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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其他人。
程珈澜从任何方面来说,都不是什么其他人,他只是他。
这时候,程珈澜轻声道:“我这人一般不记仇。”
“兄弟真是个明白人,以后……”
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板寸男的话未说完,就被程珈澜打断了,“……一般有仇,我当天就报了。”
“你什么意思?”
程珈澜冷淡的话语,让仅存的渣渣们心中警铃大作!
顷刻间,冰冷阴森的话语响起,“意思就是你们都该死!”
“是吗——”
板寸男轻声重复了一句,旋即扬声冷道:“兄弟们,上!”
程珈澜的身手的确很好,但他们却不是吃素的,既然对方已经表示拒绝善了,那么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薄荷没为程珈澜担心。
虽然不知道程珈澜这么个集团总裁,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但他跟野狼战斗时的风采,还留在她的记忆深处。
这些个渣渣们再厉害,能跟野狼相提并论吗,恐怕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吧!
只见原本从容而立的程珈澜,不等那三个渣渣们对他形成包围圈,便勾起了脚尖,将他踩在脚下的那个玩意,用了巧劲踢向朝着他冲过来的男人,霎时间,人叠着人,落了一地。
之后的事情没什么好叙述的,正如薄荷所料,这些打斗经验丰富的渣渣们,也许在普通人眼里厉害的紧,可对上程珈澜后,就变成了满地的残花败柳。
一分钟都没到呢,所有人都跟被薄荷拍晕的那家伙一样,躺地上爬不起来了。
程珈澜抱起薄荷,一把将人塞入车中,他并未直接离开,而是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阎三便带着一帮人,开着一溜儿水的黑色轿车,浩浩荡荡而来。
板寸男还在对程珈澜放话,说这事儿不会这么算了,请他在家坐等,他们一定会去找麻烦!
然而瞧着只在电影中出现的一幕,他是彻底惊呆了。
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如果薄荷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得瑟的说——
恭喜你啊,猜对了,不过没奖励!
“程总——”
“嗯。”程珈澜轻轻颔首,扬起下巴指着那帮子渣渣,“他们需要减肥,看你的了。”
“是!”
阎三立刻应下,旋即对着那帮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玩意,咧开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唔,最近该看眼科的人持续上升啊,要不然怎么这么多不怕死的,惹到他们程总?
“大哥——”
板寸男自认为能屈能伸,当即语气一变,“刚才那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
对于这类服软的话语,程珈澜向来直接无视,他干脆抬步,走向一旁的兰博基尼。
等程珈澜的车子看不到踪影后。
阎三才对着板寸男等人笑容满面道:“减肥啊,现在开始吧。”
“不要——”
那些个渣渣们还想说些求饶的话语。
顷刻间,懒得再听的阎三挥了挥手,说道:“找根绳子,把他们绑在车后面。”
要不是这帮渣滓打扰他泡女神,要不是他们不长眼的惹了程总,让程总想起他,召唤他的话……
他现在就应该跟新上手的女神在某个酒店的套房,进行一场有益身心的游戏了。
半晌后,醒着的人毫无反抗的被绳子绑在了车尾。
“三哥,还有两个昏迷的。”
手下回禀,阎三却不甚在意,“那就让他们抱着相亲相爱吧。”
“是。”
然后……
这些个渣滓们经过了最惨无人道的一晚。
这一晚对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他们来说,是人生中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晚。
与此同时,程珈澜开着车,很快回到了市区,带着薄荷来到了中心医院。
还在值班的医生,瞧着来人是薄荷和程珈澜这对煞星,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无比精彩。
别说值班医生纠结,就连薄荷都很别扭。
貌似从她跟了程珈澜后,进医院就成了一种习惯。
对于这种状况,薄荷简直无力吐槽。
这次她的伤口都是外伤,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沙尘已然跟伤口粘连子在一起了,清理伤口是非常必要的一道程序,疼痛也是在所难免。
当冰凉的酒精触及伤口时,一股子被蛰到的疼痛,让薄荷的小脸瞬间苍白。
她可是打小儿就怕疼的主儿,长大了这个习惯也没什么变化,所以值班医生不过才处理了一小片的伤口,薄荷便疼的冷汗涔涔,泪眼汪汪了。
薄荷勉强扯着笑容,“医生哎,有点疼,咱轻点好不好呀?”
题外话:
九出去浪了,忘记设置时间了,于是没有自动更新,实在抱歉!
155‘女婿’上门()
若是换了旁人,值班医生怕是会各种高贵冷艳的扔出两个字——
忍着!
只是,这人是薄荷。
是让程珈澜不久前将医院折腾的鸡飞狗跳,连院长都顶不住压力想早点隐退的薄荷。
他哪里还敢多说,手上的动作只能一轻再轻。
绝对比他第一次抱起刚出生的婴孩时,还要小心个几百倍。
然而不管他的动作如何的轻,清理灰尘时的疼痛,仍是无法避免。
薄荷心知医生已然尽力,所以只用力地咬了咬自个儿的下唇,转眼间便浑身汗涔涔。
程珈澜瞧着薄荷隐忍的可怜模样,心头泛起不耐,便蹙眉道:“她疼。”
那道灼人的视线略带谴责。
值班医生几乎要哭,疼是一定的呀!
当他不小心瞥见程珈澜笼罩着阴霾的脸色后,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手,棉签的力道便重了三分。
“嘶——”
薄荷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眶中打转的氤氲被那般刺激,不由滚滚而落。
“让开!”
值班医生笨手笨脚的模样着实让程珈澜看着碍眼,他干脆将人赶到了一边儿,亲自上阵。
对此要求,值班医生没有不满,甚至求之不得的让开了。
程珈澜单膝跪在薄荷的跟前儿,重新拿起了一根药用棉签,继续处理着薄荷腿上的蹭伤。
他的动作纯熟轻柔,这让薄荷忍不住回忆起之前,在森林中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帮她处理伤口的。
专注,认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而原本就俊美无双的程珈澜,此时更是耀眼的令人移不开视线,尤其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抹温柔,着实让人心生莫名欢喜。
每次都是这样呀。
每次在薄荷恨程珈澜恨得要死时,他总会让她感动到改变想法。
每次在她习惯他的冷漠无情后,又倾泻出难以言喻的温柔,令她不知所措。
许是程珈澜的动作当真是轻柔至极。
许是薄荷恍惚的时间稍长了些,待她回了神,身上的伤口已然被处理干净了。
萦绕着清香的浅绿色药膏敷在身上时,那般冰凉的感觉蓦地代替了先前火燎燎的疼,让薄荷无比受用。
缠好白色绷带后,小心翼翼的将所有伤口遮掩起来,等到值班医生拱手送上消炎药,又嘱咐了几句不可以沾水,记得换药之类的话语后,程珈澜便抱着薄荷离开。
这次的目的地,是薄荷如今所住的小区。
快到小区门口时,薄荷再不肯让程珈澜继续开车进去。
程珈澜凝聚眉心的阴郁变得更沉更深。
薄荷这般遮遮掩掩的态度让程珈澜感到了不爽。
还有站在不远处,犹如‘望妻石’般痴痴凝望实则呆滞的顾禾宴,亦他心塞至极!
程珈澜半晌无言,薄荷心生疑惑便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顿时一阵头疼袭来,怎么办?
要不是她现在*于行,她真想冲出去呐,拽着顾禾宴死命地摇晃几下,配上几句质问——
顾小呆,你怎么还在这儿,是嫌事儿不乱,亲自添油加醋来啦?
可惜没等薄荷想好该如何处理这会子状况的时候,顾禾宴已然注意到这辆宝石蓝的兰博基尼,朝着这儿大步走来了。
约有十秒,顾禾宴屈起食指,在特殊材质的车窗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薄荷刚想说,程珈澜,咱们还是赶紧开车走呗!
倒不是她讨厌顾禾宴,而是她此刻又累又饿,浑身还疼的厉害,四肢无力,双腿犹如灌铅般,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何来精力应付眼前这复杂情况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