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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七小姐撇嘴道:“你以为本小姐是关心你吗?本小姐是怕你若一傻,太子不要你了,到时,本小姐就得嫁给她。”
所以说呢,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大多时候,口是心非并不受人待见,可像此刻这种,就彰显出极其可爱的一面来。
然而,心里是一回事,嘴上又是另一回事来,“关于这点,就请大小姐您放心好了,即便太子不要我了,那他也不会把心思打到您身上去。”
“好吧,算你说对了!”七小姐脸上有了几分沮丧,“想来,本小姐与他订婚已有半年多的光景,见面的次数,也有数回,他可从未正眼瞧过我一眼。”
“你心里爱慕的,不是你那花哥哥么?”就此打断她的话语。
七小姐抬起头来,立即答道:“是啊,本小姐是喜欢花哥哥没错,不过,若是能得到太子那般的男子垂爱,岂非更是好事一桩?”
好一个实诚的姑娘,不忸怩,不做作,心里怎样想,便怎样说,怨不得我喜欢她,不是没有缘由的。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把你这花哥哥借我片刻功夫,一会还给你!”
“啊?”七小姐又是花容失色,“你要花哥哥做甚?不成,必须得有我在场。”
片刻之后,一处茶馆之内。
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看向对面的花蝴蝶,问道:“三师兄,你能否告诉我,去年正月十五那夜,荣华为何要离去?千万别告诉我,你毫不知情。”
花蝴蝶面色一僵,“你都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花蝴蝶啊花蝴蝶,你可当真是我的好师兄呐,眼眸一变,手中的动作,一触即发。突然瞧见七小姐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眼神,手,最终,缓缓松开。
吸气,呼气,竭力保持平静:“为何不告诉我朱佑樘的真实身份?”
“你是说太子吗?他是何种身份啊?”七小姐插语道,脸上,满是好奇。
沉默了半晌,花蝴蝶答道:“我若说,我也是这几日才知晓,你会相信吗?”
吸气,呼气,再次保持平静:“好吧,那我换个问题,去年正月十五那日,你为何非得送我一盏花灯来?”
见着他的脸色比方才愈发难看,我又继续说道:“为何要送我一盏花灯?只因,你的目的,并非是送花灯,而是让我看到花灯上的题词,而是让我想起昆仑山之巅来,而是让我想起公子刑天来。你的如意算盘,的确达成了,就在那夜,我想起了公子刑天来,荣华也因此而离去,对么?”
能知晓我的过往,花蝴蝶的身份,断然不会如表面那般简单。如同荣华那个名字一般,花易那个名字,亦不会是真名。
这并非此刻的关键,关键是,花蝴蝶的脸,早已苍白如纸,眼里的神情,异常负责。
见此,我笑嘻嘻道:“三师兄,你知晓么,此刻,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很想。但我不会杀你,知晓为何么?你若一死,岂非所有的东西都带进棺材板里去?那便没有愧疚,没有痛苦,不是么?”
起身,朝着七小姐瞥了一眼,“收回你手中的毒药,否则的话,我可就当真把你这花哥哥给抢走喽!”
走了老远,似曾听到花蝴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对不起!”
道歉有用的话,还用律法作甚?道歉是无用,然而,有时候,又非道歉不可。
第224章:拉着你垫背()
前面已经提及,花蝴蝶对我,最多只能叫喜欢,并不能叫爱。原因何在?原因在于,喜欢会摧毁,而爱,是精心呵护。
去年正月十五那夜之事,仍是回忆不起来,方才的言语,只是猜测而已。然而,花蝴蝶的反应,恰恰证明,猜测即是事实。
朱佑樘曾经说过,他知晓公子刑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更是知晓我为了公子刑天都做过些什么。那日,接过花蝴蝶手中的花灯之后,很快便记起自己和昆仑山之巅有关,想来,在夜晚,便彻底记起了公子刑天,记起自己曾经单相思的那段日子,记起自己曾经对公子刑天有多爱慕。
荣华当时就在一旁陪伴着,自然会察觉到我的异常,自然知晓我心中对公子刑天一直未曾忘怀,甚至于,知晓我当时心思有多矛盾。
这只是其一,更为重要的是,只恐自己当时说出过伤害荣华的话语来。
花蝴蝶啊花蝴蝶,我这大明好师兄,你可知晓,你把我害地有多惨呐!若非那日,荣华不会离我而去,而我,更不用像此刻这般纠结与抓狂。
其实,心中明白,花蝴蝶不过起到了一个催化的作用,记忆,终有一日会恢复,终有一日会在公子刑天与荣华之间两难抉择。
早死早超生,还是早些面对为好,一直拖下去,只会令三个人都痛苦万分。
大街上胡乱溜达了几圈,见着天已到正午,便找了一处酒楼,点了一大桌菜,打算化纠结为食欲,通过大吃大喝来舒缓心中的烦闷。殊不料,刚吃了几口,就瞧见对面坐下一位不速之客来。这位不速之客,不是他人,正是小昭。
一个小小的镇子,劳这般多的贵客大驾,可谓着实蓬荜生辉。
边吃菜,边招呼道:“饿吗?饿的话让小二帮你拿副筷子来!”
“有时候,我可真心佩服你,这个时候,你还能如此处变不惊,当真不是一般的无情无义呐!”小昭的话语里,充满了深深的讽刺意味。
嘴角微微一笑,我继续吃菜,“既是如此,那你就干坐着吧!”
小昭的出现,自然亦不是偶然,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姑且看看,看她这次,又能翻出什么天来。
片刻之后,小昭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就不好奇,我这突然出现来做什么?”
还能做甚,自然是为了公子刑天一事而来,想她当年,对公子刑天,何尝不是一片痴心?如今,只恐仍是尚未死心。
“有话,请直言,犯不着如此拐弯抹角,浪费你时间,更浪费他人时间。”放下手中的筷子,摆出一副倾听者的模样来。
小昭面色微微一变,“你既如此痛快,那我岂能再磨磨唧唧?你见到他了?”
“你既已知晓,为何要多此一举提问呢?”我反问道,“有话,请尽快步入正题!”
“那好,步入正题是吗?小贱人,你何时才能离开他?何时才打算放过他?”小昭说着,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来,“如何,够直接吧?”
伸手,鼓了鼓掌,“的确够直接!何时离开是么?关你屁事呢!”须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可是咱的风范。小昭既然如此礼貌,咱自然也得礼貌不成。
“关我屁事?在你看来,自然不关任何人的事。在你的世界中,除了你自个,从未有任何人的存在。当初,我为何要离开,为何要有了退却的念头,只因,在他心目中,没有半分我的存在。并非不想与他一起,相反,得到他的心,比任何人都强烈,只是不想看到他为难,你也知晓,他当初所修炼的,可是天魔神功。”
小昭的话语,逻辑性极差,所要表达的意思,看似明显,又似乎并不明显。便问她:“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像你这种贱人,压根就配不上他。可他,一直被蒙蔽在内,对你这贱人,恨不得掏心挖肺来,甚至于,你做出那般的事情来,还把你当宝一般捧在手心里。伤害他也就罢了,还和别的男人有媾合的关系,你扪心自问,你是否能配得上他?”小昭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狠厉来。
“配不上,勉强配呗!还是那句话,他都没有什么意见,关你一个外人屁事呢!”
张口一个贱人,闭口一个贱人,贱人这个词语,是被她给承包了么?有没有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呢?
“哼!”小昭神情一变,转为不屑,“我怎忘了,这世上的女子,岂有哪个比你更加不要脸?你若但凡有一丝半点自尊,岂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大吃大喝?”
不吃不喝,难不成饿死么?正是有自尊心,才不能亏待自己,留着这条命,好好去过下半生,好好去偿还该偿还的债。
埋头,又扒拉了几口菜,抬起头来,问她:“说完了么?请继续!”
小昭的嘴角,出现一丝莫测的笑容来,“别用这种故作镇静的方式,企图掩饰你心中的恐慌,企图掩饰你所犯下的罪孽。别人不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可我对你,了如指掌。好生后悔,那一年,为何要放过你,为何没有杀了你?留下你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