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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更加觉得尴尬。
“只是玩笑而已,何须解释呢?”公子刑天答道,眼睛仍是盯在优昙花上。
是啊,解释就等于掩饰,我的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为何要多此一举呢?他又没有追问,我何须屁颠屁颠给自己挖一个坑,又屁颠屁颠跳进去呢?
如今想来,相同的问题,相同的答案,岂不更加证明公子刑天就是荣华吗?
意识这一清醒,又想起两件和冰窖有关的事情。
那一年,将天魔神功的秘笈抢到手后,在回昆仑山的途中,我遇上了秦广王,而且被他给拍了一掌,差点一命呜呼、直赴黄泉。
值此关键之际,公子刑天突然从天而降,救了我一命。
他虽救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
回到无常宫之后,他第一时间去了冰窖,而且在冰窖待了数个时辰。
等他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好转了很多。
还有一次,就在他和秦广王比试的那次。
那次,等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公子刑天蹲在地上,等他起身之后,我才发觉他的脚下全是血迹。
不止脚下,他的衣袖间,更是有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
我想伸手扶住他,可被他给甩开,“我无碍的,能走。”
他在前走着,我跟在他的身后。
血液顺着他的衣袖流淌在雪地里,殷红一片,惨不忍睹。
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受到这般重的伤,更是从未流过一滴血。
公子刑天的轻功,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高超的那个,更在白晓生的轻功排名当中独占第一的位置。
你若看到他使轻功,绝迹会以为是天神下凡。
然而,在那刻,他是用走的,是走着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连使轻功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步子,逐渐开始不稳,就连身子,也有了几分跄踉。
再也顾不上什么命令和拒绝,我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他转头看向我,问道:“堂堂的公子刑天也会有今日,你是否觉得可笑呢?”
可笑吗?并非是。
在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极为莫名的感觉。
没有人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杀人狂魔和战神,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岁月,才使得他变成如今的公子刑天呢?
没有人从生下来就注定坚强,注定高高在上,坚强和光辉的背后,往往有许多人所看不到的心酸和落寞。
公子刑天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为人所不知的落寞呢?
等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时,公子刑天已然陷入昏迷当中。
后来,我驾着轻功,将他背回了无常宫。
我自然没有那种本事将他一口气给背回,而是在路上歇了数趟。
等回到无常宫之后,他醒了过来,让我把他搬进冰窖当中。
他在冰窖中用功打坐,我则坐在他的身旁陪伴。
他足足打坐了两天三夜,我也足足陪伴了他两天三夜,期间,除了去厨房端饭的功夫,可谓是寸步不离。
或许是看到了他柔弱的那一面,自打那日之后,公子刑天在我心中,逐渐由神开始变得接地气起来。
然而,也是自打那日之后,公子刑天对我,似乎疏离了很多。
隐隐约约记起,我在陪伴他的那两天三夜里头,有一日夜晚禁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待醒来的时候,发觉他的红皮裘披在我的身上。
当时,公子刑天用一种极为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如今细细想来,他之所以和我疏离,也许并非是厌恶和讨厌,事实或许恰恰相反。
记起的东西越多,似乎大量的佐证证明公子刑天就是荣华无疑。
无心来一趟冰窖,殊不料竟有意料之外的发现。
心情这一欣喜,眼睛也不疼了,方才的阴霾也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好了。
第114章:最不可能的,就是事实()
前脚刚走出冰窖,就看见了一位老熟人。
那位老熟人,不是别人,俨然正是枯木老人的弟子江瑶。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才消停了一夜,江瑶江姑娘又找上门来了。
乔家大院的看管疏松到如斯程度,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看来,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转移窝藏地点为妙。
江瑶离后墙的位置不远,看样子是刚翻墙而来。
“别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是来向你道歉的。”江瑶边朝我走来,边说道。
“道歉?你确定自己不是在使苦肉计吗?”对此,我深表怀疑。
这是唱的哪一出?黄梅戏呢?还是京剧呢?
“放心,不是苦肉计,我是真心前来向你道歉的。以后,你我的旧账一笔勾销,不止如此。对于之前的冒失,还请你原谅。”江瑶说着,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还是被鬼给缠身了?这突然的转变,意欲何为呢?”我问,继续表示怀疑。
江瑶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话我是传到了,歉也到过了,告诉你那男人一声,让他再也不要找我麻烦,也再也不要找我手下弟子的麻烦。”
“男人?什么男人?”我问。
“呵,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情啊。”江瑶嘴里冷笑一声。
“你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追问道。
“是谁?你身边那么多男人,自个去想吧,反正我的话是带到了。”江珧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她口中的那个男人,会是谁呢?公孙狗贼?小金?大魔头?二师兄?花蝴蝶?
二师兄正在屋外煎药,两幅药,一副是给我,另一幅不用问也知道是给大魔头。
见此,我赶紧从屋中将千年何首乌取出来。
二师兄讶然道:“这好像是千年的何首乌,你从何处得来的?”
“五皇子那里。”我如实答道。
“你偷来的?”二师兄问道。
我嘻嘻一笑,道,“我早就不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了,这是五皇子自愿给我的。”
“自愿?据我所知,这千年何首乌五皇子那里可是只有一棵,你这还是整棵,他怎会如此大方,将整棵都给你呢?”二师兄的脸上,有了探究之色。
我能说自己是同朱佑樘做了交易吗,我若说了,二师兄准会追问,问我那个交易是什么。
我若说那个交易还没有确定,二师兄肯定以为朱佑樘对我不怀好意。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起见,还是扯个谎为好,“我对五皇子,有救命之恩,你想,救命恩人开口乞求,他怎会不答应呢?”
“你可别骗我,真的只是如此吗?”二师兄明显有些不置可否。
“不是如此,你觉得还会是怎样呢?放心,你还怕我会吃亏吗?”
二师兄许是联想到以前,料定我绝不是个吃亏的主,这才表情有了松然,“这话倒是,别人可占不走你的便宜。”
占不走?一般二般的人是占不走,可三般的人就可以,譬如说那点天灯的朱佑樘。
随身掏出小刀,从千年何首乌上刮下一块,拿在手里,将其余的给二师兄扔去,“这块留着我自己用,剩下的都给大魔头补身子。”
二师兄答道:“这么多,你是想补死他吗?”眼里的神色,极为莫名,“难得见你如此大方,看来他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很重要?”
“能不重要吗?他可是我的免费保镖。”想起江瑶之事,我迅速转移话题:“二师兄,你去找过江瑶啦?”
“江瑶,你是说昨日暗算你的那个江瑶吗,没有,你何出此言呢?”二师兄问道。
依我对二师兄的了解,凭他此时的神情来看,他是当真全然不知实情。
“昨日回来之后,大魔头出去过没有,乔玠出去过没有?”我继续问。
“应该没有,他受伤很重,从回来之后,一直就在房中用功疗伤,我和乔兄都在他的房中,直到午夜才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这就解释了我昨夜为何没有被他们给抓包,他们压根就没有时间顾得上我。
不是二师兄,不是大魔头,不是乔玠,那还能是谁呢?
剩下的人当中,属公孙狗贼的嫌疑最大,也就只有他有这个势力和实力
仔细想想,昨日他撒丫子就跑,不会是帮我处理善后的工作去了吧?
这狗贼,算是我误会他了,算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你问这做什么?”二师兄问,似乎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