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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公司的事情,其实莫氏没有倒闭,我是为了接近你,才会假装破产的!”莫苍穹坦诚说出真相。
“我知道。”程小诺淡紫色的眸子忽闪忽闪,像天边美丽的星星。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莫苍穹疑惑的看着小诺。
程小诺抿了抿嘴唇:“苍穹,我想和你说的事情也和这件事有关。”
“什么事?”现在换成莫苍穹完全不了解状况了。
“放过我大姐,程芸。”小诺咬着嘴唇,望着莫苍穹:“苍穹,我大姐最近联系我,说只要我拖住你,她就有办法让莫氏真正的垮台。我纠结很久,我不能害你……而今天我答应了你求婚,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不分彼此,所以我希望你能像爱我一样,爱我的家人。虽然商场的事情我不懂,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阻止一切的发生。至于程芸,不管她做了什么,你能原谅她吗?”
莫苍穹听小诺说完这番话,便了解她对自己是多么的认真。
她能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说明她已经卸下一切防备,完完全全相信自己。
“我答应你。”莫苍穹搂住程小诺的肩膀,吻着她的清香的发丝。两人深情对望,继而闭上眼眸,慢慢靠近……
为了躲避可可和叮咚那两个小捣蛋鬼,莫苍穹决定和程小诺在不开灯的阳台上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啊!疼!”莫苍穹突然不合时宜的大叫起来,程小诺以为碰到他的伤口,他憨笑说不是那只胳膊,小诺眨巴眨巴眼睛,勾起嘴角坏坏滴问:“难不成莫董事长您是第一次?”
“小坏妞儿!”
莫苍穹使劲的推了她一下,她一下子贴在墙上,他又来温存,大手解开她的衣服,准备无误的握住她的美好……
“啊!疼!”正在关键时刻,莫苍穹又一次尖叫了!
程小诺彻底凌乱了:“莫苍穹你到底哪里疼!你喊得和处/女一样!!!”
莫苍穹温柔一笑,轻咬着程小诺的耳垂:“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的第一次流血真是为你程小诺!你得对我负责,知道么?”
“额??”程小诺不解的看着他。
“莫苍穹,你发什么神经?什么第一次流血??你……在说什么?”
他哈哈大笑,抱住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咬着她葱白的手指:“买戒指的时候,不是差了八百块钱么?”
“对啊?你钱哪里弄的?难不成……”程小诺难以置信。
“我去卖血啦!”
“疯子!莫苍穹你就是疯子!呜呜呜呜……”程小诺又心疼又感动,扑在莫苍穹的怀里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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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的病()
在一颗幽绿幽绿的橄榄树下,坐着一个吃果冻的小女孩儿。
她已经有最少十分钟没有改变动作了,就连眨眼都很缓慢,缓慢到了不那么容易让人发现的程度。
她就是秀秀,程雪和欧易寒的女儿,跟着妈妈程雪过着单亲的生活。她很努力的吃一个杯状的果冻,但是果冻有一个吸管,所以秀秀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把果冻弄进嘴巴里面。
一阵风吹过来,橄榄树叶子发出飒飒的声音,秀秀终于改变了姿势,仰起头看茂密的透不过阳光的橄榄树叶。就在距离橄榄树不到百米的地方,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海港,海港边停靠站两艘华贵的商船。今天是程雪的生日,她约了几个经常k歌游玩的朋友,在其中一艘私人商船上举办了一场生日晚会。秀秀一点也不比那边的热闹吸引,而是专心致志的看头顶一片生机的橄榄树叶。
她觉的那些叶子非常漂亮,茂密的挤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孤独。
远处一辆巴士停下来,从巴士里面走下车几个身形硕长的法国人。三男两女,其中两年两女年纪相仿,好像是夫妇。一个男子略显年轻,他有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微宽的下颚,海蓝色的深深眼眸。他注意到了秀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和其余的男女说了几句法文,接着阔步向橄榄树走来。
秀秀一直仰头看着橄榄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人靠近自己。直到那个法国青年已经走到她的身边,投下一个黑黑的影子,秀秀才恍然发现有人站在自己的眼前,紧张的握紧了果冻杯。
秀秀长得比一般孩子矮小几分,她不怎么爱说话,遇见陌生人就更加不肯开口,那个法国青年汉语说的不是很流利,但是表情相当友善。秀秀没有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但是确定他是想问路。
她不回答,蹲下身子把半小袋梳打饼干和一小瓶矿泉水装进小背包里面,果冻吃光了,就留在了橄榄树下。
“喂,我在和你说话,我在向你问路,小妹妹,请问你知道莫氏公司吗?”他很努力的比划出一个大楼的形状,然后也努力的让自己吐字更清楚一些。秀秀安静的看着这个法国青年着急的样子,依旧一言不发。青年的同伴走过来,很肯定的说:“你不该问个小孩子,她怎么会知道呢?”
“她一定知道,你看她披着的那件外套,印着莫氏的标志。我猜她的家长一定在莫氏工作。”
法国少年说了几句汉语之后,舌头好像不那么笨了。秀秀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已经听清楚他说的话。她不想回答,加快脚步向商船走去。沙滩软绵绵的,她一个踉跄,跌倒在了沙滩上。膝盖立刻渗出血来。
“喂,你没有怎么样子吧?”少年跑过去,将秀秀抱起来。
她特别轻,比三、四岁的孩子没差多少的样子。
“你没事吧?”
那青年抱着秀秀,轻而易举。她只有六虚岁,在人家的怀中显得像个小婴儿。她脸红了,少年的怀抱比暖暖的沙滩更舒服。阳光洒在少年的胸口,映照在那洁白的羊绒衫上。秀秀的脸色不好,比羊绒衫还要白。
“她的腿出血,一直出血呢!”少年有些着急了,秀秀好像一只小猫般的轻轻呜咽。
“痛么?”
少年抱着她,像爱惜小动物一样的眼神望着秀秀。
她抓住少年的羊绒衫,皱紧小小的眉头,依旧不肯说话。
这时候,其余的四个法国人也为了上来,其中一个女人小心的查看了秀秀的伤口,她汉语说的比这个少年要好:“这孩子好像有点麻烦。”
“妈妈,她怎么了?”
原来,这女子是少年的母亲。她的名字叫做凯丽,是法国一家医院着名的免疫系统医生。其余三人分别的是她的同行丈夫和两名同事。
这个少年是凯丽十六岁的儿子,他有一个很好听的中国名字,叫做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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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什么麻烦?”
少年也仔细看了秀秀的伤口,被沙土弄破的小膝盖淤青一块,不断渗血。
这时候程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她和那些朋友从船上走下来,摇晃着就快站不住。
“妈咪,救我!”秀秀在少年的怀中无助的挣扎起来,瘦弱的手臂伸向程雪。少年惊喜的说:“原来你不是哑巴。”
少年的妈妈见到程雪也很高兴。
“您就是为艾尔修道院捐助五百万善款的程雪小姐吧!您好,我是艾尔修道院派来的医生凯丽,我代表修道院的院长感谢您的捐助。”
程雪微醉,扶着额头说:“哦,是你们啊!不是说,明天来么?”
“临时做的决定,程小姐。”
凯丽微笑着说:“您在网站上没有留下名字,我们联系不到您,正在问路呢?没有想到,这竟然是您的女儿。”
“她是我的女儿。”
程雪走向秀秀,拉住孩子的手:“是妈咪不好,是妈咪没有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希望艾尔修道院可以帮帮我,我希望秀秀可以减少一些苦难……”
程雪告诉凯丽,秀秀从出生就被诊断出白血病。医生告诉她,孩子不会活得长久。她开始几乎每天以泪洗面,后来渐渐的用酒精麻醉自己。每天弄的狼狈不堪,每天喝耳朵伶仃大醉,到后来,自己唯一深爱的男人也无发忍受她的堕落。
“我会带走秀秀的。”凯丽微笑着说:“希望上帝会保佑这个孩子。”
秀秀哭起来了,她挣扎着想抓住一点安全感,想抓住自己喜欢的橄榄树。但是夏光紧紧的抱着她,她挣扎不开,又气不过,就咬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