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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羽的那番话虽然说得露骨,但是白夜生却并不在意,有脾气敢抵抗的猎物,才更好玩,更能刺激他作为猎人的猎杀快感。
“二弟啊,朕可是知道,自从琳儿嫁给朕之后,你便再未亲近过任何女子,朕原本以为你已经对女子失去了兴趣呢,这如今出现一个能让你产生兴趣的女子,朕自然要为你高兴,所以,身为兄长见见自己未来的弟妹,也是情理之中,不是么?”
白夜羽唇角勾起,看着这惺惺作态的白夜生,他刚想开口拒绝,却听见玉书那轻柔的声音再次出现,眉头很自然地舒展了开来,朝玉书的方向望去。
玉书看着白夜生,道:“你与我家夫君如此相像,莫不是我家夫君的兄长?”
白夜生听见玉书的声音,也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去便如失掉了魂魄,直感叹这女子果然生得美貌,用天姿国色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
第239章 白夜生依旧是那么讨厌()
见玉书出来,白夜羽很自然地迎了上去,柔声道:“为何不在房里多歇息一会儿?”
玉书看着白夜羽,十分温良贤淑地微笑着,说:“听说府上来了贵客,妾身好奇,便自个儿出来瞧瞧,王爷不会怪罪妾身莽撞吧?”
白夜羽温柔一笑,替玉书拢了拢鬓角垂下来的发丝,道:“无妨,来客是自家人,想必他也不会怪罪的,是吗,大哥?”说着白夜羽转头看向白夜生,心中想着,你不是想见他么。
白夜生见白夜羽与那女子分外亲密,他也是才知道,白夜羽除了琳儿之外,也是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的。
扬起嘴角,白夜生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温和的笑容,道:“这就是那位被二弟视如珍宝的女子啊,果然如传闻一般,像仙子一样。”
“多谢夸奖。”玉书露出浅浅的一笑,对白夜生福了福身子。
“说起来,二弟啊,你何时给朕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弟妹还瞒着朕,是怕朕将她抢了过去么?”白夜生打趣道。
白夜羽看着白夜生,也露出浅浅的笑容,淡淡道:“怎会,玉儿刚来定国王府,还有些不习惯,我怕他生疏紧张而失了礼节冒犯了皇兄,便没向皇兄禀明,还望皇兄恕罪。”说着,白夜羽象征性地拱了拱手。
白夜生冷笑一声,道:“二弟能得心上佳人,做皇兄的自然是要替二弟高兴。不过,虽然二弟有佳人相伴,但是朕的赐婚还是作数的,这公告了天下的旨意就像泼出去水一样,覆水难收,二弟可莫要辜负了那袁家小姐。”
白夜羽握着玉书的手,并没有给白夜生一个明确的回答,只是道:“皇兄的旨意,臣弟自然会遵从,只是这便是臣弟自家闺房里的私事,皇兄虽贵为万岁,也不好插手臣子家中的事务吧。”
“哎呀~”白夜生叹了口气,看了眼玉书,笑道:“二弟这话可说得真是在理,为兄确实管得有点多了,不过,虽然这是你们的私事,但是为兄还是很好奇。”白夜生转头看向白夜羽,一脸坏笑道,“方才这位玉姑娘称呼二弟为夫君,朕可从未听说过二弟举行过婚礼啊,那么,夫君称呼从何而来啊?”
被白夜生这话一问,白夜羽还未回答,玉书却开口了,道:“王爷对奴家有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王爷也说要娶奴家进王府。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又有婚约在此,那么称呼夫君也是理所应当的,奴家提前称呼,也不过是想尽早习惯。这称呼也是奴家自作主张,见王爷并未拒绝便放胆在旁人面前也喊了起来,若要怪罪的话,还请皇上只怪罪奴家一人,切莫责怪王爷。”说着玉书向白夜生福身作揖,但面儿上并未有丝毫要认错的表情。
既然人家女儿家都这么说了,白夜生怎好再较真,便笑道:“弟妹多虑了,为兄只是好奇而已,弟妹莫要见怪。”
“奴家怎敢怪罪皇上。”玉书笑道。
对于玉书这一番所谓的解释,白夜羽不禁没有不悦的神色,反而将玉书搂在怀中,目光十分温柔地看着玉书,仿佛这世间仅剩玉书一人。这让白夜生瞬间感觉到了些许不自在,尴尬一笑,道:
“既然二弟与弟妹如此恩爱,朕也不便打扰了。但是二弟,切莫忘了你答应过朕的事。”
“臣弟怎敢忘怀,皇兄慢走,恕不远送。”白夜羽笑道。
此时两人都是一副笑脸,这看在玉书眼里觉得有点像是照镜子一般。其实从刚才白夜生所说的话里,玉书听出了一些信息,白夜羽并未举行过什么婚礼,也就是说,他们并未拜堂成亲,那么为何白夜羽却说他是自己的夫君?
第240章 白夜羽的惊慌()
送走了白夜生这个上门找茬的瘟神,白夜羽转身轻柔地为玉书摘下黑色发套,笑道:“怎么又不乖乖地在后面待着,难道又是想我了?”心中却道:还好白夜生并未见过玉书本人,若被他发现玉书的身份,恐怕他与玉书都要危险了。
玉书皱了皱小鼻子,道:“我听府里的丫鬟说,你皇兄十分不喜欢你,还将云泽第一丑女赐婚给你,前些天那丑女来府上一闹,被我羞辱了一顿,今儿皇帝便上门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怕你应付不过来,这才出面替你解围。哼~”
听玉书这么说,白夜羽心中满是暖意,玉书的出现确实帮他解了围,也避免了他与白夜生之间不必要的冲突,看来,这个小人儿心里是有他的。
“这么说来,玉书这是关心我了?”白夜羽满脸幸福地刮了一下玉书的鼻子。
不过玉书此刻心中却安静不下来,看着白夜羽道:“我想知道,我除了是你的妻子,还有没有其他身份?”
“玉书为何这般问?”白夜羽蹙眉道,是不是刚才白夜生的那番话让他产生了疑虑?白夜羽心中如此想着。
“你见我第一面便认出我是谁,而且对我如此悉心照料,所以当你说你是我夫君的时候,我并未怀疑,但是方才你的皇兄却说你从未举办过婚礼,那么咱们之间也并无夫妻之名,你为何要骗我?”玉书蹙眉道,他最恨别人骗他。
白夜羽看出了玉书的怒意,瞬间心中惊慌了起来,身体也跟着发凉,整个人就像是掉入了冰窟一般。这是白夜羽紧张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他上一次有这样的反应,还是在他母亲为了救他而战死沙场的时候。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玉书解释,他一直不愿意让玉书恢复记忆,便是因为害怕玉书恢复了记忆,知道自己是在骗他而恼恨自己。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玉书还没有恢复记忆,自己的谎言便已经被拆穿了。玉书虽然脑补受伤,整个人有点痴痴傻傻的,但是玉书并不笨,他还是那个聪明的玉书,在聪明人面前撒谎,一不注意便会很容易被拆穿。
“如今我想不起任何事情,但是在我眼里,你是我唯一可以放心去信任的人,可是恰恰是我最信任的你,却是那个用谎言来欺骗我的人。”玉书说这话时,居然带有一点哭腔,他显然是因为白夜羽骗他而感到伤心、无助。
看见这样的玉书,白夜羽心中那块柔软的地方被刺得生疼,他将玉书抱在怀中,不顾玉书的挣扎抓挠以及捶打,就这么紧紧地将玉书抱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玉书挣扎的累了,安分了下来,白夜羽这才开口道:
“我并非有意要骗你,只是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玉书,我喜欢你。”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又带有明显的恳求,他这是在求玉书留在自己身边。
“既然你喜欢我,对我明说便是,为何又要骗我说你是我的夫君?你知道‘夫君’这个称呼是不能随意喊的吗?这个称呼只能对那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喊。”玉书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像是自己吃了很大的亏一般。
其实两人现在的样子,若让外人看到,还真以为一方将一方哄着骗着吃干抹净了,然后被吃干抹净的那一方发现真相要离开的样子。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就只那个我认定了要厮守一生的人。”白夜羽道。
当玉书听见这句话时,虽然他脑中什么都不记得,更不记得自己与面前这个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的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听到他如此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时,玉书心中那根似乎被埋藏已久的弦拨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对玉书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很久以前也感受到过,但是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唯一能够清晰感觉的,便是此刻内心之中那一股股充斥着大脑某处的悸动。
第2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