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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苏锦瑟感觉到了一阵满足,身后的男人犹如一头猎豹,发出了自己兽性,在她身上驰骋着,苏锦瑟放佛置身于云端,身体被颠簸着,男人掐着她她的腰,爬在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对着镜子里的苏锦瑟,“苏锦瑟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
苏锦瑟睁开迷离眼神,看着镜子里另外一个自己,目光开始散乱。
镜子、地板、阳台、桌子、床上,甚至是阳台上,到处都是他们疯狂**过的影子,苏锦瑟明明觉得身体要散架似的,却还想着,想要填补自己内心的寂寞,她缠着男人不频繁地索要着,紧致的快乐和空虚并存着,直到她昏死过去。
阎爵也没想到那药是这么厉害,连他自己一路下来,也有些吃不消,那种蚀骨滋味,几乎将男人的身体掏空。
“那药你给她吃了多少?”
宋墨目光掠过苏锦瑟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条手臂,上面青色的痕迹还未散去,那些全都是阎爵在失控时候留下的,两条手臂都成这样了,这看不见的地方,更别说了。
阎爵坐在一旁嗯哼了一声,不耐地道,“她怎么还没醒?”
“要是醒来才怪,那药每次半颗都很厉害,你竟然给她吃了几颗,你也够猛的,在厉害的人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宋墨就纳闷了,阎爵对从来那些女人就没有这么失控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爵,你对苏锦瑟到底是怎么想的?”宋墨问道。
阎爵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苏锦瑟,手臂上的痕迹很是醒目,“能有什么,女人还都不一样,比充气娃娃多了一点东西而已。”
“靠!如果一样的话,你怎么不上别的女人,想给你当充气娃娃多的是,怎么专上人家姑娘,在这样下去,非给你整死不可。”宋墨彻底无语了。
“她最多是拥有一句和我完全契合的身体而已,你大概不知道吧,她的身体是专门为我而制造的。”阎爵气定神闲地在床前坐下,脸上露出一抹不以为然。
“我不想你那什么破理由,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了,要怎么做还是要自己看。”
宋墨从自己药箱咧取了针管,给苏锦瑟手腕上打了一阵,收拾了自己东西准备离开。
“我先走了,有人约我出去喝酒,你要不要去。”宋墨邀请道。
阎爵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苏锦瑟,“不了,改天吧。”
“也是。”宋墨上下打量了阎爵,不怀好意道,“差点都被掏空了,还是补补的好,哥们以后还是不要太拼了,小心以后肾亏。”
这句话,恐怕只有宋墨感在阎爵面前说,果然男人的脸绿了。
宋墨早已经瞅着形势不对,拿着药箱溜了。
宋墨走了后,阎爵垂下眼帘,睨着依旧睡熟的脸,要不她一再在忤逆自己,想着要从自己身边逃跑,打从心底抵触着,他也不会那样对她。
吃了药的苏锦瑟,过真跟平时那个一本正经的她不一样,热情似火,一想到她那个媚样,眼神在房间四处飘荡,到处都是他们疯狂做、爱留下的身影,小腹就是一阵肿胀。
饕餮食足的男人,心神愉悦,再次看向苏锦瑟的眼神也跟着变的柔了起来。
而苏锦瑟,她却做了一个很长梦,梦里不知身是客,放佛一切在亲身经历着,等她醒来泪水已经湿了脸庞……
第155章 再也不会了()
苏锦瑟与男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地对上,“醒了。”
苏锦瑟本想继续装着没听见,闭上眼睛睡着。
一张纸砸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拿开来。
手术协议书几个字出现在她眼帘,苏锦瑟抬头望向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暗深邃,“这是什么?”
“装什么,你能乖乖呆在这儿,不就是打着那些针对植物人新研发的药。”阎爵侧身趟在苏锦瑟身侧,一直手揽着她的腰,“怎样,昨晚爽吧,我可是记着你的热情似火呢。”
苏锦瑟浑身没有力气,动也不动地趟在床上,“你是要我在上面签字吗?签了它,你会马上安排我妈做手术吗?”
他既然已经知道,苏锦瑟也不打算在隐瞒。
阎爵睨了她一眼道,“看心情。”
阎爵慵懒地靠在床头,苏锦瑟的头枕他胸膛上,能听到她有力的心跳,她重新闭上了眼睛,“到底要怎样,你才答应。”
阎爵不语,只是看着闭上眼睛犹如视死如归的苏锦瑟,手指轻轻地在她脸上划过,微凉的触感,脖子痒痒的,他忽然起身将苏锦瑟抱起,走向阳台。
“你做什么?”苏锦瑟身上仅裹着一床被单,“放我下来。”
苏锦瑟没有暴露的嗜好,现在外面正是大白天,这样走出去,虽然知道外面没人,心中还是有些抵触。
阎爵坐在了沙发上,将苏锦瑟抱在怀里,有冷风刮来,让苏锦瑟露在被单外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阎爵拿起来一旁的高脚杯,轻啜了口红酒,“苏锦瑟,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苏锦瑟有些懵懂,她扬起头看着阎爵的下巴。
他的下巴线条分明,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胡子留下一层青色的胡茬,阎爵很注重这些。
阎爵低下头在她颈间细碎地吻着,“苏锦瑟,我不相信你。”
那声音带了点孩子气,却一再气愤。
那种背叛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不相信你,你说的什么我都不相信。”
男人带有惩罚似地,在她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一口还不够,连接着又是几口。
苏锦瑟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在这个时候她却没有动,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欺毁。
因为有求于她,妈妈能不能醒来,希望全部都在阎爵手中掌控,只要多一点,就多一点希望。
她不敢赌,也输不起。
她早就想过,会承受男人什么样的怒火,她早就清楚了不是吗。
苏锦瑟没有将他推开,淡淡地道,“那你到底要怎样。”
她的呼吸又开始慢慢急促起来,她很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不受自己控制,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明明感到痛,却同时伴着一种陌生热流狂涌而出。
阎爵似乎知道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的一只收钻入了床单下,来到苏锦瑟腿间,那里早已经泥泞一片,男人勾起嘴角,看着她,“没想到你身体受到我开发之后,变的这么敏感。”
苏锦瑟的这具身体,到底好在那里,恐怕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而这个人就是阎爵,只有他才能体会那种极致的欢愉令人为之癫狂。
“阎爵,你别在羞辱我了好吗?”苏锦瑟带了哭腔,完全不受她控制了似的,一下涌现。
阎爵将脸从她的颈间抬了起来,打量着不是很好看的脸色,“也只有你觉得那是在羞辱你。”
阎爵冷笑道。
“苏锦瑟,逃跑好玩吗?你信不信你在敢逃跑一次,我就打断一条腿,让你在跑步起来。”
苏锦瑟知道,阎爵说道做到。
他连杀人都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苏锦瑟的目光转为黯淡,她没有在回应,也没有在抗拒,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这个疯子。
“我……在也不会了。”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带了小声的乞求。
在一次次逃离,带来的灾难和惩罚,她已经怕了,为今之计,她只想着妈妈,只要妈妈醒来,什么都不算。
“苏锦瑟,我说过,我不相信你,你的信誉度太差。”|
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一脸冷酷地拒绝。
“那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苏锦瑟等着两只眼睛,大大地望着他。
她的身上只盖了一床贝被单,一动就露出了胸前的反柔软,白皙嫩滑的,触感很好,阎爵一低头就望到了里面。
他漠然地看着她,“吻我。”
苏锦瑟照做。
她起身,有些试探地吻住男人薄唇,凉凉的。
薄唇的那人都薄幸,这是她从树上看到的。
湿腻的唇带,丁香小舌头灵活地滑了进来,在里面几个试探,又该从吻向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细细地亲吻,小心翼翼,带了生涩,一股幽香钻入了男人鼻息,几经缠绵,直到呼吸不能才放开,只见苏锦瑟涨红了脸,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苏锦瑟正在换衣服的时候,阎爵走了进来,“换好了没有?”
“好了。”苏锦瑟换上了一条白色,没有任何杂质,简单却不失单调的白裙子。
这是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