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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跳起舞来的时候,满场的男人都愣住了。
都被她勾去了半条魂魄。
她在灯光迷离的舞台之上回眸媚笑,底下是一阵抽泣之声。
她瞧见顾庭斯坐在二楼的雅座之上,眼眸深沉似海,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她迷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虽然不似那些男人一般癫狂,但是,她总觉得,顾庭斯看陆悦君的时候,眼神和看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后来她才懵懵懂懂地想起来,那个时候看到的顾庭斯眼中的东西,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这事危险的讯号。
怪只怪她那个时候不懂,误以为他对她不为所动。
后来的结局便是,她此刻躺在棺材之中,听着外面传来声声的娇媚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人给锁上了。
心也被锁上。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想要听一听那个男人会说什么。
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被关入了棺材之中,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是她和顾庭斯的新婚之夜,他却把她放入了棺材之中,这棺材竟然放在新房之中,他说:“阿九,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为她的新婚之夜,特地准备了棺材。
她惶恐,她恐惧,她呼喊,她求他。
他不为所动。
把她紧紧关入棺材之中,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锤子打在钉子上的声音,那是顾庭斯拿着锤子把钉子钉在棺材上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
把棺材钉死。
严丝合缝的,一点光亮,一点空气都透进来。
她在里面呼喊在里面哭泣,那个曾经说会把她捧在手心之上的男人却一点都不肯理会她,只是若无其事地钉着她的棺材,他一声不吭的,但是,陆悦君却不停止说话。
新婚之夜,陆悦君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新房里呢?
她躺在棺材里,有万千个疑惑,亦有万千个恐惧。
也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那钉棺材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了,顾庭斯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宝贝,我已经用行动证明了。”
他舍得。
听了这话,她心如刀割。
这个叫她宝贝的男人,也会叫别的女人宝贝。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如今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婚房之中调情暧昧,而把她活生生钉入棺材棺材之中,如此无情,让她听着他们多么恩爱。
给她的心口,捅了多少刀子。
陆悦君媚媚地咯咯娇笑起来:“这是最后的一道步骤,把符贴上去。”
她听见棺材上面传来了一声把掌声,应当是顾庭斯按照陆悦君的指示,把那符给贴上了棺材上面。
这对男女,是怕她变成厉鬼,所以把符贴在她的棺材上,让她永生永世,都不得现世吗?
她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心肺里面的空气正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心口巨大的痛苦忽然袭来,就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口上不断地捅刀子,那感觉太真实,真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忍不住想要哭,但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
她很伤心,越是伤心,心口就越是疼。
陆悦君在外面幸灾乐祸地娇笑:“你听见了吗?她在里面哭得很伤心。”
外面传来几声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她猜想着,应该是陆悦君往顾庭斯的身上靠了过去了,然后,她用魅惑到了极致的声音说:“你就没有一点心疼吗?”
刚刚问的是舍不舍得,现在问的是心不心疼。
好像陆悦君一定要从顾庭斯的口中得到他一点都不在乎桑妩的死活,她这才甘心。
这是来自于女人的嫉妒心和猜疑心。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觉得顾庭斯的心里可能有桑妩,一定要他亲口告诉她,他的心里一点都没有桑妩,她这才放心下来。
她没有听到顾庭斯的回答。
留给她的是他们两个人扑到在床上的声音,顾庭斯没有和她再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摁倒在了床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那天她看见的顾庭斯的眼中的**开始变得如同大火燃烧一般。
他用这样可怕的***把陆悦君占为己有。
棺材里,她听着陆悦君欢畅淋漓地呻吟着,魅到了骨子里,妖精一般,叫得人的骨头都软了。
声音之大,简直无所畏惧。
她觉得陆悦君是故意的,她知道她现在还没有死,所以故意叫得这么大声让她听到。
就是到了要把她给杀死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要在她的心口上扎一刀。
她和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就是因为一个男人,她就变得这么狠毒。
那两个人做得太尽情,床榻传来的巨响让她浑身都开始变冷。
陆悦君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后面都变得沙哑了。
但是,听得出来,她做得很痛快。
这痛快,来自于身体上,也来自于心上。
第313章 顾庭斯,是她的了。()
顾庭斯,是她的了。
有人拿着刀子把她的皮肤都切开来,然后只剩下骨头在寒风里乱颤,心脏突突地加快跳动,因为缺少氧气,她要大口大口地喘气,但是,却越发的难受。
黑暗袭来,是无穷无尽的。
耳边始终有那两个人暧昧缠绵的喘气声,一声声的,连绵不绝。
好似情深意重。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死掉的,灵魂出窍之后,她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想要挣脱棺材离开,但是不管她怎么冲撞,棺材就是纹丝不动。
灵魂没办法穿透。
想起来了,死去之前,陆悦君曾让顾庭斯用符把她的棺材给封死的。
看来,她是没办法出去的。
时间越来越长,她每一天都想要挣扎着出去,但是始终不得愿。
开始的前几天顾庭斯还会天天来这个房间,不知道是想要重温一下他和陆悦君那天的鱼水之欢还是要做什么,反正他陆陆续续地来了,待一阵子,就走。
从来都是沉默的,什么都不说。
也什么都不做。
后来,时间长了,她的尸体开始腐烂,她自己都能闻见那股巨大的恶臭,实在是让人难以闻下去。
但是,她逃不掉。
而且,她是鬼,不是人,所以撑下来了。
顾庭斯没能撑下来。
应该是因为她的尸身腐烂实在是太臭了,顾庭斯逐渐便不来了,她的新房便也就被人给封死了,再也没有人来过,那漫长的半年里,她每天都在等,每天都在哭。
她在等着有人能够把棺材上的那道符给撕开。
等着顾庭斯或许能够有点良心,放她出来。
但是,她没等来顾庭斯,也没等来有人揭开她棺材上的福符号。
她算着时间,整整半年,终于有人来了。
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细心地把她的棺材给抹干净,然后把棺材给抬了出去,一路颠簸,棺材终于被埋入了土里。
埋得很深很深。
但是,就算是埋得这么深,她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她阿娘的哭声。
她就在她的坟头哭啊哭。
哭得伤心欲绝,问她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就走了,都没有和她道别。
她在棺材里面也哭,想要喊一声阿娘,她用力地喊啊喊,但是阿娘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动,只是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哭,哭得悲切,似乎要把天地都给哭得崩裂。
阿爹就在旁边默默地哭泣。
她从来,没有见过阿爹哭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从来都是严肃的,她很少见过他笑,但是,他只对她笑。
铁一般的男人,她以为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掉眼泪的,想不出来他掉眼泪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没想到,他现在就在她的坟头哭,哭得伤心不已。
她嘶喊着,嚎叫着,没人发现她。
她听见顾庭斯的声音伤心地传了进来:“爹,娘,别哭了,这都是天意。”
她愣住。
什么叫做天意?
难不成他顾庭斯在新婚之夜把她封入棺材之中,和陆悦君苟且在一起,就是天意吗?
“小九病了这么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还要带她下大洋去,现在她死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见她一面?”她的阿爹咬牙切齿的。
对顾庭斯不满,却只能克制。
他顾庭斯是这乱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