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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了,顾庭斯来了。
“安安,安安——”
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叫唤着她,有人抓着她的肩膀在摇晃着她,把她从黑暗之中给拉了回来。
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然抓住,便从黑暗之中给挣扎了出来。
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傅止那一张紧张的脸近在眼前,男人素来儒雅的眉目紧紧拧起,满是担忧地看着她,看见她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肩膀的双手手指揉了揉她的皮肤:“你终于醒了。”
桑晚安看着这满是书架的书房,胸口在起伏着喘着粗气,急切地和傅止说:“我刚才看见顾庭斯了!”
这话让傅止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看向门口,这个时候,顾雷正端着一杯热水从外面进来,也听到了她的话,把热水递给她的时候说道:“桑小姐,你是做梦了吧,我太爷爷都死了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看见他了呢?”
“我真的看见他了!”
桑晚安端着热水,热水的温度从杯子传了出来,暖和着她的手掌心,她的心这才稍微温暖了一些。
顾雷的脸色变了,他看了一眼这房间的四周,搓着自己的手俯下身来看着桑晚安,很是认真地问她:“难不成,你有阴阳眼?”
他看了一眼身边两侧,真的觉得这书房里有些阴森森的,便说:“这书房以前是我太爷爷用的,难不成我太爷爷的鬼魂,还在这书房里不成?”
看起来,顾雷颇是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桑晚安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粗犷威猛的男人,要是他不说话,她是万万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相信鬼神之说的。
毕竟,这些豪门子弟都是受过马克思唯物主义科学论的洗礼的,怎么会相信这鬼神的说法呢?
虽然她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我没有阴阳眼!”
桑晚安觉得很累,就像是跑了十几公里之后的样子,身体几乎虚脱了,坐在椅子上猛地喝了一口水问傅止:“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她是在三楼的那个房间里面的,被人打了一下昏死过去了,现在怎么在二楼的书房里了?
“你还敢说!”
一听她的话,顾雷就开始抱怨了起来:“你不好好地在书房里等我,跑到三楼去做什么呀?还跑去我太爷爷生前住的房间里去,这要是被我爸妈和爷爷知道,肯定要打断你的一条腿!”
顾雷做出抹脖子的动作,表示事情的严重性。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后脖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就是随便逛逛,没想到——”
“你在撒谎!”顾雷一点都不客气地指出来她在说谎,嗤笑了一声说:“上回你和二哥过来就对三楼我太爷爷那个房间表示了兴趣,这一次来,可不会是随便逛逛这么简单的,说吧,你到底在找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桑晚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那个房间里找到的东西。
伸手去手提包里找,手在里面摸索了好久,脸色逐渐变了,铁青铁青的。
“怎么了?”傅止关切地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晚安抬起头来,脸色难看地说:“我放在手拿包里的那把带血的匕首不见了!”
她没有告诉傅止和顾雷她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一根发丝,那根发丝也被她放在手拿包里的一个用来装首饰的丝绒袋里,现在也不见了,连同那把带血的匕首,她本来是想要把匕首和发丝一同送去做dna比对的。
“什么匕首?”
顾雷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眉头紧紧蹙起:“下人通知我你在书房灯我,我去书房里找你发现你不在,一楼客厅只有我爸妈和傅止在,我便猜测你上了三楼,赶忙去找,就看见你昏倒在我太爷爷房门口,我赶忙把你抱了下来。”
知道她定然是去了他太爷爷的房间了。
他抱着手很是奇怪地问桑晚安:“我很是纳闷,你去我太爷爷的房间做什么呀?为什么会昏倒了?”
桑晚安的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个思绪来,她昏迷之前,所有东西都还在她的手拿包里面的。
她觉得这栋房子都开始变得阴森和诡异,浑身冰凉冰凉的,她摇了摇头:“我就是好奇,所以上去看看,可是,我刚进去,就被人给敲晕了!”
“被人给敲晕了?!”
傅止和顾雷面面相觑,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来。
而顾雷更是不敢相信地说:“在我们顾家,你竟然被敲晕了?这是谁干的?”
他在书房里来回地走动,很是纠结,摸着自己的下巴嘟囔地说:“看来我收到的消息是真的,我们顾家,真的是有内鬼!”
看见傅止和桑晚安都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顾雷便也不隐瞒:“就在十天前,有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是个女人,问我想不想知道是谁用了我的身份开了南风七号这个公司,我说我当然想知道了,然后她告诉我说,那个人姓顾,是我的血脉至亲!”
他说着说着脸色就十分难看了起来:“我把这件事情给二哥说了,我们两人商议后都觉得,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人是陆悦君的人,她和那个人估计是窝里斗了,想让我们牵制那个人,我本来想让二哥查查是谁,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就出事了!”
第189章 几天不见,你变得是越发性感了!()
提起傅寒遇来,桑晚安沉默了下来。
这个人,永远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知道为什么,听顾雷说起这么一件事,桑晚安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傅寒遇的死,会不会是安排好的了?
再一次,她觉得,傅寒遇压根没有死!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她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好久都没人说话,气氛很是诡异,半响后,顾雷忧心忡忡地说:“好好的一个家,我现在住着,都觉得心里发毛了。”
自己的血脉至亲,竟然要害他,开了一个洗黑钱走黑货的公司,这分明就是要把他往坟墓里埋啊!
一旦出事,死的是他顾雷,幕后黑手,却能逍遥自在!
想想,估计顾雷都会觉得自己的后背发麻吧!
“安安,你在想什么?”傅止看见桑晚安许久都不说话了,便开口叫她。
桑晚安回过神来,摇头说道:“我本来是想要来找顾少爷要些头发和匕首上的血迹作比对,没想到匕首竟然在顾家丢了!”
她苦笑着摇头,无可奈何。
傅止看向顾雷:“能不能上去找找?”
顾雷有些为难,还没等他说话,桑晚安便开口道:“不用了,不会在那里的,是别别人给拿走了!”
怎么可能落在上面,连一根头发都拿走,定然是有人翻过她的手拿包的。
“那戴带血的匕首是怎么回事?很重要?”顾雷听桑晚安说要拿他的头发和匕首上的血迹做比对,有些摸不着头脑。
事已至此,桑晚安便也把今天晚上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和顾雷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怀疑那个被你扎伤的男人是顾庭斯?”顾雷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我太爷爷早就死了,怎么会和你认识,应该是和我太爷爷同名同姓的人吧?!”
他太爷爷不死的话,也有一百多岁了,和桑晚安说的,一点都不相符。
“可能吧!”
桑晚安也不指望顾雷相信,要是顾雷知道现在站在他的跟前的不是桑晚安,而是死了八十年的桑妩,一定会觉得她是神经病吧。
她琢磨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和顾雷说:“但是,不可否认,顾少爷,你这家中,的确有魔鬼!”
几个人又是面面相觑一时无语,神经大条的顾雷叹了一声说道:“要是傅老二在就好了,眼下诡异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多了,我这心里,一点谱都没有,随时都可能进监狱!”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觉得有些累,便告辞:“今晚叨扰顾少爷了,我们先走了。”
心里冰凉,她强忍着发抖的身体,这一刻,她和顾雷一样,无比想念傅寒遇。
倘若他在,一定凡是有他帮她操劳,舍不得他半点辛劳!
人就是这,一旦想念,便不敢收拾,所有委屈都会扑面而来,让她有窒息的感觉,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在情动意浓的时候舍她而去,最狠心,莫不过傅寒遇。
见她走得不稳,傅止只能扶着她往外走,顾雷一脸愁容送他们出了书房的门,准备把他们送到门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