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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路边小玩意儿,值不了几个钱,两位要是真的喜欢,大不了我给你们买个就是了。”
“我夫人喜欢你脸上那个。”
白陵彦蓄势待发,“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找我们麻烦!”
钟离誉冷声,“到头来还是我们的不是了?也罢,说再多也是无用功”
眼下的形式动手已经势在必行,正好白陵彦也想看看钟离誉有几斤几两,他把月儿推到身后,“你待在这里,别轻举妄动。”
月儿点了点头,那边钟离誉与白陵彦打的难分难舍,月儿的目光一直落在魏子蘅身上。
魏子蘅注意到了,不得不把注意力从钟离誉那儿转到月儿身上。
眼前这人看她的目光太过古怪以及执着,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还未问出自己的疑问,月儿气势汹涌朝她冲了过来。
魏子蘅侧身躲过,这个叫月儿的身形步伐都不错,就是有点迫不及待,导致漏洞百出。
她很轻易的避开了月儿的招式,并压制住了她。
魏子蘅反手扼住了她的手腕,“我们认识吗?”
月儿不说话,力道又与她相差甚远,看她那幅无辜的表情,一股无名火充斥胸腔。
魏子蘅正要伸手取下月儿脸上的面具,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白陵彦给挡住了。
白陵彦来势汹汹,她不得不放手。
放手的同时,钟离誉也到了她身边,“蘅蘅?”
“没事我想他们或许是我们的熟人。”
“不管是武功还是身形看起来都很陌生。”
“那就是他们认识我们,而我们不知道他们。”
那边白陵彦低声呵斥月儿,“不是让你不要动手吗!”
月儿深呼吸,似是竭力压制什么快要喷涌而出的东西,“我没控制住。”
白陵彦似乎没了兴致,“两位,我们确实没有恶意,不如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钟离誉不肯善罢甘休,“你有没有恶意,不好说,但是你身边那个人招招想要我夫人的命,若是我就这么算了,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代月儿给你夫人道歉。”
“这世上最没有的东西就是道歉,若真要道歉也该是他而不是你!”
“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
“是又如何?!”
“那我只好奉陪到底!”
两人眼看着又要打起来,那个叫月儿的终于开口,“算了,陵彦我们走吧。”
月儿今天的反常,白陵彦看在眼里,加上他刚才余光瞧到魏子蘅功夫也不俗,眼前两个人若是联手的话,他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他也先就此算了,可是钟离誉似乎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样子。
要是被钟离誉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事就更麻烦了。
对着钟离誉道,“你到底想怎样!”
“今天不说明你们的来历,谁都别想走!”
白陵彦低声在月儿身边耳语了几句,声音细微,听不清楚。
当他抬头时,目光确实锁定了魏子蘅这个方向。
钟离誉本能的挡在魏子蘅身前,双眼锐利,似要把白陵彦盯出一个窟窿来。
两人目光交织,迸发无形的厉气。
“谁在那里!”忽然一声呵断,惊动了几人。
第25章 向魏子蘅求亲()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钟离誉不过回头的空隙,再转身,白陵彦已经带着月儿逃走,只见他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视野中。
忽然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荆默远。
“皇上?你们还好吗?”
被白陵彦他们就这么逃了,钟离誉正不高兴,“你怎么会在这里。”
“臣在不远处看见皇上身边的人,上前询问才知皇上带着皇后出宫游玩,特意过来请安,刚才好像还有其他人在,是谁?”
“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就知道了!”
“臣知错。”
“得了,这是在外面,别一口一个微臣。”
魏子蘅也很好奇那两个人的身份,不过既然已经走了,她也没办法。
钟离誉转身面对荆默远的时候,她才看见他的左手上有血痕。
“你受伤了!”
“就碰了一下”,刚才月儿向着她冲过去的时候,钟离誉分了神,被白陵彦手中的利刃给碰上了。
“怎么也不知道躲,你要是认真起来怎会避不开!”
他手上的伤痕很浅,明明可以避开。
“我要是不受伤怎么知道你担心我?怎么让你舍不得我。”
魏子蘅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了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得他今天说话怪怪的。
“傻么你!”
荆默远捂嘴,“咳咳”
钟离誉白了荆默远一眼,“咳你个头,又不是毛头小子还装纯情。”
荆默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脸皮薄。”
荆默远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出来也该带个侍卫在身边,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现在知道了,让你的人看看能不能追上那两个人。”
“他们已经追上去了了,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我看那人功夫不错,你跟他们交过手,知不知道是谁?”
“听口音不像是南溪国的人。”
“如果不是南溪国的人,又怎会追着你们,莫非”
“看样子应该知道我是谁。”
魏子蘅给他包好伤口,“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他的伤口需要处理。”
钟离誉按着她的手,“不碍事,你看也没有流血了,时间不早了,那边要开始放花灯了。”
荆默远开口,“你们还打算在这里逗留?刚才那两人虽然走了,接下来还指不准有什么人。”
“能不能别这么叨唠,跟个老妈子似的,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钟离誉?!”
“作为臣子,更该拦着你。”
“就知道遇见你准没好事,唯有今天能不能别扫兴?!”
荆默远劝不了他,把目光移向魏子蘅,希望他能帮忙劝一劝。
魏子蘅会意,只是一笑,“他说的对,我也很久没出来,今天你就别摆这套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如跟我们一起。”
钟离誉不乐意了,“不许他跟着。”
荆默远拱手,“臣谨遵娘娘旨意。”
碍于魏子蘅的面子,钟离誉只得妥协,脸色不似之前那么和善。
“你们要去哪里,既然出来了不如去府里坐坐。”
钟离誉想了想,“也好,正好舅母之前说的给你找媳妇的事我也有眉目了。”
荆默远面色大变,就算钟离誉是他表弟,可他真要以皇上的身份压他,他还真的束手无策!
“我想起了,母亲今日去城外寺庙中烧香,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回来,去府里也没个人招待,还是在外面转转,你们不是想看花灯?湖心亭那边最热闹。”
“你这么大的年纪了也难怪长辈们操心。”
“爷爷去世不到两年,府中不宜大办红事。”
“荆老将军要是知道你拿他当挡箭牌,怕是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在这里,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还拿去世的爷爷压我。”
“你要是识趣一点何必在这里‘受罪’。”
荆默远无话可说,自己做的选择,自己要留在这里,哭着也要咬牙坚持。
魏子蘅道,“别介意,你也不是不知他的性子。”
荆默远哪里会不知,即使没有从小一起长大,年轻时能跟钟离誉说得上话的人很少,他算是一个,以往就算钟离誉脾气再大,也当他是兄长,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了。
“如今也只有你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一向沉稳我们都知道,如今却是越发的与我们疏远了,总觉得不习惯。”
“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君臣有别。”
钟离誉道,“君臣有别你反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把我当君,我看你还在记恨我曾经打过你。”
他不说,荆默远几乎忘了这码子事,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钟离誉还真的跟他动过手。
想起缘由,不由让他汗颜。
现在想想那时他真的太低估钟离誉对魏子蘅的执着。
魏子蘅没有出现之前,钟离誉敬重他是兄长,也听他的话。
那次似乎也是在醉芯楼,魏子蘅与钟离誉还没有成亲,他只知道魏子蘅是钟离誉的师父,却不知道她是安阳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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