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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担心,而是觉得皇兄在皇宫里忍了那么久,若是他不走,可能真的会病死在这里。他走了,我们知道他没死,也是件好事。”
他们每个人都把段亦凌的变化看在眼里。从意气风发少年天子到沉默老成、孤独寂寞的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尤其是玉露一手造就那么一出阴谋,最直接伤害的就是段亦凌。
但是,这都不能当作段亦凌不负责任逃离的理由。晨王是真的很讨厌皇位,况且,他也不想因为国事繁忙而负了芝灵。
“你接着忙吧,我先回去了。”
“别,我和你一起走。”
匆促的接手一个国家,对这小夫妻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段亦晨要应付朝堂上的事情,而芝灵,也只能帮他打理后宫,尽管妃嫔只有她一个人。
随着段亦凌的离开,庄严也消失了,可剩下的暗卫,他都够意思的留给段亦晨了。
主仆二人两匹马潇洒的行走在官道上,“公子,我们要去哪?”
段亦凌一下子被问的没有话说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随便走到哪都行。”
策马奔腾,尘土飞扬,两个人没走多远,眼看着路上零星的有一两个行人,段亦凌知道,前面可能是要进城了。
“让你逃!我让你跑!”
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小妞,皮鞭打在她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你跑!”
眼看着小妞奄奄一息,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打算。段亦凌递给庄严一个眼神,他立刻飞到那几个壮汉面前,几下子就把他们踢倒在地,爬不起来。
段亦凌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原本艳丽,却因为沾满泥土,显得狼狈不堪。脸蛋也很漂亮,再加上那几个男人的话,想必是哪个大户人家逃出来的侍妾吧!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能不能带我走?”女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停的朝段亦凌磕头。
“小姐请起,我们还有事情要赶路。”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本来她脸上就被打得伤痕累累,加上磕头,额头又红又肿,让庄严实在是于心不忍,“公子,要不我们帮帮她吧!”
段亦凌赏给他一个白眼,“至少也问清楚吧!”
第433章 皇帝驾崩(二)()
没等庄严亲自开口询问,这女人已经脆弱的自己交代了。
“奴家本是这城中天香楼的头牌。只是没想到被城里的员外看上了,还出了高价想要替奴家赎身。”
女人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半,就被段亦凌打断,“这不是很好?”
“公子有所不知,这员外家有个出了名的妒妇,听说进府的姐妹,没几天都遍体鳞伤,还有的更是暴毙而亡。妈妈已经收了员外的钱,过几日就要把我送去了。可奴家不想死。”
两个人终于听出来故事的原委。深深地叹口气,“我们把你救下来可以,只是你以后怎么办?”
“公子,求求你带着奴家走吧!若是被他们抓回去,我还是得死。”昔日头牌,如今沦落成这个地步。就算两个男人铁石心肠,也于心不忍啊。
庄严听段亦凌没有反对,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本命是凝露,后来改名香菱。”
听见露字,庄严愣了一下,生怕段亦凌发狂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好在他也只是别有含义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还是叫你香菱吧!”
“是,公子。”
“行了,这位才是公子,那你可以跟着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不过到时候你就得自己生活了。”
庄严觉得自己和她解释清楚了,拉着香菱上马,飞快的跟上段亦凌的速度。想必又是香菱的名字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所以才会这么飞一般的骑马。
三个人,两匹马,连夜到达另一个地方的时候,马已经累得虚脱了。而从来没有骑过马的香菱也也已经晕晕乎乎,上吐下泻了。
“公子怎么了?”她脸色苍白的偷偷询问庄严。
“没事儿。我们把你放在这里,以后就靠你自己生活了。”
“不要啊,公子,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身体也弱。你们带着我吧,我保证,路上洗衣做饭,都由我来做好不好?”
段亦凌心情不好,庄严也不能私自做主,三个人,只好在这件小客栈先住下了。
“公子,我们这一路上也确实很无聊,不如就带着她吧?”晚上,香菱睡了的时候,庄严才偷偷的进了段亦凌的房间。
“公子?”看他还坐在椅子上发呆,又叫了一句。
“太麻烦了,不要。”他确实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可是带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实在是麻烦。
“可是公子难道我们这一次出来不是为了行侠仗义吗?若是见死不救,那不就有违初衷了。”
段亦凌疑狐的看着庄严,“你不会是看上人家长得漂亮?”
“公子,没有。”
“那就好。”段亦凌松口气,“我们可以带着她,不过依旧是交给你,别烦我。”
“好,公子放心。”
其实香菱也真的是累极了。可是她害怕趁自己睡着,两个恩人就离她而去,所以,噩梦惊醒之后,就坐在庄严房间门口,靠着门框睡着了。
“喂,你怎么睡在这里?”庄严从段亦凌房间里走出来,看见门口靠着的人,还真是哭笑不得。
第434章 皇帝驾崩(三)()
“公子,你去哪里了?我怕你晚上需要有人伺候,所以就睡在门口了。”她揉揉眼睛,站起来。
“行了,我不需要,明天一早起来上路。”
“真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因为有香菱的存在,两个人干脆买了一辆马车,庄严和香菱驾车,而段亦凌坐在马车里。
“公子,前面有个人。”
庄严缓缓停住马车,给段亦凌解释。
“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晕倒了。”
庄严把他扶起来,是个瘦骨嶙峋的孩子,估计是饿晕了。给他吃了饼,喝了水之后,人渐渐清醒。
“发生什么事了?”
“县官霸占我们家的良田,把我爹娘都给逼死了,我一个人进京告状。”
男孩儿义愤填膺的说,没注意到庄严一直给他使眼色。段亦凌是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表情僵硬。
他从马车里他扔出来一方手帕,“带着这个去京城,去府衙击鼓鸣冤的时候把这个交给大人就行了。”
庄严还擅自做主给了他一锭银子,“路上的盘缠。”
“谢谢恩公。”少年也是千恩万谢的走了,剩下庄严和香菱风中凌乱。
庄严是想,段亦凌出门的带的信物也不多,若是遇见一个,送一个,估计这山川还没看遍,他们倒是要乞讨着生活了。
而香菱想的可不一样。她不知道段亦凌的身份,只是感叹一方手帕就能起作用?
“前面还有多久到城里?”
“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
“好,我们今天就在那里住下了。”
段亦凌也十分不舍自己的手帕,一是因为那种锦缎,只有宫里才有,最好的绣娘给他绣上去的花纹。二呢,因为自己用不惯别的东西。
好在庄严那里还有几块,晚上找一家裁缝店,让绣娘给绣个花案就可以了。
别说他矫情,能忍受这样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座城叫彭水城,就是路上偶遇那少年的家乡。
段亦凌沿途看见街道两边店铺很是热闹,也不像是有什么民间疾苦的样子。
“三间房间。”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住下,香菱带着段亦凌的锦缎去了裁缝铺,却迟迟没有回来。
“你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什么情况了。”
接到命令的庄严越走越快,沿着香菱走出去的方向找到一家裁缝铺,却看见大门紧闭,周围围了很多人。
“老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刚才啊,有个姑娘拿着手帕要绣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掌柜的纽去报官了。”
庄严冲开人群去了府衙,果然,看见香菱跪在堂上,“大人,小人要告状。这刁妇偷了东西。”
“我没有。”
香菱一着急想要站起来解释,却被人又打了一闷棍。
庄严真的是忍不下去了,轻轻飞起,直接来到堂下,“不知香菱所犯何罪?”
又冒出来一个人,而且一看就是武林高手。大人脸上无光,就连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