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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连珩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
凤丞相冷眼看着他,并不说话。
“呵,说起智商,你能感到哪里去?”而一旁的月王爷却直接冷笑出声,将连格手中的通缉令一把抢过,直接撕成碎末。
“月王爷何必这么大火气?伤了和气可不好。”连格并不生气,只是拍了拍空荡荡的手,笑眯眯的看着月王爷。而后者却直接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小小的屋子坐了满满一屋的人,气氛有些压抑,一时间,谁也不愿开口说话,仿佛流逝的时光正在静止。
“那个连格,可以让我们见见绯樱吗?我们很担心她啊?”不知过了多久,隐忍再三的月舒雅终于出了声。她来这边,是为了救她的女儿回去的,可不是来认爹娘的。
连格无辜地笑笑,耸耸肩表示无奈。“凤夫人,若是以前,您什么时候相见太子妃,王妃大门都给你敞开,可眼下,我可怜的王府怕是蚊子都没不进去了,凤夫人一去,怕是会有去无回,还顺带连累了太子妃。”
听完连格的话,凤夫人与凤丞相气得牙痒痒。摆明了就是用绯樱威胁她们,若是月王爷不帮他,那绯樱凤夫人越想越气,月王爷是谁?凭什么要看在绯樱的面子上帮他?就算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几十年未见,那有什么感情?用他们来威胁月王爷?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唉,月王爷,你那么喜欢绯樱,你若是不帮我她可是会被连累的!”见凤家两口子咬牙切齿地表情,连格摆出一副极其为难的表情,望向月王爷。
“呵,以本王的能力,就算不帮你,抱住绯樱也是绰绰有余。”月王爷不屑的笑笑,在战乱中保一个无辜的人,对他来说可是小事儿一碟。
连格显然有恃无恐,对于月王爷冷嘲热讽的态度也选择无视。
“王爷,我若是有事儿,我府中的人嘴多,若是泄露了这翎湘国太子与太子妃都在我这儿,你说,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啊?”
“你说什么?太子殿下也在这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凤丞相,他原以为御沐漓还在翼封关,却不想已经来到了长治。
“正是,在翼封关的时候,太子殿下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没修养多久,就乔装进入了长治,来寻太子妃,可真是一片痴心啊!”
凤丞相听完,手不自觉的收紧,收敛了多年的肃杀之气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人不容忽视。连格只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才想起,凤丞相并不只是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他曾经,也是统御过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连格,我问你,绯樱,是不是你劫来的?”未等凤丞相开口,月舒雅思考再三,终是将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语毕,整个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将目光全部胶着在连格身上。
“凤夫人说哪里的话?我只是刚好在长治端了一窝贼人,救了绯樱,眼看东宫想要我的命,这才出此下策。”连格心里素质真的是好的没话讲,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淡定的解释。“我的话就说这么多,月王爷,帮不帮我,你好好斟酌一下。”
“呵,本王为何要帮你?不管怎么样,珩儿都是本王的外孙,你这是想让本王要他的命啊!”月王爷笑了,笑容里满是纠结,一边是自己的庶女和外孙,一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嫡女和外孙女,两方都割舍不下这连格,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月王爷心中暗想。
“王爷,不是我逼你,皇后娘娘当年伙同侧妃娘家人污蔑贺兰一族时,她们有没有想过放我贺兰家一马?毒杀我母妃时又何曾手软过?对年幼的我还步步紧逼!王爷,若是当初,您女儿和孙女能积点德,我又怎么来为难你?”连格终究还是没忍住这么多年了,自己不知道死里逃生多少回,月姒雅和连珩那两个人渣,不仅笼络朝廷官员,甚至还利用各位皇子公主,每次过河拆桥,用完就杀,若不是他命大,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而清高伟大的月王爷,虽然没有同流合污,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知道,他月家和贺兰家,可是亲家啊!他月王爷的亲妹妹,是贺兰家早逝的老夫人,而自己的母妃,得唤月王爷一声舅舅,唤月姒雅一声表姐!
听完连格的控诉,月王爷陷入了沉默说起来,连格还得唤他一声舅爷,当年贺兰家覆灭,他虽未插手,却也是袖手旁观,连格遭罪,他有一定的责任。可是就算这样,血浓于水亲情也不允许他来背叛自己的女儿与外孙!
“那又如何?害你的又不是本王?”月王爷气势比起之前有些许的微弱,却也依旧是盛气凌人。
连格笑笑,他自然是知道月王爷不会这么容易帮他,所以,他不着急。
“王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尽全力的帮他们,可他们真的会真心待你吗?听说皇后娘娘和王爷一直都不合拍,而太子对王爷也是表里不一,若是辅佐了太子,王爷你真的会安度晚年吗?或者说王妃能安度晚年吗?”连格将目光转向了坐在月舒雅身边存在感极低的月王妃身上,眼中的神色有些说不清的诡异
第240章 太子妃被掳()
而一旁的月王妃却只是笑笑,并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波动
“王爷不用顾及子萋,您自己决定便是。”仿佛事不关己,月王妃对这件事的态度冷淡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月王妃,又或者说,她从未想过在月王爷身上寻找希望。
“子萋,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不去顾及你?”月王爷笑的有些凄凉。纵使平日里再怎么高傲,到了月王妃面前,也变得无比的卑微,他若是知道,年轻时犯下的错,一生都弥补不起,他又何必作茧自缚。
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感情,连格倒是没什么感触,他只是有些意外,平日里听说王妃和王爷相敬如宾,也没说过会这么冷淡啊,这怕是相敬如“冰”吧?
“呵,五皇子真是好盘算,用我们一家子的命来威胁月王爷。你可有想过,若是不成功,我们该如何处置?”等不到傅子萋的回答,凤丞相率先发出了一声冷笑。果然,打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个坊间流传整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的五皇子,定不是盏省油的灯。
连格无所畏惧,现在的他,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不成功,便成仁!面对凤丞相的询问,他十分淡定的与之对视:“凤丞相,若是他们没有这样步步紧逼,我又何必出此下策?挑明了说,我就是在赌,赌月王爷心底,月王妃占了多少位置你们的命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月王爷手里。”
听完他这一番话,月王爷气得牙痒痒。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占了多少位置????天地可鉴,他对傅子萋可是真真切切,一颗心里装的全是他,这臭小子莫不是来挑拨离间的?月王爷刚想发火,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温暖缓缓传来。
“连格对吧,说起来,我也算是你的舅奶奶,你这孩子盘算不错,可惜,要让你失望了,我在月王爷心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不能帮到你,很抱歉。”傅子萋还是淡淡的笑着,仅存的温暖凝聚在双手,覆盖在了月舒雅微凉的双手上,让月舒雅有一种久违的感动。
“雅雅,这么多年,娘没有尽到抚养的义务,若是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不测,娘没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只能陪你们一起去了”傅子萋并不想这么悲观,可她确实无可奈何,所说的话也没有任何修饰,全部出自肺腑。一旁众人听完,皆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却又无法用言语来安慰。
“子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么多年了,我何时不是把你放在心尖上?若不能护你,我这一生,还有何意义?”月王爷不怒反笑,笑声中颇有无奈,仿佛在风雪中沉浸了百年的光阴,孤寂而凄凉。
一时间,小屋重新陷于沉寂,没人愿意开口说话。脑海中的字句却如同雨后的蔷薇,生根发芽,沿着腐朽的墙壁,倔强的蔓延。
此时无声胜有声
在月王府抒情的这一段时间,泉城至玉海关的缉拿力度大大加强,凡事长相与连格有一星半点相似的,都被抓了个遍,这黑锅背的可真冤!让玉海关外的一行人唏嘘不已。
“啧啧,连珩那个狗崽子下手真狠,宁可错杀都不可放过啊!”石赫叼着根草梗,眼中尽是不屑的神色。他身旁那位兄弟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官兵,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出入的令牌我已经给你了,等长治内乱一起,你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