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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打起来吗?”如意可担心了。
都是美人儿啊,打起来可该帮哪个呢?
越洹自认为是个成家立业的人了,就不能跟那几个单不楞儿的一样,要该做个真正男人该做的事儿。于是,将搂在如意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在她耳边轻笑,“为什么会有这种担心?”
如意呃了一声,左右看看没人儿,就压低了声音,“阿岚不是荣王世子么?那啥,荣王和太子不是不对付?”
岂止是不对付呦,那份儿争斗都要摆在了脸上了。
也就是太子是储君,无论如何不能把想掐死兄弟的意思放到明面上来,处处退让容忍。看在皇帝眼里,倒是又欣慰了许多——太子仁厚,总算不用担心他老人家登天后其他儿子被太子宰了。
越洹听了如意近乎可笑的话,不禁失笑,“就算父辈不对付,又碍着晚辈什么了?阿岚自小就跟凤祯投契,在宫学的时候,两个人座位都在一处,我和亭云倒要后退一射之地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因荣王就打了起来?”
况且,叫越洹说,就荣王那个王八蛋玩意儿,哪儿像个爹呢?太子万一真的将荣王干掉了,估计阿岚心里还得感激太子一番。
“再说,”越洹看看小妻子一脸的茫然,艰难地替她想了一个好理解的理由,“都是皇家子弟,就算是为了名声,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争斗?”
如意恍然大悟。
“是哦。”都是龙子龙孙哪。
眼瞅着就到了中午时分,一行人来到了一处水边。这是京郊山下的一处平坦谷底,几湾流水,一袭清风,虽然是在夏日里,倒也透出与城里不一样的清凉。凤祯几个都就在水边停了下来,林亭云大呼小叫地跳到了水里捉鱼,嚷嚷着就在这里吃午饭。
几人出来自然都有侍卫跟从,食材也带着不少。如意挺高兴的,从来了这个世界上,她一直被困在了后宅里,除了在无垢大师那几天快活了些,就没有走出过大门。她本来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跑到山里来野餐,山好水好周围还都是各种美男子,顿时就来了兴致。大显身手之下,这一顿野外的午餐就格外地丰盛起来。尤其一道叫花鸡,叫林亭云吃得眉开眼笑,连连对着如意挑大拇指。
如意本来还想着学一发某位格格,给叫花鸡起个好名字,一时想起来这里没有什么凤凰台,只好悻悻作罢。
太阳西沉,林亭云便邀了众人往他家的别院里去。
这座别院是襄仪大长公主的私产。
大长公主近来心情不大好,正在别院里避暑外加散心。
林亭云与大长公主祖孙情深的,时常过来探望。
只不过这次,才到了别院的大门口,林亭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他父亲把外室抬进门做了正房太太,就叫大长公主十分的不满。因为这个,还赏了儿子好一通鞭子。那位外室太太很是惧怕大长公主,轻易也不会往她跟前来凑。只是现下,为什么她的马车会停在了别院外?
第七十九章是我的不是了()
“哎,大爷来了!”早有管家一溜小跑着迎了出来,点头哈腰。
“这是怎么回事?”林亭云看着那辆碍眼的马车问道。
胖胖的管家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是,是国公爷和”
林亭云眸光猛地一沉,冷笑一声,大步就走进了院子。
“大爷,哎,大爷”叫了两声见林亭云恍若未闻,苦笑着回身对凤祯等人行礼,将一行人都往里边请。
凤祯越洹阿岚互相看了一眼,心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既是到了别院,又知道大长公主也在,没有不去拜见的道理,凤祯便温言道:“听说姑祖母在这里避暑,孤特来请安。”
他是太子的嫡子,郡王之尊。地位尊贵的很。这么说了,管家自然不能把人往别处带,只得带着人往襄仪大长公主跟前去了。
越洹等人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襄仪大长公主端坐在上首,林亭云正在她身边低声说着什么。下首处,却是坐着一双中年男女,又有个少女坐在那二人的身侧,一双剪水明眸正满是濡慕地看着襄仪大长公主。
襄仪大长公主在宗室之中辈分高,就连皇帝都要叫她一声姑母,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只是可惜了,暮年时候,却被儿子庆国公生生打了脸,落下个笑话。
自打庆国公夫妻带着女儿进门,她的脸上就没有过一丝笑容。几次叫他们回城里去,却不想儿子左顾而言他,屁股却是纹丝儿不动。就连那个平日里怕自己怕的要命的外室,也一脸柔顺地坐在一旁,半点儿没有把自己的冷脸当回事。正在纳罕间,最宠爱的长孙来了。听到林亭云低声说的几句话,才恍然大悟,看向庆国公等三人的目光就不善起来。
正想着把人赶出去,不成想凤祯等人已经走了进来。
“见过姑祖母。”凤祯和阿岚乃是堂兄弟,二人齐齐行礼下去。凤祯温雅,阿岚和煦,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真如一双兄弟。
又都是年轻俊美的,襄仪大长公主顿时就笑了,抬起手来,“快起来,别做这般外道的模样。”
越洹也携着如意上前见礼,算起来,他与大长公主也算是亲戚了。不过,显然并不如凤祯等人亲近,因此行礼便更多了几分恭敬。
“哎呦,又见外了不是?”大长公主笑道,朝着如意招了招手,叫她到身边去。如意就扬了个大大的笑脸,一朵花儿似的到了大长公主的跟前。
“好个标致的孩子!”大长公主上上下下打量着如意,眼中不掩惊艳之色,“这么多年,也难为你祖母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竟是不叫人看见!”
要是看见了这样清媚潋滟,目光中又透出纯然天真的孩子,她早就替孙儿去求娶了,还能便宜了越洹?
遗憾的神色太过明显,就叫越洹警惕起来,过去揽住了如意的肩头。
大长公主失笑,从腕子上褪下了只镯子,套在了如意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温言道:“我一见你就觉得投缘。空了,就往我府上去玩。论起来,你也该随着子玉叫我一声姑外祖母。”
越洹的外祖父乃是故去的武成王,算起来,襄仪大长公主与武成王也是堂姐弟来着。
如意最是个顺杆子爬的,立刻就甜甜地喊了一声,“姑外祖母!”
抚摸着腕间如一汪春水寒潭的碧玉镯子,扬了起来,白皙纤细的腕子被拢在翠色之中,清新可爱中又带了几分贵气,笑眯眯地说道,“如意谢谢姑外祖母的赏啦。”
大长公主看着她小脸儿上边满是占了便宜似的满足,笑容明媚照人,更是觉得有意思,也不管越洹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伸手就在如意的脸上摸了一把。
看着越洹不爽的模样,大长公主就畅快地笑了起来,庆国公一家三口带来的憋闷扫去了不少。
她一欢喜起来,林亭云先就松了一口气。
他是大长公主一手教导长大的,祖孙二人感情极深。林亭云最是了解大长公主,本就是出身尊贵,平生从未受过什么挫折,性情虽有些骄奢,却绝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没有想到,到了晚年却栽到了儿子手里。
当初庆国公为了外室冷淡正妻,使得正妻抑郁而亡。连热孝都没过,就一意要将外室接进门来,大长公主只恨得目眦欲裂,亲手用长鞭将儿子抽了个死去活来。奈何不知那外室给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饶是昏迷了,闭眼前还要喊一句,她活我就活,她有个什么我也跟着去。
大长公主心肠再硬,也不能真的宰了儿子。
庆国公带着外室和外室女来别院,林亭云首先想到的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然他进门的时候,大长公主脸色黑得吓人。眼下,方才觉得开怀了一些。
可偏生有人就不长眼睛。
大家伙儿都和和乐乐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呜咽,女子的哭声在压抑中响起。
凤祯首先皱眉,随着声音就看向了一侧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身上穿戴亦是不俗,看她与庆国公之间挨得紧紧,凤祯等人就算没有见过,也都猜到了她的身份。
必然,就是庆国公那个如今做了正头太太的外室了。
只是,照常理说,能把个国公爷迷得五迷三道的,怎么着也得是个绝色吧。可眼前这位女子,眉眼倒是能说得上出挑,离着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却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尤其身形清瘦,坐在庆国公身边,。
就算再年轻十几岁去,也不见得会多出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