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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提,不提我怕你忘了,那天晚上可是你把我推到的,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钟离誉鼻尖扫过她的面颊,嗅着她的体香,这种味道让他心神荡漾。
“那天是我喝多了!”
“所以那之后你很久不敢跟我喝酒?”
魏子蘅呼吸急促,“有完没完,这么久的事了,还拿来臊我!我已经悔不当初,要是那日少喝一点酒,还容你现在这么放肆!”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那晚与我来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若不是那次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吃了你。”
“原来你早就惦记着!当年你才十六,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心思!”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从未掩饰过,只是第二天我一醒你就不在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还从未告诉过我,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身为你师父,且比你大那么多,对你做了那等事,哪里还有脸见你。”
“那日我也喝了酒。”
“所以我后悔,为什么要教你喝酒!”
钟离誉吻着她,“我却很庆幸你的酒量那么差。”
嘴唇扫过她的脸颊,在脖子上轻轻一咬。
魏子蘅手抵在他胸前,“好好说话,也不看看场合。”
钟离誉亲着她的颈项,呼吸落在耳垂上上,弄得她偏了头,“要不是寒冬腊月,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魏子蘅臊得慌,他要是较起真来,还真不会管三七二十一,推着他还没推开,人已经被腾空抱起来。
钟离誉把她放在床上,衣服退了半截,亲的她七荤八素的。
“师父。”
魏子蘅声音略微沙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这个习惯给扳过来,能不能别总在这种时候叫我师父。”
“害羞了?你一害羞就全身发红。”
她胸前一凉,浑身鸡皮疙瘩。
钟离誉一手扯着她的衣襟,一手揽着她的脖子,沉重的呼吸打在耳边。
“其实那天我没醉。”
魏子蘅迷醉的眼猛地睁开了,“你说什么?”
“喝酒虽是你教我的,可是你这酒量远不如我,没多少就醉了。”
魏子蘅盯着他,“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他一脸无辜,“我为什么要阻止?那日是你自己亲上来的,我不过没有拒绝。”
这事他倒是没有撒谎,魏子蘅亲了他一下,他就顺势推到了她而已。
魏子蘅推开他,坐了起来,随便揽过被子遮住身子,“鬼才信你,我就说我喝醉了怎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你你给我下去!”
钟离誉忍不住笑,“不要。”
说着强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年节的时候不用上朝,钟离誉起的也晚,若不是上午那些个大臣要来拜年,他也不愿意起。
檀溪打水来,偶见他脖子上有红痕,担忧的看向床上,“皇上,莫非她又犯病了”
钟离誉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床上那人,“我就说她该嫁人了。”
魏子蘅也笑,“是该找个人打发了。”
“我又怎么了!”檀溪莫名其妙,扶起魏子蘅的时候见她身上更多的红痕,脸色一红,“你们!好啊,把我打发了,以后看你找谁伺候你。”
“你看看这宫里有谁敢像你一样给我甩脸子看。”
檀溪给她拿了衣服,“皇上也真是,明知道你身子这样也不知节制,幸好屋里炭火足,没感染寒气。”
钟离誉道,“你看,她何止敢给你甩脸子,现在被你惯的连我的脸子也敢给甩。”
“你们要是真看不惯我,把我赶了出去也罢,我也落得清净,免得成日里被你们联合奚落。”
魏子蘅,“啧啧,越来越不得了了。”
钟离誉道,“不过说起来,她在你身边这么多年,要是她走了,我还真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
“你这一说她就更得意了。”
“今天上午也没什么事,你不必起这么早,再睡儿吧,晚上的宴会怎么也得露个面,不必去正殿,在偏殿陪着那些个女眷看会儿舞曲。”
“规矩我还是懂得。”
“要是累了也不必久待,不过是做个面子功夫。”
“恩。”
虽说昨天睡得晚,起的时辰也不算早,她往日睡得多,今天没什么睡意。
钟离誉走后,魏子蘅在檀溪的陪伴下四处闲逛,新年的第一天宫里很热闹。
魏子蘅走了许久,乐意见的人没见着,不乐意见的却见了一堆。
“檀溪,你知不知道今天宫里都有那些人来拜年。”
“那可多着了,朝堂那些人我也不是全认识,也数不出来。”
“荆默远呢,听说他回来了,今天进宫了吗?”
“荆将军袭了荆老将军的位,按理自然是该来拜年的,不过大臣们拜年都在正羽宫那边,你现在去也不合适。”
“恩,确实不合适”
“原来你走了这么久是为了想见荆将军,你知道皇上不喜欢你见他。”
“你们老是说我乱吃飞醋,他后宫这么多女人你何曾见我动过大怒,他倒好,我不过是想见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他还千方百计阻拦。”
“皇上上次还不说让你给荆将军选个正妻吗。”
“我才不去做这讨嫌的事。”
魏子蘅好不容易找了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下,没多久又是一片嘈杂。
细细听来似乎是有人七嘴八舌说些什么,她本不想管,却听他们提起‘雯妃’。
魏子蘅道,“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又在乱嚼舌根。”
第21章 雯妃自缢了()
云锦顺着声音寻去,就在她们不远处的假山后,两三个婢女正在窃窃私语,魏子蘅远远的看着云锦呵斥了她们一番。
云锦回来之后,对于听到的话难以启齿。
魏子蘅道,“有什么就说!”
“娘娘,是雯妃的事情。”
“她们又说了什么闲话?”
“不是”云锦支支吾吾道,“听她们说雯妃娘娘昨晚在冷宫自缢了。”
魏子蘅有些恍惚,“你说什么!”
“娘娘别担心,雯妃娘娘在冷宫的事她们怎么会知道,定是她们闲着又胡乱说话,奴婢已经让人罚了她们,她们绝不敢再胡乱说话。”
“云锦,你现在马上去冷宫看看!”
“是。”
檀溪扶着她,“雯妃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定是她们又在造谣。”
魏子蘅摇头,“雯妃现在就算在冷宫,她们断然也没有那个胆子说这种闲话。”
“等云锦回来就知道了。”
云锦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魏子蘅一看她的脸色便也知道结果,“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奴婢问过冷宫的人了,她们说雯妃娘娘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给她送饭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
“当真是自缢?!”
“她们是这么说的,不过奴婢看着不像,雯妃娘娘身上的衣服虽然换过了,身上隐隐的有些血迹。”
云锦见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道,“娘娘,现在该怎么办?要去告诉皇上吗?”
魏子蘅挥挥手,“不,今天是大年初一,这事先别传出去,也不许任何人提起!。”
“是,雯妃那边”
“你先带些人去把她的后事处理了,等等,入殓之前让人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冷宫里照料雯妃的那些人全部关起来,本宫有话要问她们。”
“是。”
魏子蘅打不起精神,“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檀溪道,“兴许这就是雯妃娘娘的命吧。”
“你也觉得她是自缢。”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雯妃娘娘的性子就算进了冷宫也不至于就这么了解了自己。”
“何止不至于,她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阿誉昨天才把安苑送到太后那边,雯妃在冷宫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你觉得她会丢下安苑一个人不管,自己撒手人寰?”
“以她对安苑公主的重视,肯定不会,莫非。”
“她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去争取什么,这么久以来唯一得罪了一人。”
“若是柳妃娘娘的话,确实做的出来。”
“也只有她一个人有理由这么做,她不能把安苑掌控在手中,也就没有筹码威胁雯妃,她大概是怕雯妃得知安苑去了太后那儿,会拆穿她。”
“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能怎么办!目前又没有证据说她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