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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飘雪挪了挪唇,别开了目光。
“所以,这是你欠我的,我,司徒柔不喜欢属于我的东西被人抢走。”说罢,司徒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人便是朝河中倒去。
“司徒柔。”南宫飘雪扑过去,想拉过她的手,却已迟了一步。司徒柔落入水中的时候,嘴角的微笑,她知道,她是被算计了。
因为她也算受惊了,茗烟便是将她带回了屋。
“茗烟,你可相信是我推了司徒柔?”南宫飘雪目光直直的看着茗烟,当时她的身子恰好将司徒柔挡了去,她突然跌落河中,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她推了去。
茗烟看着南宫飘雪,摇了摇头:“夫人不会做这种事。”
“怕是,他不会怎么想。”透过窗户缝隙,看到那怒气冲冲朝她屋子走来的人,南宫飘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过来,竟然是为了那人。
“南宫飘雪!”花锦容一把推开房门,便是怒吼道。
“怎么,有事?”南宫飘雪走出内屋,看着那怒气腾腾之人。
“你还好意思这样问。”花锦容怒目瞪向南宫飘雪。
“茗烟,你先出去。”南宫飘雪扫了眼茗烟。
茗烟看了看两人,便也走了出去,将门合上。
“花锦容,她说是我推她,你信了她,对吧。”南宫飘雪轻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吗?”花锦容依旧狠狠的瞪着。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南宫飘雪看着花锦容那丝毫不变的怒气,自嘲一笑:“你既已选择信她,是准备将我家罚,还是打算休了我?”
“南宫飘雪,你到底想怎样?你是落花山庄主母,竟然一点容人之量都没。如今,你害柔儿落了水,你难道不知道她体有寒毒,是不能下水的吗!”花锦容怒气腾腾的看着南宫飘雪,十指曲紧成拳,朝她看去的目光,如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南宫飘雪看着他,若不是落花山庄还需要南宫家的势力,怕他是会杀了她吧。
“我想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花锦容。”南宫飘雪挑眉一笑,她已经不想去解释了,她和司徒柔,他只会相信司徒柔。
“你你这是承认了?”花锦容向前大跨一步,走到南宫飘雪面前,低垂着头,看着她,目光微眯。
南宫飘雪仰起头,朝他裂开一笑:“花锦容,我嫁进落花山庄已有多月,你却从未过来过,你让旁人怎么看,你让我怎么看?”
“你嫁与我后,就已知道这是场交易,也知道我已有了心上人,是你自己鸠占鹊巢,如今,怎能怪的了别人。”花锦容拉过南宫飘雪的手,力道重的,似乎要将她捏碎一般。
“鸠占鹊巢,是啊!”南宫飘雪笑出声来,笑着连那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可是啊!花锦容,倘若当初不是你说你要娶我,我怎会喜欢上你,更不会嫁给你了!
“花锦容,即便你恨的想杀了我,可别忘记你如今还是要靠着我南宫家在扬州的势力。”南宫飘雪故意讥讽道,只为保护她最后那一点点的自尊。
“你南宫飘雪,我真的好后悔娶你!”花锦容咬牙切齿道。
后悔?南宫飘雪低头一笑,谁不是呢。
“新婚之夜,你弃我不顾,花锦容你这算是娶我?不过是拿我当摆设罢了。”南宫飘雪目光半眯起,点点的怒意将里头的伤心掩藏下去。
“好!你在意新婚之夜,今日,我便将新婚之夜还给你!”
南宫飘雪以为他不过是随口一说,直到他将她抱起扔向床上,身上传来的重量之时,那有些微凉的触觉传来之际,她才惊觉一切。
“花锦容,你给我放开。”南宫飘雪连忙推着他,她宁可他恨她,讨厌她,也不要这般的苟合。
“这是你自己要的,我成全你。”花锦容冷眼看着南宫飘雪。
“你若敢,我便死在你面前。”南宫飘雪从头上拿下一簪子,抵在自己的脖颈处,怒目圆瞪,双眸通红,眼中有泪打转。
“你”花锦容一惊,没有想到南宫飘雪竟然会以死相逼。目光微眯,隐下思绪,勾唇一笑,却有些残酷:“你我是夫妻,这本就是你的义务。”
“夫妻?”南宫飘雪喃喃重复道,面上的笑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握着簪子的手更是向里刺去,脖颈之上盛开几抹殷红的血滴:“花锦容,你若想让我死,你可以试试!”
花锦容目光狠狠的瞪着南宫飘雪,眼中是熊熊的怒火,从床上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宫飘雪,便是敛袖而去。
手上的簪子终于掉落在了床上,南宫飘雪坐在床上,背靠着墙,衣服褴褛,脖颈上滴落的血将衣襟晕染出几抹艳丽的花朵,目光之中点点空洞在盛开。
花锦容,你知不知道。
爱上一个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回眸,一句话语,一个动作的事情。而恨上一个人,也不过是一个回眸,一句话语,一个动作的事情。
花锦容,我恨上你了。
第64章 以命抵命()
司徒柔的掉水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庄上的人都说花锦容是对她有情的,不然按照他对司徒柔的在意,早已将她家罚惩处了。可是,没人知道,他早已给了她最好的惩处。
如今已入冬,花锦容于上个月便是出了府,听人说是出去办事了。
从那日起,她便明白,那句嫁娶,原不过是童言无忌罢了,怪只怪她,当了真。
南宫飘雪单手枕着头,坐在梳妆台前。
有人说,人若心老一分,身便老十分。如今,她算是老几分?
“夫人,不好了?”茗烟急忙忙跑了进来,喊道。
“怎么了?”南宫飘雪慵懒看去。
“庄主,庄主他中毒了!”茗烟粗喘着气,面上更是焦急一片。
“中中毒?”南宫飘雪神情呆滞的站了起来,袖口将桌边的胭脂盒扫落,竟也没有注意到,只是脚步迟缓的朝茗烟走去,两手抓住茗烟的肩膀,不敢置信的问道:“他,武功不弱,怎怎会中毒?”
“夫人,奴婢也不知,庄主被人暗算,如今已昏迷不醒,被人抬到住所里去了。”
茗烟的话语刚落,南宫飘雪早已向外跑去,动作快的,来不及人有所反应。
花锦容,你不能死,这世上谁都能死,只有你不能死!
“夫夫人?”守门的看到南宫飘雪喘气的样子不由一惊。
“庄主,可在里面?”
“在。”
得到答案,南宫飘雪便是一掌将门推开,急急走了进去。走到内屋,便是瞧着床边围着好几个人,司徒柔也在里头。
南宫飘雪没有细想,便是走了过去,司徒柔瞧见了,喊了一声姐姐。南宫飘雪没有去看她,只是问道:“谁是大夫。”
“夫人?”管家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见到南宫飘雪有些惊讶,遂指了指身旁正在号脉的蓝衣少年:“这是神医,顾惜风。庄主的朋友。”
“不知,他可还有救。”南宫飘雪提着心小心翼翼的问道。
顾惜风不语,只是面色却是沉重了几分。
南宫飘雪也不愿等他作答,便是走上前去,将顾惜风一把推开,将手搭在花锦容的手上,号起脉来。脉象一沉一浮,时有时无,面色霎时灰色一片,眼眸伴着颤抖:“弑、绝、散。”
一字一字缓缓出口,话语落地,更是将周围的空气凝结在了一点伤。
顾惜风长叹一口气:“不亏是南宫家的人,可惜这毒已入五脏六腑。“
南宫飘雪看着花锦容,那张从未对她温柔过的面庞,此刻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似乎能看见生命从他身体中流逝。眼眸颤了颤,眼眶中有着泪光打转。
花锦容,我不会让你死的。
南宫飘雪看了眼周围的人,冷声吩咐道:“除了顾惜风,你们都出去。”
“夫人?”管家有些不解。
“如今容哥哥重病不起,我绝不出去。”司徒柔坚定道。
“不要忘记,我是这落花山庄的庄主夫人,如今庄主不醒,我说的话便是一切,还不给我出去!”南宫飘雪冷声吼道,周身上萦绕着一股不可反抗的威严。
“司徒小姐,我们先出去吧!”管家看了看南宫飘雪,便也柔声劝着司徒柔,将她带离了去。
“夫人,你想与顾某说什么?”屋内在无他人,顾惜风这才开了口。
“弑绝散虽入五脏六腑,可还未侵心脏,若能找到阴时人,将毒移去,才能解。”南宫飘雪目光温柔地看着花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