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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个,不管是南溪国还是安阳国,绝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第189章 番外(十七)()
魏子蘅道,“荆老将军想多了,我与安儿只是师徒,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老夫明白了言姑娘的意思,不知言姑娘”
“我明白。”
“言姑娘,希望你能理解我,你是阿誉母子的救命恩人,我本该好好答谢,只是我不希望阿誉落得跟她母亲一样的后果。”
“荆老将军言重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我很明白你的想法,何况我也有我的难处。”
“要是言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看看老夫能帮上什么忙。”
“我自己的事情就让我自己解决吧,多谢荆老将军的好意。”
晚间檀溪回来,觉得很好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你还想谁在这里?”
“你的那个小跟屁虫呢。”
“他以后大概是不会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他不在也好,耳根子清净一些。”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当真,困了,去睡吧。”
接下来的好几日果然不见钟离誉的身影,魏子蘅以为他想通了,直到第三日檀溪从外面回来,“还真是个固执的小子。”
魏子蘅靠在窗边,吃着葡萄,“嘀嘀咕咕念叨什么呢。”
“还不是你那个可爱的小徒弟?”
“安儿?你看见他了?”
“何止是看见,一连好几天都看见了,一直坐在对面的茶馆,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时分。”
魏子蘅放下手中的葡萄,“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看来你对他还不是很了解,我看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放弃,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时间会冲淡一切,随他去吧。”
“就这样?”
“不然呢?”
檀溪若有所思,“恩,这样挺好的,一切随缘。”
“你又开始神神叨叨的了,要是闲得慌,帮我想想怎么退婚。”
“其实我一直不想打击你,要让七皇子退婚可不是那么容易,还不如让皇帝和七皇子的母妃开口,这样一来,就算是七皇子本人也拒绝不了。”
“我何尝不知道,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那有机会接触到南溪国的皇帝?而且我们安阳已经食言一次,要是问题再出现在我们这边,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
“唉实在不行,只能用最后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
“你说要是钟离青亲眼看见昭仁公主‘肥头大耳、粗俗无礼’,还善于嫉妒会怎样?”
檀溪瞪大眼睛,“你该不会”
“檀溪姑娘,这事就靠你了。”
“我?”
“也只有你能帮我,不过这是得等三妹到了再说。”
“听说三公主才刚出发,以三公主的性子,他们一路走走玩玩,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晚间
檀溪道,“不吃药吗?”
魏子蘅看着桌上的药丸,“饶了我吧,偶尔也让我歇一歇。”
“真不去楼下看看?我听茶馆的人说他每天晚上很晚才走。”
“该睡了。”
檀溪也不在说什么,“把药吃了。”
魏子蘅一声叹息,最后还是吃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还是这几天实在太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入睡了。
隐隐听见门外有声音,却打不起精神,本以为是其他的客人,怎知声音越来越近。
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平时就算吃了药也不会睡的这么沉,可是现在怎么也起不来。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迷药,魏子蘅懊恼,早知道就不吃药了,居然落在不知道哪个小人的手里。
魏子蘅能感觉到杀气,意识也清醒,就是身上动弹不得。
‘可恶’
半响之后,那两人的脚步声没有停下了,紧接着似乎又有人进来,之后便是一阵打斗声。
魏子蘅听得那两人从窗户跳走,之后进来的那人却走到床边。
在他们打斗的期间,魏子蘅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手能动弹,抬手却被那个人轻易握住。
魏子蘅本想挣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后放松下来。
“师父,是我。”
“我发簪里面有药。”
钟离誉把药取出喂给她,虽然这不是迷药的解药,也能暂时缓解她身上的麻痹。
“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魏子蘅靠在床头,“没有,你怎么在这里?”
“正好路过。”
“这么晚?”魏子蘅想起檀溪说的话,他该不会一直没走?
“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我也想知道,对了,檀溪怎么样?她没事吧?”
“来的时候檀溪姑娘的房里没什么动静,她应当没事,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我?我初来乍到的,什么人要跟我过不去?莫不是你的那个小妹妹?”
“语儿虽然任性,还不至于如此恶毒,不可能是她。”
“我只是开个玩笑,别介意。”
钟离誉眉头紧锁,“你真的没有印象?”
魏子蘅细细回想了一遍,她心中确实有一个人选,除了她应该没有第二人了!
秦筝的母亲,那个曾经在十年前追杀过他们的秦夫人!
那日秦夫人似惧似狠的眼神,魏子蘅记忆犹新,没想到这不过几日,她就按耐不住了。
钟离誉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起什么了?”
“没,我来天都不过一月,认识的人也就那个几个,实在想不起得罪了谁,大概是谁看我不顺眼吧。”
“今晚我留在这里。”
“经过刚才的事,至少他们今晚不会再来了。”
钟离誉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一边脱靴子一边道,“我不放心。”
“你干什么?!”
“你身上的迷药怎么也得天亮才能完全消散,万一那些人又回来了怎么办?”
“有檀溪在!”
“她一个不会武的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那你也不能睡在这里!隔壁房间空着!”
钟离誉已经脱了靴子,钻进了被窝,撑头躺在她身边,“我们以前不也睡在一起?你怕什么?”
“那是多少年的事情!能跟现在一样吗!”
当年魏子蘅刚把他带回去的时候,钟离誉很害怕,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所以她才让她跟他一起睡,那时他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怎么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一样,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别胡说八道,下去!你要是想留下,那边有藤榻。”
钟离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师父,虽然我还是我,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你要是想赶我下去,动手啊!”
魏子蘅差点被他气的翻白眼,“你故意的!”
她要是能动,还能跟他这么多废话!
“你给我等着!”
钟离誉给她捏了被子,“早点休息,再想动手也得明天再说。”
魏子蘅听着耳边匀称的呼吸声,哪里还睡得着。
“不生气了?”
钟离誉凑近她耳边,呼吸打在她耳垂,“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我看你那天走的时候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
“恨不得吃了你倒是真的。”
魏子蘅侧过身,闭上眼睛,“明天天一亮就走,别累了我的名声。”
钟离誉随手捻起她一缕青丝,“你不说就算了,既然你说了,我还偏得坏了你的名声,最好让你的夫家也知道。”
“”魏子蘅睁眼,“我记得我从未教过你这些手段!跟谁学的!”
钟离誉透过被子搂着她,“自学成才。”
“我的夫家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哼,在天都有谁我不敢招惹!”
“别让我为难。”
“你真的觉得我的行为只会让你为难。”
“你应该很明白,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大的份量。”
“正好借此机会退了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离誉掰过她的头,一脸严肃,“你是不是已经见过那个人了?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确实已经见过,虽了解不深,至少是个温文儒雅之人。”
“所以你真的决定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