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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袁安妹妹啊,真的是顶顶不招人爱的。又或者说,是顶顶没有心计的人。她不知道这样的推心置腹,会给那个她喜欢又喜欢她的男人,带去怎样的心理阴影和创伤。
讲前任的各种事,本就是一大禁忌,她不是不懂。可在她看来,不一样就该是不一样啊。
又或者,那一刻,她想不到更多。她的心灵最深处,有一簇阴暗的火苗,正跳动得厉害。那簇火苗仿佛时刻准备着,要变成大火,将她烧成灰烬。
小安,再见。
这句话,像一块烙印,烙在袁安的心上。她颤抖,她恐惧,却因着那一晚夏叶城的卑劣表现,她硬着心肠不理不睬。
可她无比害怕,无比不安。
她越说越起劲儿,莫一漾越听脸越黑,眸色深黯得想要掀起狂风巨浪。
于是,他真的掀起狂风巨浪了。他想要急切地证明,这个女人是他莫一漾的。
他暗哑着嗓音说:“今晚夜色真美。”说得那样阴阴的,带着些冰寒,就像这山顶的风,潇潇瑟瑟。
而她却走神了,魂不守舍。某种不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她忽略了身边男人狂燥的情绪。
她的手指冰凉冰凉,微微发着抖。
他将她拉进后座,以一种迫不及待的狂放,将她压在身下。再不说话,咬住她的嘴唇,心里充盈着奔腾的憋闷的委屈。
他带她来这么美的地方,难道是让她在这里怀念她的初恋情人?
他急急地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想证明,如今在她身边,在她心里的人,应该是他莫一漾!
他的嘴唇也冰凉冰凉,吻着她的时候,仿佛都带着一股嗖嗖的寒气。
山顶本来就冷,又是这样深秋的夜。
他的动作少见的粗暴。
他曾经总是问她“疼吗”,“你还好吗”,以无尽缠绵的姿势,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他总会在她耳边低低昵喃:宝贝儿,哥哥会疼你。
又或是那样低哑缠绵:宝贝儿,叫我……袁安东扯西扯,讲多多的话,问多多的八卦,无非是想把心头某一种特别烦扰的情绪给压下去。
可是,越逃避,越心慌。越心慌,她越说得多,看得多。
望着深蓝的苍穹,像是有种要被吸进天际去的感觉。浩瀚的星空,无法平复她的焦燥不安。她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被烤得团团转。
在那种情况下,她又把莫一漾当成闺蜜了。那个心里话啊,掏心掏肺。
当年搬进那个破旧的房子时,一住就是多少年。那个巷子里最好看的小男孩,比她高两个年级。跟她一起上学,接她一起放学,替她背书包,辅导她做作业。
他们春天一起看油菜花,夏天一起爬山,秋天一起扫落叶,冬天一起等雪降落……
闺蜜啊闺蜜,她真的当他是最好的闺蜜。这一刻,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除了是闺蜜,还是她的情人。
她果然是笨的,这样的往事,怎么能跟情人敞开心扉说呢?
可是她说了,不是为了炫耀刺激他,而是为了将心中对夏叶城的卑劣认知压制住。她拼命去想他好的一面,说服自己,那个男人不该是那样心思狡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这样子的袁安妹妹啊,真的是顶顶不招人爱的。又或者说,是顶顶没有心计的人。她不知道这样的推心置腹,会给那个她喜欢又喜欢她的男人,带去怎样的心理阴影和创伤。
讲前任的各种事,本就是一大禁忌,她不是不懂。可在她看来,不一样就该是不一样啊。
又或者,那一刻,她想不到更多。她的心灵最深处,有一簇阴暗的火苗,正跳动得厉害。那簇火苗仿佛时刻准备着,要变成大火,将她烧成灰烬。
小安,再见。
这句话,像一块烙印,烙在袁安的心上。她颤抖,她恐惧,却因着那一晚夏叶城的卑劣表现,她硬着心肠不理不睬。
可她无比害怕,无比不安。
她越说越起劲儿,莫一漾越听脸越黑,眸色深黯得想要掀起狂风巨浪。
于是,他真的掀起狂风巨浪了。他想要急切地证明,这个女人是他莫一漾的。
他暗哑着嗓音说:“今晚夜色真美。”说得那样阴阴的,带着些冰寒,就像这山顶的风,潇潇瑟瑟。
而她却走神了,魂不守舍。某种不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她忽略了身边男人狂燥的情绪。
她的手指冰凉冰凉,微微发着抖。
他将她拉进后座,以一种迫不及待的狂放,将她压在身下。再不说话,咬住她的嘴唇,心里充盈着奔腾的憋闷的委屈。
他带她来这么美的地方,难道是让她在这里怀念她的初恋情人?
他急急地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想证明,如今在她身边,在她心里的人,应该是他莫一漾!
他的嘴唇也冰凉冰凉,吻着她的时候,仿佛都带着一股嗖嗖的寒气。
山顶本来就冷,又是这样深秋的夜。
他的动作少见的粗暴。
他曾经总是问她“疼吗”,“你还好吗”,以无尽缠绵的姿势,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他总会在她耳边低低昵喃:宝贝儿,哥哥会疼你。
又或是那样低哑缠绵:宝贝儿,叫我……
第352章 袁安欺人太甚()
月色朦胧,星光黯淡。四周寂静得只听到车里的喘息。
这一刻,莫一漾的胸腔奔腾着想要将袁安揉碎的冲动。揉碎了,跟他合为一体,也许她就想不起那些往事了。
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她惊叫起来,那么冰凉。她却并未阻止,而是以更加狂放的姿态,来回应他。
他的舌尖卷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阵震颤。他撩拨着她,想要以此驱除她心中的记忆。
那些他来不及参与的岁月,就算他再努力,也无法参与的岁月。
这个想法,让他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绝望。那绝望让他变成一头好战的猛兽,无比彪悍,无比噬血。
他用牙磨着她的耳垂,放荡又情*色。
挥汗如雨。那每一滴汗似乎都带着冰凉的触感。
他们纠缠不休,无尽无止。那么用力,就算将力度用到人的极限,仿似都无法完全宣泄心口的憋闷。
他从没那么霸道过,她从没那么配合过。
在车里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绝望又迷离的气息,弥漫得无比张扬。
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么猛烈的力度。不再问她疼不疼,不再问她舒不舒服。他只知索取,不知疲乏地索取。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占有欲那么强烈,不许别人染指,哪怕心灵也不行。
他甚至都不敢让她在这一刻,叫他的名字。
那么卑微,卑微到尘埃中去。
其实此刻,袁安也前所未有的风情狂放,肆无忌惮。全力挥洒,像是想耗尽最后一点力气。这样,她就可以不胡思乱想。
排山倒海!
明明是那样炽烈的火焰,为什么他和她,都那样冰寒?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抚摸他,感受他……一样的冰寒……她摸到了他心脏最近的地方,仿佛那颗心都是冷的。
她来不及想这是为什么?也来不及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儿。
她狂叫着,委顿在他怀里。
泪流满面。
仿佛看到一地的鲜血,仿佛看见夏叶城悲伤的眼睛。她的心骤然一缩,双手抓紧莫一漾,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
这是他们最最热烈的一次,却是他们最最无爱的一次。哪怕在最后,莫一漾的火气仍就没有消弥:“为什么流泪?”他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愣带着无法掩藏的嚣张,狂妄,没有一丝温度。
袁安蓦地心惊,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脸红耳赤,从他身上撤退。
她觉得自己差劲极了,无比差劲。
她整理衣服整理得那么狼狈,眼泪无法抑制地扑扑往下掉。那一刻,她自己都讨厌自己了。
她知道,她无法忽视那个:小安,再见!
她伸手想去帮莫一漾整理衣服,被莫一漾挡开了。他仍旧以那样冰寒的语气问她:“你哭什么?”
如果,她说他弄疼她了。
他一定会立刻将她抱进怀里,道歉,温言软语,绝不迟疑。
可惜,袁安想解释说,也许这一次,夏叶城会真的自杀。所以她开口了:“夏叶城……”
只讲了三个字!只讲了三个字就被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