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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剪水眸隐却几分疑惑,远山的眉,如玉的肌,骨子里透着丝丝的凉。
嘴角似有若无挂着笑意,却并不张扬。
赤脚踩在实木椅子上,冰冷的,她踮起脚,勾着他脖子,撒娇般的,“靳哥,这儿好美。”
百花娇艳,她却比花儿还美。
“不如你美。”
他哑着嗓音,喉头上下滑动,紧绷的薄唇朝她凑了过去,气息一瞬间有些凌乱。
湿润的温度印在她额头,一路往下,落在鼻尖和唇角。
却并不急于吻上,而是辗转继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修长如白天鹅的脖子上。
“呼……靳哥。”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被他吻的神志不清,险些站不稳了。
这可是在天台上!
她拒绝,小心翼翼的,“靳哥,不要在这儿……”
万一有人看见怎么办?
雨棚外雨越来越大,方才还略微阴沉的天,瞬间又暗了几分。
乌云遮日,整个世界如同昏暗下来。
冷风穿过雨棚,她紧搂着他,想让他身体的炙热温暖自己。
“宝贝儿。”
他身体绷紧,冷汗从脊梁而下,只穿着单衣,却不觉得冷。
将她牢牢实实裹着,咬着她的耳垂,念不够似的,缠绵在齿间,性。感嗓音几分迷离,几分温柔。
“我要种萝卜。”
她瘫软成了一滩泥,身体不听使唤,听见这么流氓的话,脸色绯红一片,瞪着他,啐道,“靳哥,你忒不要脸!”
怎么感觉,靳哥越来越那个啥了?
以前靳哥可是很高冷的!
穆靳尧不想回答,只吻着,深深浅浅,远远近近。
只瞧着她肤色和花色相映容,压低着嗓音,“要脸……有什么用?”
顿了顿,他又呼了口热气,“我只要你。”
呼吸太过灼热,几乎烫到她的肌肤,他照例撕下小粉袋。
“靳哥靳哥!”
她指甲潜入他手臂,眸子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叫的急促,像是在怂恿。
他闷哼一声。
雨棚上啪嗒着雨水,混着两人之间的亲密。
花儿微风颤抖,她趴在木桌上,身子颤栗,“靳哥……”
像是猫儿在叫,挠人心尖儿泛着一丝痒。
天色越来越暗……
第121章 我试试()
“咕噜咕噜”
小炉子上熬着一锅肉汤,钻在小毯子里,她直勾勾盯着翻滚的浓汤,像馋猫似的舔舔嘴角。
他在一旁忙活,阳台上空间足够大,不知是不是他张罗的花儿,和她在林湾家园养的那几盆品种相差无几。
房子空空荡荡,她却不觉得孤单。
有他,就有家的味道。
在天台上运动了一上午,肚子里那碗汤圆早就消化了,天色越加阴暗,电视上放着娱乐节目。
他掀开陶罐盖子,木勺舀了一点汤尝味道。
暖黄灯光下,他身上镀了一层余光,映着花容,挺拔身躯像是经过精细勾勒的一般。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头看她,黑眸一眯,“饿了?”
她点头,继而又摇头,傻乎乎的看着他,心尖冒着甜蜜蜜的泡泡。
有一个男人肯为她洗手做羹汤,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总觉得这一刻太幸福了,幸福的像是梦幻中的场景,曾经梦寐以求的。
她溜下吊椅,习惯的赤脚,还没到他身边,被他单手捞起,他手臂搁在她胳肢窝,拧眉,“穿鞋!”
“唔,不想穿。”
她一把抱住他,跟个猴子似的爬上去,两条腿夹住他的大腿,鼻尖凑近他的薄唇,“好香,靳哥,你熬汤的手艺是一流!”
“哦?”
穆靳尧瞥眼瞧她,只眼尾轻佻,一本正经,“还有更一流的。”
愣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哼了声,“臭流氓。”
小嘴巴痒的去舔了舔他唇角的汤渍,砸吧嘴。
“靳哥,我饿了。”
他搂着她,将锅里汤勺放置好,朝里边的吊椅走去,“我喂你。”
身体窝在他怀里,她小身板儿连抗拒都不能,紧紧夹着他的腿,她要疯了,“靳哥,我是肚子饿!”
认识他这么久,完全不知道他就是禽兽啊!
“你说不饿。”
他也是委屈,一张峻颜满是认真,黑眸如星辰般盯着她,粗粝手指勾着她的身板儿。
一松手——
她被丢在吊椅上,p股撞上枕头,软绵绵的,她麻利爬起来,懊悔去招惹他,举手投降,“靳哥,我要吃肉!”
锅里肉香溢了出来,满屋子都是,好香!
他抵着她,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又如烙铁灼热,眸子幽深,声音哑了几分,“我会喂饱你的。”
半球形的吊椅空间不大,她退无可退。
手被他拎起来举高,见他如深林的大怪兽,她腿软了,“靳哥,我没力气了,我身体受不了……”
“恩?”
他将信将疑,解开她真丝睡衣,“我试试。”
“……”
啊啊啊!
这个王八蛋!
她砸,她打,她踢,毫无用处。
他舔,他咬,他啃,半点不饶她。
她如玉的肌肤满是淤青。
大大小小,眼瞧着就没快好地儿,她泪眼朦胧,一脚踹上他,麻溜跑回了房间,锁了门,“我不吃了!”
不吃哪儿行?
等穆靳尧破门而入时,床上被子鼓成一个小帐/篷,跟蒙古包似的。
他一凑近,就听她气呼呼的,“我说不吃就不吃!穆靳尧你这个只会剥削人的坏蛋!我不想理你!”
第122章 泰迪()
“不想?”
磁性黯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颜缩在被窝里,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重力从身后压了过来,隔着被子,她重重跌入一个怀抱。
想挣扎,被子束缚逃不了。
想反抗,浑身跟焉了似的。
她冒出个脑袋,滴溜溜转着澄澈的眼珠子,脸色还略微苍白,染了层冰霜,像只兔子充满防备瞧他。
“穆靳尧,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方才在阳台上把她折磨的还不够吗!
她怒视,瞧他黑眸直勾勾的,看不懂神色,她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小脸垮了下来,“我不舒服。”
他“恩”了声,将她搂在怀里,呼吸滚烫喷在她修长的脖颈,略微急促的,“哪儿不舒服?”
迷人的声线,他只穿着一身休闲衣,裤子没扣上,她慌乱闪躲,忘记凶了,“我全身都不舒服!”
他覆着枪茧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几下除却她身上厚重的被子。
硬邦邦的身躯将她摁在怀里,又嚣张,又冷酷,冰雕似的脸浮动几分狂肆,急不可耐的扯开束缚着她的布料。
像早就准备已久的狼,像猎豹,整个人压着她,喉结急促上下滑动,后背冒着冷汗。
唯恐将她那嫩如豆腐的肌肤给捏碎了,小心翼翼的摩挲,捻转。
“我来检查。”
他呼出一口气,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
她脸蛋俏生生的发红,眼睛里淬着狠劲儿,咬牙切齿,“穆靳尧!”
“呼……”
他沉重呼吸,一口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哑着嗓音,“叫哥。”
叫个毛线!
她拽住他,一口咬着他肩膀,死死咬下去,他闷哼一声,额头冷汗往下流。
直到牙齿溢出一丝血腥味,她才松口。
肩膀上赫然留着一道伤口。
他怒了,轻飘飘一巴掌拍上她p股:“丫又变小狗了?”
“你才是狗!”
她双腿抵着他胸膛,唯恐他会突然袭击,一把拧着他那坚硬腱子肉,不解气的,“你就是狗!还是泰迪!”
穆靳尧黑眸一沉,粗粝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反复摩挲,身体如火球一般,浑身上下血液都往头顶上涌。
连头皮都是滚烫的,“宝贝儿,为什么是泰迪?”
哼,她别过头,唬小孩儿般的,“因为泰迪可爱,卷毛儿,是狗中贵妇!”
他不疑有它,板着她的腰肢,“小东西!”
她嗤笑出声,两只眼睛弯弯成了一条缝,笑的不能自制。
他当然是泰迪了。
要操天操地操空气的泰迪!
这比喻太过恰当了!
“哈哈哈……”
“笑什么?”
“你是泰迪,哈哈哈哈……”
几分钟过后,她气息微弱,笑不出来,只能求饶,“痛!你不要这么快!”
他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