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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晚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故意放轻脚步,但是她没有发现,以往他绝不会这么大意。
钟离誉再次搂着她,“我的意思是你想太多了,如果你不能适应,接下来的路将会很难走。”
“我知道。”
魏子蘅握紧拳头,她会很快适应。
“他们来了。”
送葬的队伍从西边一路走来,声势浩大,一行人均是素衣白裳。
“皇帝似乎没有来。”
钟离誉坐起身,“自从皇后死后,白晋皇帝大病了一场,大概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魏子蘅目光扫过最前方的太子和太子妃,旁边的一个人引起她的注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
钟离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站在太子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陵敬。
钟离誉倒不奇怪,抚摸着她的头发,“皇帝病了,而且听说病的不轻,白晋国总需要一个人主事。”
魏子蘅不解,“为什么?皇帝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
“太子成婚那天的事,如今嫌疑更大的是五皇子,虽然皇帝没有明说,心中肯定有所怀疑,唤回白陵敬也许是为了试探。至于苏让在白晋皇帝看来,他是我们的人,他绝不会轻易信任苏让”
“不是还有太子吗?”
“皇后刚刚去世,太子一蹶不振,大致是指望不上了。”
魏子蘅冷笑,“这就是帝王,表面给我们了一个交代,我们这才走多久,白陵敬就像没事人一样被召回来了!”
第110章 画锦喜欢()
“蘅蘅,我也是帝王,你是忘了,还是故意连我一起骂了?”
魏子蘅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较真。
“白陵敬回来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好事。”
“未必,他们兄弟间的间隙越深,对我们越有好处,如果白陵敬知道她母亲和苏城望母亲之间的事是皇后一手撺掇的,你猜他会怎样。”
“话虽这么说,但是皇后已经死了,白陵彦毕竟是太子,他不一定会撕破脸。”
“表面上当然不会,但是暗地里谁说得准。”
在白晋这段时间,魏子蘅看的很明白,白晋皇子里面最具威胁的除了白陵敬,便是五皇子,五皇子看似身居事外,实则深不可测,比起太子,他们两人更具威胁。
“太子目前还不能出事。”
他一旦出事,月儿肯定也会受牵连。
“你可想好了,我们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你真的不把她一起带走?”
“我何尝不想,她的性格我最了解,某些方面倒是跟我挺像的,既然她说不会离开,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跟我走。”
魏子蘅忽然道,“你觉得五皇子对画锦的情几分真几分假?”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很好奇罢了,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五皇子对画锦都呵护有佳,如果”
“蘅蘅,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人只要有了软肋,会变得软弱,同时也可以坚强无比。”
钟离誉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白陵敬跟别人不同,他不会任由我们摆布。”
这一点魏子蘅很清楚,但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了。
“走吧。”
“不看了?”
“没什么好看的,在场哭的除了太子,又有几个人真心。”
“要去宫中跟月儿道别吗?我们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算起来最多也就四五天。”
上次他们‘离开’的时候,月儿还在天牢之中,没有来得及道别。
“不用了,她说得对,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我应该相信她。”
“她就算年纪再大,也始终是你的妹妹,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与你处处作对,实际心里还是关心你,记得和她第一次在白晋皇宫见面的时候,她便为了你的事质问我。”
“不管怎样,眼下或许就是最好的。”
回去的路上,看见路边有卖桂花糕的,魏子蘅停下了脚步。
钟离誉道,“想吃这个?我记得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
“画锦喜欢。”
魏子蘅掏出几个铜板,买了一些桂花糕。
“你怎么想着给她买,也没见你惦记着我喜欢吃什么。”
她对他的癖好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你要是喜欢自己买去。”
“月儿也就算了,如今在你心里我居然连画锦也比不上。”
魏子蘅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当年你也不为了她跟我大打出手?”
“你这是要跟我算旧账啊?那时你不也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要退婚,甚至利用我,你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伤心。”
“要真算起旧账来,最后认输的肯定是你,你身边的女人加起来我一双手都数不清。”
钟离誉好笑的看着她,“那些女人再多,也比不上你身边的那一个男人。”
魏子蘅曾经喜欢安阳的一个臣子,当年跟他皇兄退亲,多少也有那个男人的原因。
为此他还生了很久的气,直到那个男人成亲。
说起来,那个男人是魏子蘅身边唯一对她造成威胁的人,哪怕是荆默远,他也没有那么担心过。
毕竟魏子蘅当年是真心喜欢他,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你还记得?”
“印象深刻,我一直以为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身边的人我都知道,别的男人不可能靠近你,谁知道你不过短短离开三年,就完全忘了我,对别人的男人动了情。”
钟离誉的语气听起来怨气十足。
偏偏那个男人对她也有意思,要不是被她二妹抢了先,哪里还轮得到他。
“其实我跟他认识并不是那三年,早在遇见你之前,我便认识了他。”
那是魏子蘅大概十三四岁的时候,她虽然蝴蝶谷养病,每年都会回宫住上一段时间,那年她回去的时候正遇上大雨断了路。
幸得有那个人,带她一起回了宫。
那个年纪本就情窦初开,因为他的温柔体贴,悉心照顾,所以红了脸。
哪怕得知她是公主,他对她的态度也未曾改变过。
两人也始终只是点头之交,那次她在宫中待了一个多月又离开了。
也是那年他师兄离开了谷里,谷中只有她一个人,要照顾师父,再回去的时间也就少了,每次回去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尤其是后来又有了钟离誉,她几乎没怎么回过宫。
再次回宫已经是好几年之后,事情早就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所以你就情根深种,为了他把我一个人丢在蝴蝶谷?”
她确实逃了,但是理由钟离誉再清楚不过!
“我为什么走,你难道会不知道?!”
“那时如果不是你来了南溪,见到了我,你是不是准备退了亲之后转身嫁给他?”
“不会,那个时候他已经快成了我妹夫。”
“如果不是你二妹看上他,是不是我们再见的时候你已经嫁做人妇,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二妹?”
“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我经常想,万一这些如果里有一个成真”
魏子蘅神色渐渐暗淡,钟离誉结果她手里的东西自己拿着。
“起风了,回去吧,送葬的队伍也快回城了,若是被人看见就不好办了。”
她点点头。
魏子蘅拿着桂花糕去了柴房,画锦没有被绑着,不过外面一直有人守着他,她又手无缚鸡之力,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几天的时间,画锦不仅憔悴,身上也多了许多污渍,看起来有些狼狈。
魏子蘅把桂花糕放在她面前,“有些冷了,却还能入口。”
画锦衣袖一挥,桌上的桂花糕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不需要你可怜。”
“我不是可怜你,死囚在临死之前都能吃一顿好的,你也有这个权利,正好遇见卖桂花糕的,你应该好好珍惜。”
画锦面色大变,“你要做什么?”
“你虽然做了很多事,却还不至于让我亲自动手,你这条命还有点用,我会让你发挥你最后的作用。”
“魏子蘅,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画锦有些手抖看,她可不想死的莫名其妙,“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说。”
“你绕我一次,我跟你合作。”
“怎么合作?”
“我知道你想报仇,但是仅凭你一人之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