师问罪。
萧钰朗声一笑,顺着山风轻摇折扇,颇有几分风流俏公子的韵味,言语间不禁挑逗起来,“自是想瞒着安郡王妃做些叫安郡王妃欢喜之事,是为惊喜,怎奈萧钰愚钝,只能故技重施别无他法,如此倒是委屈王妃了。”
“你啊,嘴皮子越来越溜了,不知是否找了人讨教?”
忽闻蛙声,清凌凌地响彻在繁星满天的夏夜,想是附近有了池塘,不知池塘里可有荷?
萧钰从善如流,含笑道:“自然是找了人讨教,不是圆儿又是谁?”老父亲怕是想念小棉袄了,话里带了一句,只不知可是后悔未带了来。
山回路转,两人胡乱的笑谈间终是踏足了那一片的长势喜人的绿地,比之去年,隐约瞧得见的墨绿又拔高了,透过轻薄的夏衫,顽皮地骚弄着小腿肚,叫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因着已然不是什么惊喜,故地重游的萧钰并未故弄玄虚,就在谢长安眼前掀开了隔绝了萤火的黑布,又裂开拘着萤火虫的罩子,一霎,流萤四散,好似天女散花,不知因着惊慌,还是因着忙碌于未完成的使命,风中摇曳的流萤尽皆摇着身后的小灯笼,飘散于天地,好似猝不及防地下了场流星雨,与漫天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
见之欢喜,再见感慨,谢长安仍动情于万物的神秘,清亮的眸子熠熠生辉,不亚于星辰,却柔情缱绻,不是九天星辰的高不可攀,周身藏了月华,自有一股清雅高矜,好似那误入凡间的嫦娥仙子,叫人为之动容,却不敢亵渎。
不过萧钰却是不喜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模样的谢长安,就好似初遇时的冷漠清冷不近人情,叫萧钰莫名忐忑,惊慌,胆战心惊。如此想着,萧钰不由自主地缓步上前,拥住好似随时会飞升的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