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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快做呀,快做呀,看看有什么好诗好词!”呼啦一下,没等柳心反应过来,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堆人。
丫丫抬着小脸儿用手拄着下巴朝着柳心看,柳心手里拿着纸笔愕然了。
“快做呀,做呀,不是做不出来了吧!”看柳心不动笔,周围人就不怀好意的起哄了。
“瞎说什么,我们淑人的诗做的可好了!”看众人笑话柳心,丫丫不干了,朝周围翻了个白眼。
“哎,赶鸭子上架了。”柳心心里哼了一声,这丫丫回去以后可得教育教育她,这不是添乱吗?可现在怎么办,一大堆人围着自己,自己就认输,好像挺丢人。
怎么办呢怎么办?”
柳心拿着笔仔细回忆一下刚才看到的画面。哦,两个男女好像原来感情挺好,后来似乎是感伤,似乎,哎,柳心对感情的事情向来都搞不懂,就是白痴,现在是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心在这儿拿了笔又琢磨了一会儿。
周围人起哄声更大了:“写不出来了吧,写不出来了吧,赶紧放下吧!”
“哎哟,这一看就不是能写出来的,多少读书人都写不出来,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淑人,您快写吧,求您啦,您的诗做得好好的!”丫丫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人生……”柳心刚想感慨一句,突然脑子中灵光一闪:“哎,纳兰容若“木兰花令”那首词好像能用上啊,这还是清朝的,现在还没有出现,只能借用一下纳兰老先生了。“
”决绝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柳心拿起笔在纸上把这首纳兰词写上了。
“好诗好词,太好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好有意境。”
“不错,何事秋风悲画扇,有典故…?”
柳心写完,旁边几个读书人叫好声就起来了。
柳心擦了擦额头的汗,拽着丫丫就走。
可没等柳心穿出人群,花船上就响起了脚步声,“夫人,请留步,夫人请留步!”两个花季少女从画舫中追了出来。
“夫人,请花船里坐客!”
“请夫人上船!”旁边几个读书人连连拱手让柳心上船。
柳心拉着丫丫上了船。
花船在外面看起来热闹,可进到里面才看到这花船装饰的很是华贵,漂亮无比。
“夫人,语诗有礼了!”柳心还在四下观看,一个温柔无比的声音响起。
对面这位女子,怎么说呢,一个字形容“美”。
柳心想起以前说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可眼前这位一身白衣,不炫目,但是悦目,那是一种宁静柔和的甜美,不是盛气凌人的牡丹,不是凌霜傲雪的寒梅,而是那种与世无争的白莲。
“淑人,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等诗词真乃绝句啊!”面前的柳大家看见柳心赶紧赞道。
“姑娘谬赞了。我不是擅长诗词之人,只是途经此地,小丫头凑热闹才恰巧和姑娘见面。相逢即是缘分,就在这里讨姑娘一杯清茶了!”
柳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客气的聊几句。
“姐姐,你可真漂亮,我想起来了,我们在来江南的船上和你们的船离得好近。你就是那位姐姐,还弹着曲子,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了,听说是什么十三郎。”丫丫眯起眼睛热络地说。
““哎,从此萧郎是路人!”丫丫的一句无心之语倒惹的这柳语诗叹着气,然后眼泪涔涔地流了下来。
“你,丫丫不要乱说!”柳心一看柳语诗掉了眼泪,一时也知道丫丫这话说错了,而且听这意思,什么萧三郎应该和柳语诗闹了别扭。
柳心知道不能交浅言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夫人,你能写出这几句诗来,看起来是真懂我的。不瞒夫人,人人都道,我和萧三郎情意相投,语诗也觉得会双宿双飞;可是……”
柳语诗说到这儿,一下抓到了柳心的手。可能是年龄小不成熟,她把头靠在柳心的肩上。
“这……”柳心这时尴尬起来,说实话,她可不是什么柳语诗的知己,可能是这女孩子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作了和她心意的一首诗,而且还都是女人,就把自己当知己;也许内心正是苦闷无比,没有依靠,把自己当作了停靠的港湾和自己诉诉苦,而自己只能当知心姐姐了。
柳心用手揽住了柳语诗的肩,静静地听她诉说。
原来这又是杜十娘版的故事。
柳语诗和萧三郎琴箫合作,诗词唱和好不快乐,萧三郎也说过要迎娶柳语诗过门,和她过着琴棋书画的日子。柳语诗就等着今年花魁大赛后,就要嫁入萧府。可谁知这几天来,却发生了惊天大转变。
柳语诗和萧三郎俩人琴箫合奏非常的默契,而且为了准备这次花魁大赛也下了很大的资本,这一年多没少精心苦练,所有压轴的东西都放在这儿了,柳语诗这次打算靠着两人合作,完美的落幕哪。
可现在萧三郎变了卦,也不知怎么的就和户部的人搭上了关系,回来后就要柳语放弃这次比赛,让给另外一个人当花魁。
柳雨诗心如刀绞,恳请萧三郎留下,和她一起完成这次花魁选拔赛,可萧三郎不但不理解语诗,而且愤然离开了,而且这几天,已经有人传出萧三郎上了另外一艘大船,和花芙蓉在饮酒。
失去了萧三郎的,不禁是失去了一个搭档,也失去了自己心爱的情郎,柳语诗激愤之下,已经无心再参加这次花魁大赛了,只是现在在这花船上已经出不去了,只能等着大赛之后离开,所以在郁闷之下才画出了这么两幅画,要人做诗词应和,想排解下自己郁闷的心情,同时心里也在隐隐着等着萧三郎,看他能不能够迷途知返再回来。
柳心拥着柳语诗心里暗骂:“萧三郎,真是李甲之流,忘恩负义,陈世美!”但是柳心也没有办法,感情的事,你情我愿。自己又能如何?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又能说谁对谁错,到现在萧三郎也没有出现,看来柳语诗一番心思白费了。
柳心安慰着柳语诗,岂不知秦淮河中间那艘大船上,柳语诗心中的萧郎正和花芙蓉频频举杯,仿佛多年的情侣,万通在一旁斜眼嘱咐道:“这次大赛就看你们的了!”
“
第218章 劫财?劫色?()
柳心从花船上离开,天色已晚。
柳心和丫丫上船的时候,就和秦家的侍卫失去了联系,现在外面已经一片昏暗,到哪里还能找到侍卫的踪影。
虽然灯光昏暗,但外面还是人头攒动,今天的人群显得格外的拥堵,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仿佛是人为的因素,人群猛的就一面倒过来。
“淑人,咱们出去吧,怎么到处都是人,什么都看不见!”原本眼睛瞅什么都好,看什么都稀奇的丫丫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丫丫,别着急,我们随着人流走!”
柳心和丫丫在人群中穿梭,不一会儿,在拥挤中,柳心和丫丫就不得不撒开了手,只能相互招呼着往外走。
不知过了多久,柳心终于冲出了重围,在一个小凉亭停住了脚,刚想坐在小石凳上喘口气,突然面前几个黑影闪过,随后,柳心就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这儿是哪里,当柳心在黑暗中醒来时,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屋中淡淡的灯光。
柳心此时在一个椅子上。双手反绑着,和椅子捆在一起。
看来自己又倒霉的被劫持了!
想一想碰到劫匪之类的事,柳心已经历了好几次了,对这种事儿现在倒是不害怕,只是很奇怪。
自己什么事儿也没干,应该和谁也没仇。那么自己这次倒霉的碰到贼人,是劫财还是劫色?
劫色?自己这个年龄好像不至于。那就是劫财,可往身上瞅瞅,感觉荷包还在,好像还不是劫财。柳心就纳闷儿,这又是哪路神仙和自己过不去哪。
柳心在这儿胡思乱想,窗户那儿传来“悉悉索索”的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撕窗户纸。
“谁?”柳心问道。
“淑人,是你吗?”
“丫丫?”柳心一听这声音就是丫丫。
刚才柳心正在想着自己的处境,也忘了丫丫的事,这一听见丫丫的声音,柳心有些急了。
“淑人,是我,我来救你!”正说着话,窗户纸被捅开了一个大窟窿,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