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我眨了眨眼睛。
叶从澜笑,点头。
“二十万!”我之所以说出这个数字,是因为我弟弟借他的那二十万,正好抵消了,这样,我也不欠他,他也别欠我。
“开什么玩笑!”他十分不满的摇头。
不会吧,二十万你都不出,太抠门了吧,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嘛,我承受的压力,我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裳,还有感情的摧折,我生无可恋的那一日,我经受的那些,难道不值二十万?
“最少二百万,二十万太少,要传到别人耳朵里,还以为我叶从澜有多小气呢,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一副你这是瞧不起我的表情。
我……叹,真是有钱人呀!
“我不要,我又不是来敲竹杠的!”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呢。
“不要?”他身体前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盯了我好久,他一笑说:“好,我现在就给你弟弟打电话,你不要我给他,只当你给你弟弟全款买房了!”
“你……!”
“要不要!”
“要!”
“好,明天把卡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呵,看来,我的所有个人信息他尽在掌握呀。
“满意么?”他问。
我不置可否。
“现在我们算是两不相欠了吧!”他以手支颚,观察我的表情。
我有些垂头丧气。
“知道你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可是你提的那数字,就是在打我的脸,我姐可以打我的脸,你不能,就这样,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我们重新开始。”
又被他拿走了话语权,我有点无可奈何。
走出叶从澜的书房,我有些惶惶不安,我怎么忽然觉得这样一来,好像是我欠了他似的。
可是,如果我不要,他给了我弟弟,那就更说不清了,我要的意思是,我先保管者,一年以后,我离开的时候再还给他。
第二天,秦勇给了我一张卡,说是上面有一百八十万,我接了,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叶从澜,叶从澜手指夹着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冲着我吐了个烟圈。
我摇了摇头,这人有些嚣张的姿态让我看着气结,这就是他说的重新开始?不是什么好兆头。
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对他这个人,我有点看不清楚。
他为什么十年不接近女人,那十年前呢,他到底有没有隐疾,是不是正常人,他的性格有些喜怒无常,并不招人喜欢,他除了长得可以,很有钱以外,并没有什么优点。
所以,他姐说他喜欢我,他故意接近我弟弟,不请自来闯入我的家里,造成即成事实的假象,我看懂了他的目的。
可是,这些只是假象而已,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通过现象看本质,我在齐展那个阴沟里翻了船,可不能再在他这里覆辙重蹈,我不会轻易动心,也不会轻易就范,到底是劫还是缘,来日方长,且看。
我的心思他看不明白,当然也不会知晓,当他自信满满的向我提出,可不可以交往的时候。
我满不在乎的问:“交往,什么交往?”
他低头一笑,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过来:“装迷糊,是吧!”
我不在意的一挥手:“我可没空和你打哑谜,我忙得很,再见,不用送。”
他气急,冷笑一声:“好吧,从下星期一开始,和我去上班,做我的助理,负责我的所有发言稿和会议记录,作为我的员工,我会严格要求你,不会对你客气。”
这就开始打击报复了?
我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早已说好的协议,每星期上两天班,我可不想食言。
顾溪对我的态度大变,把我当她的偶像,可是,当她再去叶从澜的书房,发现所有我的书都不见了,当然,《幽狐》都被我拿走烧了,至于其他的,好像是叶从澜锁起来了。
她去找叶从澜质问,叶从澜的回答是:“少儿不宜作品,不到十八岁不准看!”
气的顾溪冲到我这里,让我评理,我的回答是:“你舅舅说得对,你不十六岁了么,很快就十八了,再忍几年。”
气的顾溪当着我们的面,指着我俩:“你们就狼狈为奸吧!”
然后气急败坏的不辞而别,走了。
我看叶从澜:“我写的东西就那么不堪入目?”
叶从澜嘴角微勾:“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看的,但是,有一些糟粕确实不适合她这个年龄,不过我看没问题,你随便写,我没有什么顾忌!”
我真想扇他一耳光,自此,我的日更数锐减,因为我总想着,叶从澜会看到,因此十分的收敛,用词呀,造句呀,尽量做到人畜无害,结果搞得我精神差点分裂,最后,在责编的数次警告后,我才恢复了正常。
责编说,不要让任何人影响到你,你的内心要强大,好吧,我要强大,强大到我丢失了灵感。
叶从澜竟然也找上门来,质问我这几天是怎么了,更新慢,字数少,不正常呀。
看来他自从辞去了助理这个职位后,依然每天追书。
呵呵,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还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第75章 喜怒无常()
我眼睛无神,表情茫然。
叶从澜坐在我对面,看了我很久以后说:“让我帮你。”
他竟然看明白了我的困境,有点不可思议,不得不叹服。
叶从澜放弃了让我星期一跟着他去上班的计划,而是直接安排了三天的旅游。
百忙之中的叶总裁,积极要求陪同。
如果这才是他说的重新开始,还算是说得过去。
我百无聊赖,神情倦怠,忽然干什么都没了精神,被叶从澜硬拽着坐上了他的劳斯莱斯。
他的司机小李回头看了看我们,诧异于他的总是威严高冷的叶总竟然会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十年都没出现过的画面吧,我看叶从澜,他竟然笑着说:“乖,听话!”
肉麻的让我身上一阵恶寒。
赶紧坐直,抖擞精神,目视前方,叶从澜看我终于烂泥扶上了墙,指挥小李:“走,去普陀山。”
呃,普陀山,观音菩萨道场,向往已久的地方。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颠簸的我昏昏欲睡,叶从澜却正襟危坐,面沉似水。
一路上都没说话,我是精神倦怠,而他似乎心事重重。
所有的等着他安排,其实他也不用动,只是打打电话而已,自然有秦勇来安排一切。
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当,门票,船票等等琐碎事情。
真不愧是心腹,管家,兼助理呀!
下车到了地方,叶从澜挥手示意让小李回去,让后告诉他来接的时间,然后他拉着我上船。
他的手十分有力,手掌有薄薄的硬茧,把我整天敲键盘的手磨得发痒,几次想甩没有甩掉。
“让我自己走!”我忍无可忍,又甩一次。
他始终不松,好像怕我丢了似的。
最后,他实在是拗不过我,便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他说:“上船人多,你跟着我。”
原来高冷的叶从澜也有这么会照顾人的时候,以前是我看走眼了?
下船,上岛,上山,旅游区人流如织,熙熙攘攘。
天空是阴的,没有太阳,夏末的季节,倒是非常舒适的天气。
到了晚间,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而我们,被困在了一座寺庙里。
叶从澜一下午,都在和一个叫做明深的和尚谈经论道,他们神情间的熟络程度让我知道,叶从澜是这里的常客。
明深称他为师弟,叶从澜称他为师兄,叶从澜说他是这里的皈依弟子。
他们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说,我不便听,只得在寺庙周围转悠,直到雨下的渐紧了,我才回到了寺庙,而叶从澜正要出来找我。
叶从澜说,想住在禅院,但是禅院不留女客,只得去附近的宾馆。
于是,在禅院待到晚上九点,雨终于停了,我们下山。
期间,他的神情沉郁,一直沉默,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但他明显不愿意对我说,我便不问。
倒是我,在这寺庙呆了半天,听着念经声,心逐渐的平静下来,浮躁和倦怠消弭无踪,很惬意的听雨声,看雨景,感到从没有过的心灵的宁静。
下山时,叶从澜又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挣脱,他的有力的,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我瘦弱的,娇小的手指,在这雨后清新空气中,有一丝暖意。
夜色沉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