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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一心中十分郁闷,站在小巷的巷口,托着下巴,思考该从哪里追寻那“偷天大盗”的线索。
『桂花酒酿桂花糕,热乎啦~』
远远传来一阵叫卖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翁走了过来。
金秀一见自己的手下们都是满头大汗,又饥又渴,便对那老翁道:『这位店家请留步,我要买你的东西。』
老翁推着自己的四轮小木车,缓缓来到了金秀一的面前,问道:『客官,您要买桂花糕还是桂花酒酿?要买多少文钱的?』
金秀一直接从袖内取出一锭的银子,递给了老翁,道:『你这桂花糕和酒酿,我全买了。』
『哎呦,这位客官,您这可是十两大银锭,老夫一时可找不开呀。』
『无妨,多的你就宽心收下吧。』金秀一对着自己的手下道,『不用客气了,你们随便用吧。』
手下们听到金秀一的话,个个面露喜色,便围着那推车的老翁,分食起了桂花酒酿和桂花糕。
老人为金秀一那群手下们分配完了食物,见铁锅里还剩下一些桂花酒酿,便又盛了一碗,递给了金秀一。
金秀一接过那碗酒酿,道了一声谢,他见这老翁年纪颇高,便问道:『老人家,为何你这么大年纪,还在这街头巷尾卖这桂花糕?』
老翁用毛巾擦了擦汗,道:『老夫的儿子儿媳都在外地,唯剩下我这孤身老头挂念祖屋不愿离开,也放不下自己这门手艺,所以就卖卖这桂花糕和桂花酒酿,讨点生活趣味。』
金秀一面露微笑,见这老人竟然只是为了兴趣而做事,对这老人家也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他尝了一口手中的桂花酒酿,觉得清爽甘冽,顿时觉得浑身的暑热也都消散殆尽,忍不住冲他点了点头。
而金秀一的手下们,吃着桂花糕,喝着桂花酒酿,每个人都露出满意和愉悦的神情。
老翁见金秀一和他的手下们似乎都很疲累,忍不住问道:『不知各位官爷是在搜查些什么?』
金秀一道:『抱歉,不便透露。』
老翁道:『其实,老夫最近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地方?』
『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城隍庙。』
『有何奇怪之处?』
『那城隍庙本已荒废,但是最近老夫凌晨从那里经过,每每都会发现里面闪着微弱的火光,还不时有低语之声。会不会是鬼怪在作祟?』
一听到鬼怪作祟,金秀一那些手下们,都忍不住心中发毛。
一个金秀一的手下说道:『金总管,其实那个城隍庙,有一个很不好的传说。据说曾经有两个人莫名死在了那间庙里,而当时办案的捕快也没能发现凶手。之后,就经常有附近的居民,在深夜听到那庙里有奇怪的响动。之后那城隍庙就荒废了,那一带也再没有人敢一个人经过了。』
金秀一闻言,陷入了沉思,问道:『之前徐长宿大人负责搜查的时候,派人搜查过那间城隍庙了吗?』
手下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大概没有吧。』『是啊,那里太可怕了。』『我听说有人在那庙里呆了一会儿,第二天就发疯了。』『恐怕二当家也不敢带人去搜查那里吧。』
金秀一对着手下命令道:『你们现在就随我去那城隍庙里搜查。』
『大、大人,您不会说的是真的吧。』一个手下的腿都在发抖,怯生生地问道。
『别废话!快跟我走!』金秀一怒声道。
×××
翠华楼,是常欢镇最大、最奢华的酒楼。
它是每一个前来常欢歇脚的富商们的首选,因为这里有最热情周到的跑堂伙计,还有前代御厨金吉卯老师傅担当大厨。
提起金吉卯老师傅,不得不说他最得意的一道菜——东湖醋鱼。取自离常欢镇不远的东庭湖里的白芦草鱼,配合他自制的秘制酱料,只要是吃过了一口的人,就绝不会忘记那鲜美绝伦的滋味。
但就是这么受到追捧的东湖醋鱼,金吉卯老师傅每天也只会做五份,如果你今天不巧没点到,那么对不起,改日再来吧。
根据金吉卯老师傅所言:好鱼不可多得,他每天亲自筛选从凌晨捕获的白芦草鱼,顶多也只有几条鱼可以入选作为做菜的材料。如果材料勉强马虎,宁可不做也绝不砸了自己的招牌。
从乌山赶来的侯老板,这次运输货物的同时,专程赶来吃这一道他朝思暮想的东湖醋鱼。他在一年前曾在当地好友的招待下吃过一次,自然再也忘不了这道菜的味道。
然而侯老板早早来到翠华楼时,掌柜就非常抱歉的告诉他,今日的东湖醋鱼都已被人点走了。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逗我?』侯老板怒不可遏。
这道菜不只是限量一个问题,而且这道菜的价格十分的昂贵,光是一道就需要二十两的纹银,根本不是普通的商旅可以吃得起的。
『真的不骗您。一道已被本镇金总管招待给了宋刀楚剑两位大侠,一道昨晚就被住店的旅客给预订了,还有三道……』掌柜的似乎欲言又止。
『还有三道怎么了?』
『还有三道,被二楼包房里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少爷给全部定走了。』
『什么?二十岁的大少爷?带我去见见他,我倒要问问他一个人凭什么吃三道东湖醋鱼。』
侯老板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二楼的包房,他选择来光临翠华楼,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这道东湖醋鱼,他想看看究竟是哪家的少爷有这么大的手笔。
一个锦衣玉服的华贵青年,正背靠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以很不雅观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他的双脚架在桌子上,正仰着头用嘴接着侍女从酒壶中倒出的酒。
因为侯老板突然的闯入,那正在倒酒的侍女被吓了一跳,纤纤玉手也振动了一下,酒水就飞溅到了他的嘴边,落到了他两撇精心修剪过的小胡子上。
那青年皱了皱眉,面色不悦。
『少爷真是对不起,都是奴家的错。』倒酒的侍女赶紧向那青年道歉。
青年摸着那侍女惊恐的小脸,温柔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有只畜生胡乱闯了进来罢。』说着,就在那侍女美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侍女脸色绯红,忍不住嘴角娇羞的笑意。
『你这小子,你说谁是畜生呢?』侯老板怒声道。
『谁应声谁自然就是了。』那青年又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美酒,举起酒杯,对着侯老板嘲笑道。
侯老板气得脸色通红,问道:『你这混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名动乌山的煤运商人侯大老板,你又是什么来头?』
『哈哈哈,我们老大的名号,岂是你这种畜生可以知道的?』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笑声,两个人影就从窗外飞了进来。
那哈哈大笑的人,正是不久前被抓的快腿张,而他身后的人,自然是原京城六扇门的总捕头赵正义。
见这两人踏着不俗的轻功从窗外就飞了进来,还口口声声称这青年为“老大”,侯老板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捅到了马蜂窝,忙不迭道:『是是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扫了几位大爷的雅兴,希望各位不要见怪,在下这就离开。』
『唉?装了比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快腿张一个闪身已经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侯老板,正拎着他的衣领。
『大侠饶命,小的知道错了。』那侯老板已完全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吓得拼命求饶。
青年道:『小贼孙,算了,本少爷不想多惹事,放了他吧。』
快腿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那侯老板,侯老板一溜烟地就赶紧跑了。
等那侯老板一走,青年便对快腿张和赵正义道:『赵大哥、小贼孙,你们快坐下,我今早就定下了这三盘东湖醋鱼,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好吃。我们三人先开怀畅饮,饱餐一顿,之后再去城外与玉姐姐会合吧。』
快腿张早就闻到了那东湖醋鱼的味道,像只猴子一样,灵活地窜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道:『嗯嗯,味道是不错,怪不得会卖得那么贵。还是七少你对我们最好了。』
赵正义虽然也坐了下来,但并未着急动筷子,而是抱拳对那青年道:『七少,都怪赵某一个不注意,才会让这小贼孙又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
青年笑道:『这怎么能怪赵大哥,小贼孙的脾性我自然懂得,你想让他不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