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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魏子蘅好几天没有见到钟离誉,准确的说没有见到言宁宫的以外的其他人。
莹儿跟得更紧,几乎是寸步不离,除了有特殊的安排以外,钟离誉不许她走出言宁宫。
云锦从外面回来,向她汇报,“娘娘,苏妃娘娘那边没有大碍,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需再修养一段时间。皇上也没事。”
“恩”,魏子蘅懒懒的应着,昨天她就已经得知,那个人没有被带回来,就连赵宇也逃脱了。
被抓住的也只是一些无名小卒,背后的人藏得很深。
“你不好好躺着起来干什么。”
“躺了快一个月了,再不活动筋骨,都要生锈了。”檀溪小心坐下,“听说皇上好几天不曾来了。”
她不语,那日她说的话大抵是真的伤了他。
如此也好,彻底断了她本就不该有的念头!
檀溪道,“要是担心就去看看。”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担心他,再说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抢着照顾他的人多得是。”
“你去他会很高兴。”
“檀溪!你还是再休息一个月。”
“你瞒着了别人瞒不了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门口,你在等谁?”
“檀溪,你老实告诉我,安儿到底在哪里?”
“好端端的怎么又问起这个事,你和皇上不是说好了吗?”
“那天我在宫外好像看见了安儿”
檀溪脱口而出,“不可能!”
魏子蘅质疑,“为什么你跟他一样如此笃定,那天你又不在!”
“因为安儿不可能在那里出现。”
“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檀溪岔开话题,“你在等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安儿?”
“檀溪,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是我看不懂你,你等的是安儿还是皇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谁,她心里明明只有安儿,如今却开始犹豫了。
“这里暖和。”
檀溪看她盯着院子里的兰花。“这花还要吗?上次你说这味闻久了有些恶心,要让人给你换一换。”
“不用了,我恶心的也不是这些花。”
“今天晚上要给荆将军践行,我想着怎么也要陪你去,免得再出现上次那种事。”
“这次是在宫中,不一样,你歇着吧,就算没有你,他也会让人看紧我,要是我想违约,那天也就逃了,何必等到现在。”
檀溪没有坚持,她只是不想让魏子蘅觉得她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晚上,她走的挺早,去时还是晚了一步,柳茵茵娇羞的坐在钟离誉旁边,荆默远也已经到了。
她走上前坐着属于她的位置,离他们尚且有一段距离。
说的都不过是一些过场话,魏子蘅没有心思,他们说的她不想听,他们想听的她不想说,她早早找了个理由走了。
在皇宫除了言宁宫她似乎没有地方可去。
满园桃花香,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回去也是闷在屋里。
云锦劝不了她,夜间有凉风,怕她受凉,回去给她拿披风。
“莹儿你看看本宫的耳坠子是不是掉了?”
莹儿看了一眼,“确实少了一个,是不是刚才掉在殿里了。”
“或许是吧,你去看看,本宫在这里等着。”
“皇上说过奴婢不能离开娘娘身边,奴婢还是等云锦回来再去帮娘娘找吧。”
“哼!”魏子蘅一声冷笑,“你要是怕本宫跑了,不如找个绳子把本宫拴起来?”
莹儿略略犹豫,垂首,“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
魏子蘅只是想一个人在这儿静静,连这种小事也是奢求。
刚闭了眼睛,又被人叫醒。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被人扰了清净,她烦躁的睁眼,眼前丫鬟有些眼熟,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什么事?”
“荆将军说有话要与皇后娘娘说,希望娘娘前去一见。”
“荆默远”
“是。”
“他有什么事在殿上不说,让本宫去哪里?”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传话的,荆将军说想跟娘娘道别,在别书苑。”
“别书苑?”魏子蘅好像听说过,在西苑那边,鲜少有人前往。“你是哪个宫里的人,本宫怎么没有见过你。”
“奴婢往日伺候在大殿外面的,刚才荆将军出来问起娘娘,奴婢正好看见娘娘往这边来了,所以才带了话过来。”
“带本宫去看看”
魏子蘅也想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丫鬟把魏子蘅带到了别书苑,这里常年没人来,以前是妃嫔的住所,钟离誉的妃嫔少,所以这里也空了好几年,没有人住。
“娘娘,荆将军就在里面。”
其中的有一间房间确实亮着灯,在这冷夜里有些奇怪。
魏子蘅略微一迟疑,走了进去,荆默远当真在里面。
“还真是你,我还以为又有人要和我过意不去,有什么话非得在这里说?”
荆默远有些不对劲,表情怪异,“不是娘娘让我来的吗?”
“我?”魏子蘅突觉不对,“那个丫鬟!”
吱呀身后的门被关上了,还被上了锁。
第39章 刻意陷害()
荆默远仍旧有些恍惚,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娘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荆默远常年在外,怎么也不会得罪后宫里的人,这些人怕是冲着她来的。
魏子蘅道,“荆将军,今天怕是你会受本宫连累。”
荆默远身体深处一股燥热,“不是娘娘约臣来的?”
刚才他正要出宫,一个小丫鬟拦住了他,说是皇后有事要与她讲。
荆默远只当她有什么话不好当着钟离誉说,正好他也想问问上次她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大碍。
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魏子蘅试了一下,门上的锁很紧,她打不开。
“荆将军,你我二人的清白可就靠你了,你的话一定能打开。”
荆默远苦笑一声,“娘娘,臣怕是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魏子蘅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适才喝的酒里面应该被人放了东西。”
“看来背后的人打定主意要致我们于死地,你现在可还好,知不知道酒里是什么药?”
“娘娘离臣远一点,总之不是什么正经的药,看来是有人想毁了娘娘的名声。”
他这么一说,魏子蘅就明白了,“即使没有这些药,你我孤男寡女夜半三更的独处一室,也说不清楚。”
荆默远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体内的瘙痒及血脉膨胀让他很难受,整个脸都憋红了。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若是被人看见,那我二人才是真的说不清。”
“门已经被锁上了。”
荆默远走到门边,手上却不能用力,一旦动用内力,体内的药就不受控制的游走与四肢,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脚。
“你这种情况还是别逞强了,想想别的办法。”
这个房间,一扇门两扇窗,只是那窗户长久没用,早就生锈卡死了的。
她抬头,屋顶有一扇天窗,只是洞口很小,想要出去也不是个易事,加之他们二人一人没有内力,一人被药物所控制。
荆默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看她也出现了重影。
衣服裹在身上,仿佛被点燃了一样,烫的他没有力气思考。
他不停的扯着衣领,也不能缓解半分,看向魏子蘅的眼睛像是冒了火一样,炙热而迫切。
魏子蘅对于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她既不能帮他,也不能不帮他。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可一旦她这个时候有所动作,死的可能是他们两人。
远处已有脚步声,魏子蘅心沉了沉,如果她猜的没错,正赶过来的人一定是钟离誉。
她忽的笑了,只是那笑,看起来极为凄凉,“你觉得他会相信我们吗?”
荆默远脸色潮红,已经封住了自己好几个穴位,“皇上定然是相信娘娘的,就怕他人煽风点火。”
“这不正是他们要的效果吗,且他未必会相信我们。”
“皇上不想臣跟娘娘见面,不过是怕臣会应了娘娘的要求,带你走”
荆默远靠在门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朦胧,“如今看来娘娘在这里过得并不是臣想的那般安逸。”
不管是上次柳茵茵,还是她被绑架,以及今天的事,他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