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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让瘟疫继续传染下去,这会有更多的百姓受难,民不聊生,到时候大雍国的国情估计要比柔然还要差了,起码柔然只是缺了树,死不了人,但是这瘟疫可不是种种花,种种草就能解决得了的,而根本原因就是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身上。
造成这一切的凤榆这一次她将所有的兵权都给挥霍光了,想来最近一段时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凤榆报复心极强,而且自尊心虚荣心高涨旺盛,这一次,本来可以以扰乱朝廷为名,将他斩杀的,但是朝堂中还有大半的人都是她那边的,如果不把那些老油条们给解决了,估计这大雍就会出现人才断层的现在。
虽然她可以把所有反对她的人一句见面,但是这么做的原因估计不仅寒了百姓们的心,给大家带去“我是暴君的把柄”,以后自己行事也会受到制肘很多,不仅不能把他们给杀了,还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感化,朝中那些他们但是这么做谈何容易?毕竟他们多年侍奉的主子突然垮台了,多年来所付出的一切都付诸东流,还要一切重来,他们不恨上她就已经满足了。
而朝堂上那些中立的派别,墙头草一样的摆来摆去,虽然可以,拿来补充人才断层但是这些老油条一样的家伙信任他们,还不如现任一条狗。
四人喝着茶,吃的点心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战败升贵妃的事,凤园更是像是跟他们较劲一般也是坐得笔直,眼睛也瞪得溜圆,跟着这些大人们比耐性。
龙昕将茶杯放下,目光一一的从几人的脸上划过,从怀中掏出一叠纸,然后分成两份放在了清河和慕容彻的手旁以后就有你们两个伺候陛下了叫镇上,我写了陛下的一些习惯和爱好,希望你们能慎重。”
慕容彻和清河将那些纸张给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全都这样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揣到了怀里,动作统一一致,仿佛是训练过了一般。
凤园对这个美丽的哥哥是非常有好感的,虽然他感觉到这个人不喜他,也没有跟他说过什么话,连见面都是远远的见的,这一次还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他脸上有些微红,有些嗫嚅着说道漂亮哥哥,那我的那一份呢?”
龙昕眯了眯眼睛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这个小孩,在他眼里,这小孩根本就是来跟他抢人的。这一会儿,他自然不会把这些私事交给他,让他拿去讨好凤惟。
他声音有些淡漠:“没有了,我只写了两份。”
凤园目光黯淡下来,虽然能感受到龙昕对她的不悦,但是他自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再一次面对龙昕的时候,腰杆挺直了许多:“哦,那等一会儿,我去抄清河哥哥的吧。”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凤惟高兴的说道:“我不抄也可以,姐姐,你跟我说好不好?”
凤惟宠溺的拍拍他的头:“好,姐姐以后有空就跟你讲,不过你也要跟姐姐讲,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凤园拍了拍胸膛,开心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我的所有事情都跟你说的。”
凤惟眨了眨眼,也不用什么事都跟我说,哪个人没有秘密呢?所以呀,你心里要是有什么秘密的话,也不用跟姐姐讲,姐姐不会怪你的。”
凤园双眼亮晶晶:“嗯嗯,我知道。”
既然这几人聚在一起,都没什么话要说,凤惟一提出累了,想要休息的时候,所有人都分散了,慕容彻和凤惟却是留了下来。
凤惟左右瞧了瞧,才看向慕容彻:“你没给朕安排房间吗?”
慕容彻苍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眼睛有些躲闪:“你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凤惟愣了一下,看向面前扭捏着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入赘?
慕容彻感觉到旁边那道灼热的目光,脸上的羞涩立刻变成了羞恼,转头狠狠的瞪着凤惟:“你你不是说舟车劳顿,要休息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成了()
凤惟点头,戏谑的笑道:“朕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床在哪里呀,你没给朕安排房间就算了,但是总不能连床都不安排吧?”
慕容彻的脸更红了,他站了起来,默不作声的扭头就往里屋走去。
凤惟勾起一抹唇角,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这寝宫虽然不至于富丽堂皇,但是这里的每一个摆件凤惟瞧上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寝宫还很宽敞,就算里面摆了一张三米宽的软榻依旧不显得拥挤,反而简约大方。
凤惟伸手碰了碰慕容彻的手,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彻那已经羞得通红的脸,她有心想逗弄这个纯情的男人:“你现在已经是朕的皇妃了,今天晚上就由你侍寝吧?”
听完她这话,慕容彻本就红红的脸现在更加如同充血了一般,他闪躲的眼睛深处一丝期待一闪而逝。
凤惟走近了他,将他拉到了床上,让他平躺着:“你乖乖躺着,你可不要乱动,既然是朕的皇妃,那么一切都由朕来主导,你懂不懂?
这句话引来慕容彻不满的轻瞟,凤惟轻笑出声,放开了双手,转身欲走却被慕容彻拦腰拉进了他的怀中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你点了火就想走?”
凤惟错愕得看着他,皱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陛下,不是让我侍寝吗?那便如陛下所愿。”说完之后,慕容彻冰凉的唇瓣便印上了凤惟的唇。
他无师自通强行撬开了凤惟紧闭的嘴巴,有些青涩的轻探,等擒住了那小舌,他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狠狠的吸吮,凤惟对于他的霸道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慕容彻输给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定然不会干这种事。
没想到只是被自己这么轻轻一撩拨,却想将她压在身下?凤惟心中冷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木有照到前方,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对上他欲求不满的眼神正想说些什么,门被推开了,是清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姿势以及他们那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低下了头,将汤药放在了桌子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凤惟连忙从慕容彻身上爬了起来,快跑几步,伸手拉住了清河:“清河你,你听我解释,我跟他没什么。”
清河抽回了手,淡淡的说道:“陛下,是我鲁莽了,不该不敲门就进来,打扰了陛下与侧皇妃的的好事。”
凤惟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她联盟解释:“我跟他只是只是你别生气,我不碰他”
慕容彻一脸阴郁的站在床边看着凤惟脸上那如同被丈夫抓奸后的后悔模样,心就是一沉:“陛下,你不是说今天要我侍寝吗?不碰我是什么意思?”
视线落在清河的身上,声音幽幽:“难道陛下是想,二龙戏珠?”
凤惟欲哭无泪,她干脆直接抱住了清河的腰垫起脚尖,在清河唇上狠狠的印上一吻:“清河,我说过,在分手之前,我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你不相信我吗?”
清河默默的低头:“可是陛下你不仅有了一个贵妃还有皇后,而我只是一名暗卫而已。”
凤惟一听他的解释,便知道症结所在,她连忙道:“我会与皇后和离,到时候你便是朕的皇后。”
清河不语,他转头对上慕容彻的目光,幽幽的说道:“真的吗?主人他呢?如果我是皇后,那主人是什么?”
凤惟转头看着慕容彻眼里那愈发高涨的怒火,她心中没来由的突的一下,连忙握住了清河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然而清河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抽离了双手:“陛下,今日是你与贵妃洞房花烛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给陛下的那碗汤药里面可以让陛下顺畅的接受贵妃的宠爱。”
说完,他转身离去了,还贴心的关了门。
凤惟愣愣的看着他离开,想着刚才他说话的意思,蓦地,眼前便多了一晚药汤,她抬头看到慕容彻*未消的眼眸:“陛下,这是清河为你准备的,不喝对得起他吗?”
凤惟只得伸手捧住了汤碗喝下大半,便喝不下去了,慕容彻也没有强求,他伸手将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站在原处,定定的看着凤惟的反应。
凤惟见他这样,不由得奇怪:“杵在这里做什么?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清河。”
只是刚走几步她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变热了起来,她脸色酡红,身体某处愈发的搔痒难耐,此刻她终于明白清河刚刚那一句顺畅的接受慕容彻宠爱的意思了
门外本该离开的清河靠在门边上,听着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