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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兄放心,不过是些前尘往事罢了,若是天意如此,我定不会再执念于此,只是我方才听闻琳儿所言,李先生曾为金兄占卜,不知结果如何?”
凌浩记起林琳方才所言,心中觉得颇有蹊跷,这便同金皓黎问起此事。
“倒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不知凌兄为何问起此事?莫非凌兄对占卜一事也颇有兴致?”
金皓黎见凌浩不解的模样,却不愿将那日之事如实道来。
想来凌浩同皇宫颇有渊源,那凌鸿飞又是当朝丞相,倘若那日李先生所言被当今圣上所知,那李老头岂不是大祸临头?
“非也,只是这天下之人,命数皆为不同,我不过是对金兄的命数有所疑惑罢了,何况李先生乃是我天朝的占卜师,先生所言定是句句在理,我心中便难免好奇,这才问起此事,只是我见金兄似乎有几分不大大情愿提及此事,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言。”
凌浩见金皓黎百般推脱此事,这便不再多问,不料一旁的林琳却不知金皓黎心中所想,见此刻颇为疑惑的凌浩,这便道:“皓离,凌大人与你互为知己,方才凌大人所提之事不过是命数罢了,你又何必隐瞒此事呢?何况即便你当真与皇族有所渊源,也并非坏事”
“琳儿!此事事关重大,你怎可如此口无遮拦!”
还未待林琳说完,金皓黎便不由勃然大怒的训斥几句。
林琳听此,心中甚是委屈,却不知金皓黎为何对此事如此顾忌。
“金兄,你这是为何!林姑娘不过是将此事告知于我,莫非这也有错?还是在你心里,根本就未将我当是朋友?”
一旁的凌浩见林琳很是委屈的模样,心中更是不解,如今之际,以自己和金皓黎的关系,他便用不着同自己隐瞒此事,不料林琳方才将此事说出口,他竟是动了怒。
“琳儿,我方才”
金皓黎听此,这便急忙上前和林琳赔罪,不料这话还未说完,林琳便起身回了里屋。
“凌兄,我并非想要隐瞒此事,只是那日先生所言已是大不敬,我又如何能如实相告?”
金皓黎见座上只剩自己和凌浩,不禁长叹一声,如今林琳和凌浩皆因此事同自己闹了个不快,他此刻便是有些措手不及。
“金兄何出此言?莫非那日先生所言同皇族有关,便是金兄所谓的大不敬?若是如此,岂不是这天下提及皇族之人,皆犯了死罪?”
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实不相瞒,那日先生说我命格异数,想来我同皇族应有些渊源,我自知凌丞相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所以这才未将此事如实相告,以免节外生枝,伤了李先生性命,还望凌兄见谅。”
金皓黎见凌浩如此生气,想来他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本意,这便只好同他解释一番。
不料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却也未应上一声,只是将酒壶中的桃花酿一饮而尽。
金皓黎见此,念及林琳此刻还在屋中伤心,这便只好道:“此事我已如实相告,还望凌兄见谅,方才琳儿定是被我伤透了心,我此刻还需回屋去,今夜天色已晚,凌兄若是无事,便早些歇下吧!”
金皓黎方才说完,这便起身回了屋中。
“琳儿,我回来了。”
金皓黎看着榻前的林琳,心中不由阵阵作痛。
方才原是他伤了她的心,此刻见她甚是委屈的模样,他便是歉疚不已。
林琳见金皓黎来此,却也不愿应上一声。
想来自己方才不过是同凌浩说起金皓黎的命数,不料他竟如此忌讳此事。
“琳儿,方才是我太过鲁莽,这才惹得你如此生气,你可能看在我是你夫君的份上,今夜便饶了我?”
金皓黎见林琳并未作声,这便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天色不早了,你且早些歇息罢!”
林琳见此,这便将金皓黎推开身去,却一人在榻前潸然泪下。
“琳儿,此事都怨我不好,若非我方才太过鲁莽,也未能让你伤心至此,你若是要怨,便怨我罢!”
金皓黎见此,便是顿时慌了神,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琳,也不知如何是好。
林琳听此,心中却是越发不是滋味儿,可此刻见金皓黎满脸自责的模样,便是有些于心不忍。
许久,怀中悲泣的人儿这才没了动静。
“方才你许久未作声,我原以为你早便厌烦了我,这才不愿搭理我。”
林琳看着一旁愁眉不展的金皓黎,此刻心中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分明是你未应声,我还以为自己让你伤透了心,日后你便要心有所依了。”
金皓黎见林琳破涕为笑的模样,便知她此刻定是消了气,这便不禁调侃几句。
“事到如今,你竟还有心思与我说笑!”
“那是自然,倘若我此刻哭了鼻子,你岂不是又该伤心了!”
两人此刻不禁说笑一番,金皓黎见此,总算放下心来,不料林琳却问起方才之事。
“方才你不愿对凌大人如实相告,究竟是为何?莫非你这命数还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
第240章 肺腑之言()
林琳提及此事之时,心中仍有些道不尽的委屈,说起话来便是有些毫不客气的模样。
“凌大人自幼便在宫中成人,自然同皇宫有些渊源,何况凌丞相又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我若是将那日先生所言如实告知,此事若是让皇上知晓,李先生只怕性命不保,我原是好心隐瞒此事,不料竟也因此让你这般伤心!”
金皓黎听闻林琳问起此事,这便将其中的缘由如实道出。
“想不到此事如此厉害!只是我方才已将此事透露给了凌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林琳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不由一惊,想不到这其中竟有这般学问,可她终归已将此事告知凌浩,如今便是无可挽回。
“方才凌兄对我有所误解,我便已将此事的缘由告知于他,他的脾性我自然晓得,若非迫不得已,他定不会轻易说出此事,你且放心便是。”
金皓黎方才说完,却见林琳万般自责的模样,此刻便也不愿多提此事。
“此刻天色已晚,你我便早些歇息罢!”
“如今凌大人已平安出宫,你我明日可否回长乐去?”
林琳听此,心中不禁念及家中之事,想来自己离家三日,齐母定是挂念不已,这便同金皓黎问起归家一事。
“此事还未能有所决断,如今凌兄虽已平安离宫,可我却不知他有何打算,此事还是待明日再议!”
金皓黎听此,想来林琳定是对家中之事甚是挂念,可如今却也未能断定此事,这便只好如此说道。
“无妨,既然你我还需在长安待些日子,那我近日便在城中好生玩乐,也不枉此番前来长安。”
两人说道一阵,见此刻天色已晚,这便一同睡去。
第二日一早,林琳和金皓黎还未醒来之时,便听闻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林琳听此,这便急忙起身走到屋外,只见凌浩此刻正静候在此,此刻见林琳从屋中走出,这便上前道:“林姑娘,金兄可是还未醒来?”
“不错,我二人尚在屋中歇息,只是这天还未明,不知凌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林琳瞧了瞧客栈外暗沉的天色,心中甚是不解,这便只好同凌浩问道。
“倒也无事,只是青儿如今尚未回京,待在长乐也并非是万全之策,我不过是想回长乐照看她罢了,临行之际,我特此前来同你二人辞行。”
凌浩看着一旁的林琳道,随后便要离去,不料林琳此刻却是欣喜万分。
“凌大人,实不相瞒,我和皓离昨夜便谈及回长乐一事,只是皓离不知你作何打算,这才回绝此事,如今你既要回长乐,我和皓离便一路相随。”
“如此甚好!你且同金兄好生筹备一番,我这便在此地待你二人前来。”
凌浩听闻林琳所言,心中甚是欣喜,原以为林琳和金皓黎此番前至长安,便会在城中待上些日子,不料他二人今日便要同自己回长乐去。
金皓黎此刻还未醒来,却隐约听闻屋中传来阵阵脚步声。
“皓离!皓离!”
“琳儿?”
许久,金皓黎醒来之时,却见林琳有些着急的候在榻前。
“皓离,凌大人今日便要回长乐去,你且快快筹备一番,待过些时辰,我们便可一同回长乐去!”
林琳见此刻一脸迷糊的金皓黎,急忙同他提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