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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太太又重重叹了口气,心里郁闷得不行。
“其实这样也好!”郁凌恒笑笑。
她抬头瞅他,蹙眉,“好什么?”
“我并不希望劳烦四爷!”他轻轻道,唇角虽挂着浅笑,却是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
“为什么啊?云裳不解。
他垂眸,深深看着她的眼,看到她的眼底倒映着自己的脸,轻幽的语气透着一丝苦涩,说:“这是郁家的事,不管是什么难题都应该由我来解决!”
郁家的仇,他要自己报,并不想假手于人。
郁太太要求去帝都,当时他心里不太乐意,因为知道郁太太是想要去求四爷帮忙,但他默默斟酌了下,最后并未阻止的原因有二,一是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一时半会儿必然是救不出太爷爷的。二是郁太太可以去看望一下妈妈再顺便认个爹,倒也是件好事。
当时他就想,如果四爷帮忙救出了太爷爷,那么后面对付初润山的事他就要自己亲自部署。
这倒不是自尊心不自尊心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报仇而已!
伤害了他最敬爱的太爷爷,让太爷爷痛苦了几十年,他怎能轻饶了始作俑者?!
不过,想到自己能力不够,让太爷爷这把年纪了还遭受这样的罪,他这心里充满了自责,难受的同时,也觉得难堪……
云裳猛然反应过来,愧疚低喃,“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是担心太爷爷,你没做错事,不用说对不起。”他轻轻一笑,对她摇头。
“可是我忘了照顾一下你的感受……”郁太太皱眉懊恼,心疼。
他那么骄傲,她去帝都找严谨尧帮忙,多少有点伤了他的自尊吧……
“跟太爷爷的安危比起来,我的感受不算什么。而且也的确是我太没用——”
“才不是!”她勃然喝止,不悦瞪他,“太爷爷用了几十年都打败不了的人,连严谨尧都不能说除就除的人,你一时半会儿对付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事,这不是你没能力,不许你妄自菲薄!”
“好。”见郁太太极力维护自己,郁先生特别欣慰满足,俯首在她因为生气而微微嘟起的唇上轻啄了下。
“老公你是最棒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坏人打倒!”她勾住他的脖子,眼底泛着坚定的光芒,鼓励道。
“嗯!”他微笑点头,然后将她的小脸轻轻摁在自己的颈窝里,歪头在她耳朵上爱怜地又吻了一下。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艰难,他只要一想到要给怀里这个小女人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他就充满了斗志,就算再苦再累,他也不怕!
为了她和孩子,为了太爷爷和郁家,为了幸福美好的明天,他一定得赢!
……
夜晚。医院。
十二点半左右。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子,面露惊恐地从医院后门跌跌撞撞地跑出来。
女子在恐慌中几次摔倒,膝盖破了,脚腕扭了,发乱了,鞋没了……
一身狼狈。
在绝望与恐惧中,女子拼尽全力地在无人的街道上奔跑……
身后不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几个黑衣男子不近不远地追逐着女子。
就在女子以为自己今晚注定会命丧街头时,远处一辆夜间巡逻的警车闪烁着警灯正不紧不慢地开来。
“救命啊,救命……”
女子对着警车拼命挥手,失声哭喊。
警车行至眼前,女子奋不顾身地朝着警车扑过去,“啊……救命啊,救救我……”
尖锐的刹车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刺耳。坐在副驾驶的燕诏,身穿警服,英气逼人。看到有人拦在车前,便推开车门跳下车。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燕诏问。
“有、有人要……要杀我,燕队……燕队长,求你救救我……”
在燕诏下车的那刻,惊恐无助的女子朝他扑过去,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自己的身后,害怕得语不成声。
“哟,小姐你认识我啊?”燕诏惊讶地挑了挑眉,语调轻松悠闲。
“嗯嗯嗯,我认识你,燕队长求求你救救我……”女子点头如捣蒜,嘶哑着声音苦苦哀求。
燕诏瞅了眼女子的身后,说:“可是小姐,你身后没人啊!”
女子停止哭泣,回头,只见果然身后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们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女子激烈摇头,“不!有的!刚才有几个男人一直在后面追我……他们要杀我 ,他们……真的要杀我……”
“小姐,你冷静点!可能只是误会——”燕诏还是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语调懒洋洋的。
“不是误会,真的有人杀我……我要报案,我要报案!”他越是这样漫不经心,女子越是恐慌惊惧,尖叫声在空旷的深夜街头显得尤为凄厉。
“要报案啊?那行,上车吧!”见女子坚持要报案,燕诏撇撇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当女子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警车,燕诏也回到了副驾驶座。
“回警局!”
燕诏一声令下,开车的警员立马启动车子,踩下油门往警局的方向快速驶去。
往中央后视镜瞟了一眼,看到后面的女子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燕诏的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溢出一抹无声的冷笑……
……
警局。
燕诏安排值班警员给女子录口供,可女子尖叫拒绝,非要燕诏为她录,说有很重要的事向他揭露。
于是,几分钟后,燕诏和惊魂未卜的女子来到了一间全封闭式的房间里。
房间里就只有一张桌子,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好了,这里没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燕诏翘着二郎腿慵懒地侧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弹动着,看着对面还在发抖的女子淡淡说道。
女子脸色惨白,眼底的恐慌之色还未完全散去,狠狠咽了口唾沫,颤声道:“燕队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xx医院的护士……”
燕诏盯着女子微微拧眉,状似在回想……
女子等不了,急切地提醒,“就是几个月前,前任市长的女儿沈小姐被谋杀那件事,我跟你们警方录过口供的。”
“啊,对,想起来了。”燕诏恍然大悟地轻叫一声,微笑点头,完了立刻又转移话题,像是对以前那件事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一般,他低下头拿起笔,一副准备录口供的架势,问:“那个你不是要报案吗?说吧,你说有人要杀你,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燕队长,我、我犯了罪……”女子答非所问,一脸的悔不当初。
“哦?什么罪?”燕诏挑起眉尾,签字笔在指尖潇洒地转动着。
“几个月前,欧s记在沈小姐病房里的视频是我录的……”
燕诏默了两秒,微笑,“所以呢?”
“欧s记是无辜的!沈小姐不是他杀的!”女子激动地喊道。
燕诏唇角的笑容加深,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哦,这大家都知道的,那只是医院和警方的一个失误,欧s记早就无罪释放了!”
“那不是失误,是有人想陷害欧s记!”女子激烈反驳。
“陷害?”燕诏眉尾挑高。
“嗯嗯!”
“那你知道是谁吗?”燕诏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不冷不热地追问。
“我……”女子眼底划过一丝惧意,犹豫了几秒,然后坚定点头,“我知道!”
“谁?”
女子咬了咬唇,又狠狠咽了口唾沫,说:“是……是初润山老司令……”
啪!
燕诏倏地一掌拍在桌面上,义正言辞地厉喝,“你别胡说!初老德高望重,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女子被燕诏突如其来的拍桌吓得一颤,连连摇头,泪流满面地说:“我没胡说,燕队长,我真的没胡说,就是初老爷子让我在欧s记去沈小姐病房的时候偷偷录像的,而且现在他们要杀我灭口!”
一个小时前,她上完中班准备下班,换好衣服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走向楼道口去扔垃圾。
哪知她扔了垃圾准备离开楼道时,却听到楼下有人上来,好像是几个男人,正一边上楼一边压低声音部署着什么。
好奇心作祟,她竖耳一听,当她听了几句之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及初老司令的名字从其中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
大致意思就是,初润山让他们来杀她灭口,只许成功不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