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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里面柴火烧得很旺,橙黄橙黄的火光丝丝脉脉打在她的脸上,女子的侧脸轮廓看起来奇异的伤感,她似乎皱着眉,红唇一开一合,似乎是在说什么沉重的话。
小艾看见傅止正看着桑晚安出神,她便也看过去,和傅止说:“晚安姐也真是奇怪,手机似乎都不大会用,刚才她要打电话的时候,还特意让我教了她一下。”
这让小艾十分的担心。
“嗯?”
傅止从鼻腔发出一声单音节,奇异的好听。
小艾忍不住心里痒痒的,脸色有些涨红:“傅先生,你要不要进去坐会?今天的事情太谢谢你,要不是你,晚安姐现在还在警署里呢!”
他摇了摇头。
目光遥遥地落在桑晚安的身上,眸光柔软,温雅地说了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不急,来日方长。”
小艾忍不住猜测,傅止这意思,是说他和桑晚安之间来日方长吗?
想想心里就雷动如鼓,敢情傅止是真的要追晚安姐?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呀!
小艾的心里很是复杂,却不敢说什么,傅止说要走,她恭恭敬敬地和他道别,看着那黑色低调的宾利,融入黑夜之中。
她站在门外出神了好半响,才转身回屋。
刚进门,眼角余光瞥见铁门边上有一个密封起来的箱子,像是白天送来的,她顺手抱了起来,沉甸甸的。
进屋后,桑晚安已经讲完电话了,正坐在壁炉前思考着什么,眼神有些空洞,一下没一下地旋转着手中的手机。
“晚安姐,有包裹。”
小艾把箱子放在桑晚安的身边,然后去找刀子想要把封住箱子的透明胶给隔开。
桑晚安似乎对那包裹不感兴趣,还坐在那里愣神。
小艾也不在意,拿起刀子便划开了箱子的透明胶,打开箱子来,借着明亮的光线,她边看边伸手进去,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啊!”
随着这一声尖叫声,她整个人都往后面倒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桑晚安被她惊到,转过头来看箱子里面的东西,然后用力地倒吸了一口寒气。
只见纸箱打开着,里面密密麻麻地堆放了不知道多少只猫的尸体,那些猫都被人用刀子给割断了喉咙,血淋淋地躺在那里,散发出难闻的血腥味。
刚才小艾摸到了那些猫,手上沾了鲜血,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这一幕,唇齿颤抖:“晚安姐,这么残忍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这些猫死得很惨,这让桑晚安想起来了苏灿的死,也是这样血淋淋的。
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她站起身来,抱起那箱子准备拿出去,却看见箱子里面有一张纸,她看了一眼,上面用打字机打出来一行字:桑晚安,你这个婊子,去死吧!
她眸子冷了冷,把纸张丢入箱子里,然后把箱子丢到了庭院的花坛边,小艾也跟了出来,颤声问:“晚安姐,怎么办啊?”
“明天把它们都埋了。”
她是个极其相信轮回的人,就像她,谁相信她是一个冤魂寄住在别人的身体里?
这些被人杀死的猫,也一定有魂魄。
小艾答应了下来,慢慢也恢复了冷静,嘟囔地说:“可能是苏灿那些极端的粉丝做的,晚安姐,你别放在心上。”
“我还不至于怕这点小伎俩!”
说完便转身进屋,直接回了卧室。
没过多久小艾就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她每天晚上临睡前都会给她准备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晚安姐,喝了这杯牛奶你能好睡一些。”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桑晚安接过牛奶的时候看了一眼小艾,或许是灯火有些迷离,她忽然从她的眼里发现了一些闪烁的流光,转瞬即逝。
她听话地喝了一口。
小艾似是松了一口气,和她道了晚安便出去了。
第26章 我就知道是你!()
看着她把门带上,桑晚安把口中的牛奶又吐回了杯子里,然后看着那杯牛奶,眼神之中露出厌倦的神色,关了床头灯。
山间夜色深,安静得听不到一点的人声,只听见呼啸的风在山间穿梭,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偶尔发出呼呼如同鬼哭的声音来,山庄内已经陷入沉沉的安静之中。
主屋旁边是一栋小房子,门关着,有光亮从门缝里钻出来,表示住在这里面的人还没有睡去。
庭院里,风吹树叶摇动,影子在地上摇摆着,一条黑色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掠了过去,然后在小房子的门前站定。
她朝着不远处的花坛看过去,那个纸箱子还在那里,猫儿的尸体也还在。
尔后把目光拉回了小房子,站了一会儿,她伸出手去,推开了房门。
“吱吱吱——”
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的尖锐,屋内背对着门站在桌前的女子猛然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后,脸上马上露出惊骇的神色,张开嘴巴来,却喊不出声音。
吓得不轻,以至于她支支吾吾:“晚晚安姐”
笔直站在门口的桑晚安,身上披着一条孔雀蓝的毛毯,眉目清冷地看着她,红唇开启:“何故吓成这样?”
然后不理会小艾,走入屋子中。
小艾跟前的桌子上,散乱着一些绷带和药粉,还有一把用来剪绷带的剪刀,刚刚从伤口上解下来的绷带上带着血迹和伤口溃烂的脓水,干净的绷带还没来得及缠上去。
她拿起药粉瓶子看了一眼,是治疗刀伤的药粉。
她举着药瓶子问小艾:“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小艾脸色惊魂未定,有些白,还是回答桑晚安:“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说着,她慢慢恢复了冷静,若无其事地把自己宽大的衣袖给拉了下来,遮挡住了自己的手臂。
桑晚安却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迅速撩开她的衣袖,小艾的左手手臂上一道长长的深深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是跟前,显然是被锋利的刀给划伤的,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的处理,伤口已经发脓,血肉翻开来,十分的丑陋。
小艾被她抓着手,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是你!”
桑晚安看着小艾手臂上的伤口,脸色沉重冷峻,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掐得小艾疼得龇牙咧嘴的,她委屈地连声叫:“晚安姐,我只是摔伤了,你在说什么啊?”
女子冷笑了一声:“你摔倒的时候,正好摔在了匕首上?”
屋内灯光明亮,小艾的脸色在一点点变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血液,一点血色都没有。
桑晚安甩开她的手,直接了当地说:“你去自首吧,或许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的话说完,小艾久久不接话,动手收拾桌面,语气冷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这么深的夜,她忽然觉得有些倦意,有些话却不吐不痛快:“还记得我在苏灿的死亡现场说过的话吗?我能够在脑海里重现死者的死亡过程,这个并不是骗人的,我真的看到了她被杀的整个过程,只是我看不到凶手的脸。”
停了一下,她又沉凝地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凶手是一个女人,而且,她在杀死苏灿的时候,苏灿挣扎着抢凶手手中的匕首,在争抢的过程中,凶手的左手臂被划了一刀,凶手很愤怒,发了狠地用匕首捅苏灿,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被杀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苏灿死了。”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说着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桑晚安紧了紧身上的毯子,脸上厉色渐浓:“今天白天,在我被那些记者和脑残粉围攻的时候,我不小心抓到了你的手臂,你疼得叫了出来,我当时就发现,你受伤了。”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摔伤了而已,苏灿的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小艾冷淡地看着桑晚安,平日里总是柔弱安静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的沉静清冷,看着桑晚安的时候,眼神深得吓人。
“是啊,你可以说你只是摔伤的,但是法医会验出来你的伤是摔伤还是刀伤,这个我们先不争辩!”桑晚安的语气平平淡淡的,没有咄咄逼人:“苏灿死的那天晚上,你并没有在山庄内。”
灯火脉脉,小艾露出一抹凉笑:“那边晚上我一直在山庄内,你是知道的,那天晚上我还为你准备了宵夜,临睡前还给你送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