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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慕容彻的关系还是因为清河长得太好看,她对清河都会很纵容。
“你可以跟着我,但是你的行头能不能换一下?”
清河看了她一眼,然后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表述:“我身上没什么问题,没必要换。”
凤惟扶额,好吧,果然是她的要求太高了。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实际上这一条道路是官道。比其他的道路都要宽敞平坦很多,路上行人络绎不绝。
每一个行人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凤惟新颁布的政策。
凤惟勾起一抹微笑,看来百姓们很喜欢这样的政策,她的计划很成功嘛。只要收拢了足够的人心,以后不管她干什么都能游刃有余。
道路两旁有很多百姓都自发的搭起了一个个棚子卖些茶水。每个茶摊上三三两两的都有人光顾。
凤惟挑了一个人比较少的茶摊走了过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满脸笑容的拉客:“两位哥哥要喝茶吗?”
凤惟点头。
那个女孩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两位哥哥这边请。”然后往棚子里面大喊:“娘,来了两个客人。”
棚子里面很快就传出了一个慈祥的中年女音:“好咧,马上就来。”
然后那个女孩笑嘻嘻的把桌子又擦了一次:“两位哥哥先等一下,茶马上就来了。”
这么小的孩子嘴巴这么甜,凤惟觉得很有趣,她微笑着对女孩说道:“这里就只有你跟你娘吗?”
“嗯,我爹下地去了,我爹说下地干活太累只带我哥哥一起去,我跟我娘没事干,就在这里搭棚子卖点茶水。这都是女王陛下的恩惠,不然的话,估计现在我们还在地里面埋头干活呢。”
凤惟觉得好笑:“那为什么以前你们要干活,现在不用了?”
女孩甜甜一笑:“家里有好多官兵哥哥帮忙,而且还开荒了很多地呢,等他们把地都种好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下种子了,现在用不上我们的。我娘说了,出来挣点茶水钱给官兵哥哥们买点好吃的。”
凤惟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时候妇人也将茶端了上来。
“两位公子,这是你们的茶,然后看了小女孩一眼,又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小女顽劣,还请两位公子不要介意。”
凤惟亦是扬起笑容,两条粗眉毛一抖一抖的:“不会,小姑娘很活泼,很可爱,也很懂事的,都知道帮自己的娘亲做事呢。”
妇人腼腆一笑:“多谢公子夸奖,两位好好休息,我们先去忙了。”说完就拉着小女孩走了。
凤惟端起一壶茶倒在那大碗里面,端起轻轻地抿了一口,点点头:“嗯,好茶。”
清河也自己倒了一碗茶,很清淡,有茶的味道,但很浅,显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茶,歪头看着旁边从始至终都是挂着笑容的凤惟,心中有一丝异样一闪而逝。
感受到两道清冷的视线,凤惟微微偏头:“干嘛这样看着我?”
“传闻中,大雍女王陛下残暴好色,为什么这半年来我没有看到?”
凤惟白了他一眼:“这么美好的下午茶时间,你非要讲这些不美好的回忆吗?”
“我只是不明白,问问而已。”
凤惟轻咳了一声,煞有其事的说道:“我老了,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所以没事就琢磨一些让百姓高兴的事。怎么?难道你对我想着这些政策不满意,还是说你有更好的政策?”
“没有。不过,我感觉到了杀气,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喝茶吗?”
凤惟一愣,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冥神感应,眼中立刻闪过一抹流光,嘴角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子上,对清河说道:“走吧,看看这一次有多少人?”
他们故意走到了远离道路的森林中,那浓厚的杀气果然也跟随着他们而来,凤惟抬头看了看周围,点了点头:“嗯,这个地方还不错,就在这里吧。”
然后缓缓转身,将绑在腿上的匕首拔了出来,看了看锋利程度,又满意的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都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她话音刚落,周围立马就出现了黑衣人,一层又一层的将他们包裹住,看这人数起码有300人了。
“幽冥城?还是说你们是冒充的?”
为首的人眼光微闪,继而眼中充满杀气:“敢冒犯幽冥城!找死!兄弟们,上。”
这一批人的武功质量明显提升了很多,看来对方也是下了血本了。
匕首毕竟不能和长刀相抗衡,幸好凤惟的武功路数比较刁钻,躲闪了几个要命的攻击。她眸光一戾,以匕首为暗器,将正前方的黑衣人给刺了个通透,然后夺了他的长刀,她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清河那边就比较血腥了,几乎每一剑都是见血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受重伤()
凤惟撇了撇嘴,有意无意的远离了清河的战场,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被泼了满身是血。还好她杀人比较温柔,都是一刀致命,而且血流还不多。
武功再厉害,但是体力跟不上也是枉然。两人杀了也就一百人左右,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清河是个男子,还好一点,但是凤惟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大意之下,手臂上还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凤惟皱了皱眉头,看向砍伤他的人,眼中充满了杀气,正想上去把他给杀了,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了两半,他身上的血液也泼了自己满身,还好没有波及到头。
凤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鲜血,满头黑线的看向站在自己前面的清河:“难道你家主子没教过你怎么杀人吗?这么粗鲁。”
清河无视了她的话,站到了她的身前,警惕的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敌人。
凤惟叹了一口气,对清河说道:“等会儿,如果突围了,你就自己走吧,不用管我的。”
清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舍得你的大雍?”
“不舍得又怎样?虽然很不想死,也很不甘心,但是我没有力气了呀,明知道自己要死,还要拖上你,那你还让不让我好好去投胎呀?”
清河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但他的声音仍然是清冷的:“这一次,你估计是投不了胎了,因为主子在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了,拼死也要保护你。”
凤惟嗤笑一声:“凭你一个人能斗的过这200多人吗?”
清河沉默了,半晌:“我尽力就是。”
“你也别勉强了,好好的逃出去,然后帮我带一句话给慕容彻。”
“我拒绝,你自己跟他说,主子他很想你。”
“可是我不想见他呀,看他那张脸,我就很想犯罪。”
“什么意思?”
“就是拖他上床啊。”
清河的嘴角抽了抽,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色:“这么说你也喜欢主子?”
“不知道,我怎么清楚?反正这么久不见,还挺想念的。”凤惟轻笑一声,“我发觉跟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可惜呀,现在没多少时间了。”说着迎上了开始进攻的200多人。
清河逼退了一个黑衣人,眼角余光瞥见浴血奋战的娇小的身影,眼中一片柔和,从怀中掏出一个烟管拔开木塞,一道流光溢彩的红色莲花就在洁白的空中绽放。
被这一道声响影响到,凤惟稍微愣了一下神,背上立马就被砍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凤惟痛呼出声。
以为就要倒在地上,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有一股暖暖的檀香味让她有点想睡觉的冲动。
凤惟强撑着站了起来,推开了抱着她的清河:“你刚才在搞什么鬼?害我差点毙命。”
“叫人。”
“放个烟花就能叫人过来帮忙了?你莫不是吃错药了吧。”但是脑袋一转弯,她就联想到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用来传递信息的烟花,难不成这个就是表示他们遇到危险呢意思?
“你多撑一会儿,马上就有人过来了。”说着,以一人之力阻挡了四面八方来的攻击。
凤惟尽量使自己忽略掉自己背后深深的伤口,但是手中的刀却怎么也握不紧,眼中都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说出了一句话:“你快走,不用管我。”然后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凤惟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柔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