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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会亲自过来看自己,无论是质问还是叮嘱,都足以唤醒她对他沉寂下来的所有情愫。
她的心一点点变得柔软,抵抗男人的手也松了下来。
任由这股冰凉将自己身上的婚纱撕扯下去,渐渐将自己一点点沁染成一潭寒冰。
冷花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发病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迅疾,带着丝丝凶猛和暴戾,与他平日截然不同。
此刻的他,犹如一只冰雕做成的猛兽,在一片冰湖上飞驰。
冷花凝隐忍着巨大的冲击,手指嵌入他的肩胛骨中,感觉冰凉的寒气侵入自己的皮肤,深入皮肉,刺入骨髓。
怎么会有人经受得住这么冷的温度。
她没有再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这是自己跟他的告别。
告别他这一个月的陪伴与宠溺,告别她这一个月从未体验过的悲欢与喜乐。
说到底,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内心的无动于衷,对他的歉意大于冷漠。
她终究还是感谢他,感谢他带给她的这些真实的感受。
也许之后在极乐的某一天,回想起来这个男人的笑脸,这个男人的袒护和温柔。
回忆里的自己,但愿不是悲伤的。
晨醒。
房间的床依旧被偌大的纯黑色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若不是冷花凝的直觉提醒着她,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太阳。
床上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冷花凝坐起来,却又瞬间跌了回去。
巨大的酸痛让她不由狠狠蹙起了眉。
他昨天在发什么疯。。。
自己根本不像是在给他治病,而是在经受他冰天雪地的惩罚。
他发病的时候就是这么残暴可怖的吗?
这样也好,至少能让自己所有的愧疚就在昨晚上还清了。
自己不该在对他有任何的留情和心软了。
冷花凝眸光中划过一道锐利,将身子挪动至床的一侧,伸手将昨晚藏住的匕首握在手中。
坚硬的触感把握在手中,微微比划两下,才找回了几分感觉。
这才是她原本应该拥有的决绝姿态。
忽然,听见门口一阵声响,冷花凝立马将匕首收入身侧,顺手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假寐。
男人的脚步由远及近,只听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容许一丝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大床上。
第235章 她心里有人,不是自己()
转身,看见女人正用一种探查的目光审视着自己,不由挂上一副春风洋溢的笑容,慢慢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俯下身,双手撑在冷花凝身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老婆,早。”
冷花凝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抬起身子吻住他。
南宫未寒眸底一身,直接将她扣住,反客为主,深吻回去。
冷花凝却丝毫没有跟他亲热的想法,抓紧时间捏住自己的花坠,去探查他此刻的心跳。
依旧是空空如也。
为什么。。。
冷花凝眸子瞪大,眉心都锁成了川字。
一掌推出去,南宫未寒猝不及防地收到女人的一掌暴击,眼眸顿然清醒。
沉着眸子,再次俯下身来,口气里的清冽让冷花凝无比清醒,“要吻的人是你,不要吻的也是你,这么善变,可不太好。”
冷花凝冷着面色,丝毫没工夫跟他胡搅蛮缠,厉声质问道,“你的病为什么还没好?”
男人依旧是处变不惊的模样,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反问一句,“谁告诉你我的病会好?”
冷花凝心口突的一下,眸色更冷,质问,“你当时不是说下一次发病的时候跟我发生昨晚的事情,你的病就会好?”
男人忽然绽开一道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轻叹一声,“真没想到你这么相信我说的话。”
“你骗我。。。”冷花凝狠狠咬着牙,恨不得将他脸上的笑容全部扯平。
亏她还以为他有多么坦诚,多么信任自己,亏她还自以为卑劣地对他愧疚了这么久,究竟了这么久,险些酿成大错。
她怎么会相信这些猎物会有真心,不过都是一群贪图美色,贪图权贵的谎言制造者。
她怎么会相信他的话,供他享用,供他取乐,犹如一只受人摆布的玩偶,为了一句莫须有的谎言受他指挥。
她早就该杀了他的。
杀掉他,换掉这个大陆的最强者,再不与他纠缠,再不与他有任何瓜葛,下一个目标,一定会比他顺利百倍。
冷花凝死死地皱着眉头,伸手去找藏在身下的匕首。
南宫未寒却好像是没看出她的怒气一般,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片片深深浅浅的印迹。
他伸手轻触,冷花凝却撇开他的手,不允许他碰。
南宫未寒知道昨晚自己带着多大的怒气,用了多大的力气。
但她昨晚叫出的那个名字,他一早就去查过了,整个国家,没有一个叫夜千言的。
他不能确定,那个名字到底是真实存在的人,还是冷花凝心里藏匿的人。
但他知道,她心里有人,不是自己。
冷花凝紧紧攥着拳头,看着他对自己的身体一阵莫名其妙的探寻,心底的杀意更浓。
可南宫未寒只当没看见她吃人的眼神,将她抱在怀里,站起身来。
还不忘给冷花凝解释一句,“新婚第一天,我们要去云宫请安。”
“放我下来。”冷花凝挣脱着双腿,却被男人一手捆绑住,根本无法挣脱。
第236章 只要你让我喝,我就照做()
硬生生被男人捆进了浴室,将她放在大理石台上,冷花凝顺手抄起大理石台上的玻璃杯不遗余力地朝男人后脑砸去。
谁知男人却忽然抽身,忽然消失在面前。
冷花凝完全没有控制力道,依旧顺着整只手臂的力气将玻璃杯甩了出去。
“嘭!咔嚓。。。。”
玻璃杯在墙面与浴缸之间几个来回碰撞,破碎的体无完肤。
躲过一劫的南宫未寒转身的背影微微停顿,却没有去看粉碎在墙角的玻璃残片。
房间里的空气一度困顿的有些让人难堪,连每一丝呼吸都凝结成细丝,僵硬可见。
南宫未寒什么也没有说,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将摆在门口的新衣服取在怀里。
折身走了回来,一步步逼近失手后怔然无措的冷花凝。
她的手四处摩挲着,寻找着新的武器,不管不顾地朝男人丢了出去。
南宫未寒敏捷躲闪过这一件件以各种各样姿态飞过来的杂物。
在女人从台上翻越下来之前先一步赶到她面前,将手里的裙子一把套入女人头顶。
冷花凝眼前一黑,伸手去挣脱,却被男人牢牢锁住。
从领口钻出来,便与男人黑洞洞的眼眸直直相对。
南宫未寒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怒气,甚至没有一丝的责怪,而是冷花凝看不透的深不见底。
他唇角轻触冷花凝的额头,将她包裹在裙摆中,深深搂进怀里。
任由她满身尖锐的利刃将自己刺透刺伤。
他盯着女人身后的镜面,盯着镜中愤怒的浑身发抖的女人,威胁道,“小花凝,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可能把你装进麻袋里打包带走。”
“呵。。。”冷花凝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南宫未寒却深刻地感受到她发自丹田的身体一颤,手掌按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听话,我们早去早回。”
冷花凝被他死死压住的手腕毫不松懈地发着力,扯住他的西服袖子,死死地拉扯着,像是能将他整只袖子全部撕扯下来。
“告诉我,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如果你再跟我说谎,我保证你活不到下一个月。”
冷花凝面容冷厉,犹如一只从地狱走来的黑色凤凰,存蓄着巨大的能量,能将整个世间化为焦土。
南宫未寒却恍若不觉,依旧不软不硬,将女人牢牢抱在怀里。
“你不要给自己压力,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老公答应你,随时准备做你的实验品,只要你给我的药方,我一定好好配合治疗,ok?”
“如果,我的药里有毒呢?”
冷花凝寒着声音问他。
像是一颗随时准备引爆的手雷。
南宫未寒依旧眸光沉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单纯地回答道,“只要你让我喝,我就照做。”
“”
他的态度像是一块橡皮泥,要多软有多软。
不管自己往他身上用出多大的力气,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