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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逸眼中闪过一道疑惑,想了想,“我立刻吩咐下去。”
崇逸走出,北城无殇又陷入沉思,如果今日洛儿救的人,就是名鹊山的那位
想着,脑中便又划过云洛儿的冷脸,心中暗暗郁堵。
为什么她像刺猬似的,非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崇逸吩咐完事,再次出现在书房中,看着案桌前的主子,问道:“爷,这是怎么了?”
北城无殇觑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最近很闲么?”
崇逸一阵灰溜溜,怎么关心主子就叫很闲
“属下只是想帮爷出点主意。”
“你那么了解她?”北城无殇话中透着丝丝危险。
崇逸:“”好浓的酸味。
“说说!”
崇逸心情一松,正要开口。
北城无殇又说道:“要是把事搞砸了,就回去守老宅。”
崇逸:“”
“爷果真是在二小姐那里吃瘪了。”
北城无殇一眼扫过,就像无数尖利的钢针,飞射而去,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崇逸早就成筛子了。
轻咳一声,“王爷,您不告诉属下,究竟是何事,属下无法为您排忧解难啊!”
汗!谁让王爷前半辈子,对女子没兴趣,仅限于周旋,每一次都是他被推出去阻挡。
北城无殇端起桌边的茶水,轻抿一口,脸色微微不自然,“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崇逸眉间轻轻一皱,明白他说的是谁!
敢情他们王爷心情不好,还是为了云家那位。
不过也是,若是平常的女子,只要王爷喜欢,只是一声命令的关系。
又一想,那种女子也不值得王爷如此用心。
“爷,若是这样,属下也没有办法,不过属下倒是奇怪,二小姐为何如此特别,虽以前是痴女,可自从醒来后,所做的一切,都令人刮目相看,而且费解。”
北城无殇眼中情绪慢慢沉淀,崇逸说的有点道理,据他对以前的云洛儿了解,她绝对不会才艺,水墨画不说,那医术也透着十足的古怪!
更何况,那种从骨子里透着的冷傲,不是一日就能练成。
北城无殇抬手,崇逸识趣地退出去,只剩下一人静静得思索着。
雄伟壮阔的宫殿,连绵不绝,气势恢宏。
怀德殿里。
一名年轻的大夫,正搭着北城独绝的手腕,细细地诊断,下首站着一群皇子,还有北城无殇。
这已经是三天后。
年轻的大夫收回手,下首站着的一众人也紧张地屏住呼吸。
北城无殇看过龙榻上的人,正要上前开口。
“名大夫,皇上的身体状况如何?”北城决抢先一步出声道。
众人纷纷看向那年轻的大夫,大约十几岁的模样,皮肤细致光泽,面色略带高傲。
清澈的目光落在殿中众人的脸上,道:“只能慢慢调养,急不起来。”
殿中,突然传来两声重重的咳嗽。
北城独绝缓缓坐起身子,声音里不乏威压,“国事繁忙,岂能慢慢调理,名大夫还有其他办法么?”
名扬眼中闪过一道微光,“不是没有办法,这病或许还有一人有办法。”
如果能找到那日,替他治伤的人,或许可以一试。
一瞬间,六道目光同时紧盯着他。
北城决眼底划过狠厉光芒,淡淡得出声,“哦?你说的是谁?”
名扬垂了垂眸。
北城无殇上前一步,“启禀皇兄,想必名大夫说的是他的同门师兄紫苏,很巧的是,紫苏恰好在炎王府做客,不如让他来一试。”
殿中,一阵安静,仿佛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北城独绝看向北城无殇,许久,才淡淡叹声,道:“那就如此决定吧,十九,这事让决儿去做,朕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
北城独绝说着,又咳嗽几声,眼底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
从上次京都盗窃案的完全告破,他一直寻不到机会
“今日,京中有些风言风语,朕想未必空穴来风,你去查查。”
北城无殇面色平静,拱手道:“是。”
“都下去吧,朕也累了。”
紧接着,众人走出。
北城无殇踏出宫殿的门,平静的眼底,黑暗的浓重见不到底,如同黑色的漩涡般,摄人心魄。
一同踏出殿门的,还有名扬,他一直盯着北城无殇看,似乎在研究着什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
最后还是走上前。
“炎王!”
北城无殇一收眼底情绪,停下脚步。
“名大夫有事?”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名扬问道。
北城无殇看身边的北城澈一眼,先行一步。
上了炎王府的马车,北城无殇淡淡问道:“名大夫,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名扬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王爷为何要阻止我说出那人,王爷知道那人是谁?!”
北城无殇神色淡然,“名大夫!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你不知道?”
名扬心底一虚,抬起下巴,面色倔强,“我只想找到他。”
“你是自私,你想让她和你一样被追捕。”
“不!”名扬急忙否决。
北城无殇面色寒冷,“若不是本王叫停,你认为皇上会怎么做!”
名扬双拳猛地握紧,“我——”
“若是那人在救完你之后,已经重伤,你却在出卖她,这又当如何!”
“什么?他受伤了?”名扬紧张得看着北城无殇,问道:“伤的严不严重,出了什么事?”
北城无殇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脸色更黑。
名扬看到他的眼色,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因为救我?”
第98章 死缠()
北城无殇不再说话,态度说明一切。
名扬见他脸色冷冰冰的,不好应付,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炎王,他如何?或许我可以治,名鹊山不缺好药——”
“王爷,不如你带我去见他,我也好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王爷,我不要你带我去了,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怎么样?”
一路上,名扬的嘴片刻没停下,任他怎么询问,北城无殇也就是不开口,泄露半个字。
名扬心中暗暗着急,那人一定是炎王的朋友,而炎王不肯透露,是因为他刚才差点透露了那人
炎王一定是生气了。
北城无殇想的是,那日名扬依在云洛儿的身上,并且,云洛儿没有拒绝。
云洛儿向来冷静,怎么会让一个男人靠着自己,这是云子陵也没有过的。
于是,心里有一种危机感。
绝对不能让云洛儿见到名扬。
这小子细皮嫩肉,就是一个小白脸,若是云洛儿就喜欢这种格调的,他才是亏大了。
云府。
云洛儿躺在庭院的座椅,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脸色几分苍白无力,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是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六子,你说,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睡在石桌上,小六子亦无精打采,眯着眼,“你还想做什么,这后院不是乱得一塌糊涂了?”
云洛儿眼睛睁开一条缝,觑了它一眼,“不过就是不能再随便去花楼了,是他们太紧张了,我说你个小破孩知道些什么。”
自从前几日回来,她无意中发现,自己能听得懂小六子的话,就慢慢相信那次梦里发生的事。
一人一兽,说话的机会也多了。
可是,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听懂。
多少日,她被冬葵用异样的目光盯着瞧,这会儿,正好冬葵不在。
“你才是小破孩,本兽都忘记自己的年纪,你个十六小姑娘,就这么不害臊。”小六子鼻孔朝天,不屑说道。
它说完,便警惕地看向云洛儿。
云洛儿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动都懒得动半下。
“你连自己的年纪都忘了,没准是没有年纪,再说,就你这个头,顶多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白鼠。”
“你才是小白鼠”小六子默默地画圈,诅咒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和你签了契约,我也不会这样虚弱。”
云洛儿打了个呵欠,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的。又扯远了,我跟你说正事。”
小六子闷哼一声,稚嫩的声音,在云洛儿脑海中响起。
云洛儿面色淡淡,过了很长时间,一句话都没说。
故意吊某兽一样。
终于,在挠心的好奇驱使下,“喂,你刚才不是要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