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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铁拳的拳头,拳打在服务员的右脸上,让服务员飞出去老远,趴在地上起不来,牙齿都快要被打歪了
“这里是公共场所,你怎么打人。。。。。啊。。。。!!”
薄承爵一脚踩在服务员的胸膛前,这一脚下去,胸口都想碎了。
“她在哪里?”他居高临下,在怒问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服务员害怕了,支支吾吾的说:“在。。。。。。冰冻的冷藏室。。。。。就在二楼。”
薄承爵厌恶的把脚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让手下也把这人抓起来。
“送到空余的冰冻冷藏室里面关上半个小时!”
白迟迟惊慌,“承爵。。。。我。。。。。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这有可能会冻死人的!”
冻死人?她让这个服务员把白沫沫关进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白沫沫会被冻死?
“既然半个小时只是有可能会冻死人?那就关进去一个小时!”薄承爵残酷的说完,就动身去找白沫沫。
“。。。。。。。”
白迟迟好恨自己的多嘴,也恨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薄承爵会出现呢?
冰冻的冷藏室是人待的地方吗?关进去一个小时,难保人不会变成一根冰棍!
白沫沫去给白迟迟拿包后,想回去餐厅时,是被那个服务员拦住的。
服务员说,白迟迟找她有事情,白沫沫没有多疑,就相信服务员说的话,然后跟着去了,最后却被服务员带到一间躺开的门前,在白沫沫反应过来被骗了之后,想跑,服务员抢走她手上的包,然后把她给推进去,还关上了门。
白沫沫本以为白迟迟是想让她去拿包,当被关进这个冷藏室的时候,白沫沫才明白,她是被骗了。
她上当了,白迟迟说是去洗手间,故意把包落在洗手间里,让她去拿,还让事先安排好的那个服务员出来,骗她说白迟迟找她,然后把她带到冷藏室的门前,把她给推进去,然后把她关在这里,任凭她怎么大喊救命都没有用!
她的嗓子快要喊哑了,也唤不来任何一个人。
冷冻室是封死的,没有窗户,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必须要冰冻的食材,空间很大,所以开的温度必须要很低。
第568章 薄承爵,我好想你()
白沫沫身上没有带手机,估摸着被关了的时间也有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了吧。
这天气不冷不热,她穿的也单薄,寒气比较容易进入身体里。
她一直在抱住肩膀,起初想要跑几下暖和身体,可是她发现她的腿不听使唤,因为太冷,都已经开始没了知觉。
发丝上出现少量的冰渣,白沫沫被冻得全身一直在发抖,仿佛置身在冰窖里。
也可以这么说,这里的确是一座冰窖,穿上好几件羽绒服,可能都无法抵御这种寒冷。
她喊救命没有人听见,拍门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无助了,陷入在一个无人的世界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她自己一个人又没有办法解救自己。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薄承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默默的习惯在每次有困难的时候,就会想到薄承爵。
帮白迟迟去拿包,离开了这么久都没有回去,也不知道薄承爵会不会误会是她不告而别,或者是一句话都不说就耍性子走了。
每一次有危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薄承爵,似乎也习惯薄承爵一次次在她要紧的关头时出现。。。。。。这一次她却不抱希望了。
因为她相信今天,有可能会是她的死期,被关在这个冷藏室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条冰棍。
白沫沫嘴里呼出的气体开始变成雾气。
她的全身都在发凉,四肢变得麻木。
这只是变成冰棍的前奏而已,接下来说不定她整个人都会感觉到僵硬,然后倒下。
她发现眼皮底下一道微热的水珠在往下滑,然后一直滑到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摸了摸,发现是她的眼泪。
在这个冷冰的空间里,唯一还是热的,就只有她的泪水了。
白沫沫蹲坐在地上,抽咽的放声哭了出来。
“薄承爵,我好想你,你在哪里?”
如果这句话能够传送到他的耳边,那该有多好?
她不想在死之前,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她有好多话想要对他说,还有两句话压在心底,也想要对他说。
在白沫沫哽咽的同时,她没有想到,她的心声成功的把薄承爵给召唤来了。
冷冻室的门口被人重重的踹了好几脚,嘭嘭嘭的声音很响。
有人来了吗?是不是有人来了?
白沫沫提不起力气,被冷气封住了喉咙一般,艰难的扯开嗓子:“救命。。。。。”
这两个字很是嘶哑,而且还很小声。
门口大约被门外的人踹了好几脚,才被踹开。
门外的光亮照射进来,让白沫沫有点不适应,刺到了她的眼睛,她微微一眯,从眼缝中看到薄承爵冷魅的五官出现在眼前。
他的背后是一道光,给他镀上了一层独有的背景。
寒冷的雾气在他的身边流窜,似乎跟他身上独自带有的冷气融为了一体。
蒙蒙的冷气照在她的眼前,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她是不是死了?然后因为心里的想念感太强,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薄承爵?
第569章 少儿不宜()
她站不起来,腿已麻木,如果真的是被冻死了,为何还会有感知?
那双红肿的眼睛落入薄承爵眼里,又揪住了他的心。
到底是被关了多久?头发都开始冒出雪霜了。
还有她的小脸很苍白,很憔悴。
“我动不了了。”
他立刻俯身把她给抱起来,紧紧的搂着她,她才能勉强的站住。
手一触及到她的身体,他都被她身体的温度吓到。
“薄承爵。”她好想伸手去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
“哭什么?不是有我在吗?”
“对,有你在。”她点点头。
“没事了。”
如果再晚来一步,他都不敢想象眼前会是什么情况。
这个冷冻室不是人能待的地方,白沫沫是靠什么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
靠在薄承爵的怀里,他身体的温度似乎传送到她的身上,让她被冻冷的心以及血液渐渐的沸腾。
俯身把白沫沫给抱出来,薄承爵还一边轻声说:“不怕了。”
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害怕……或许这两点都有吧。
有他在,真好。
把白沫沫抱回到车上,阿添和司机都是被吓住了。
薄承爵朝着两人怒吼:“去医院!”
“不,我不去。”
白沫沫觉得没必要去医院。
而且,她有些话想要跟薄承爵单独说。
“听话,去医院,你身体太冷了。”
“我不去,就是不去!”她抱着他的身体,一直说不想去,薄承爵拿她没办法。
“好。”
阿添递过薄薄的毯子,薄承爵接住,再看阿添和司机两人的迟钝反应,就挑眉冷声说道:“还不快点给我滚下去?”
“是。”
两人下车后,薄承爵把车窗全部升起来。
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然后盖在白沫沫的身上,白沫沫想到这件外套被白迟迟碰过,不愿意穿。
薄承爵以为她还在生气,“还在跟我发脾气吗?只要你穿上,你打我都行!”
“。。。。。。。。。”
她的身体太凉了!得盖上衣服取暖才行,不然容易感冒。
“不是,我不想穿。”她的声音还是很嘶哑。
“为什么。”
她耿直的说:“被白迟迟碰过,我不想穿。”
薄承爵会觉得她这是在无理取闹吗?
这件衣服确实是被白迟迟碰过,因为白迟迟勾过他的手臂,白沫沫不开心白迟迟碰他。
他立马打开车窗,直接把那件西装外套丢出去。
一件西装外套飞出来,再接着领带,接着是衬衫。。。。。。。蹲在一边抽烟的阿添和司机都目瞪口呆。
怀疑接下来车里会发生少儿不宜的画面,阿添就让司机跟他去找个地方喝喝茶,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车子停在这条路道是静避的,没什么人和车子经过。
薄承爵把外套领带衬衫丢出去之后,就差裤子没脱没丢。
她的这种醋意,让薄承爵很满意。
他打算伸手去解开白沫沫的衣服……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