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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欧荣毅那个离过婚还得过神经病的大女儿,好像叫什么欧晴,也就是郁凌恒的岳母!”初润山讥诮道,完了还言辞刻薄地冷嗤:“她这样冒出来拦车,是神经病又犯了?你说这欧荣毅也真是的,女儿有病就好好关家里得了,放出来吓人做什么?!”
神经病……
三次!
他说了三次!!
严谨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眼神冷到极致。
初润山却打开了话闸子,越说越来劲儿,“啊,说起这个郁凌恒,可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玩弄我们小七的感情,还公然拒婚让严家颜面扫地,简直是不把四爷你和严家放在眼里,如此给脸不要脸的刁民,四爷你可不能轻饶了他啊!”
初润山一脸愤慨,一副为严家打抱不平的姿态,竭尽全力地煽风点火。
严谨尧若有似无地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无声的冷笑,不紧不慢地淡淡开口,“不是听说最近嵘岚受创挺严重的吗?”
“哪有多严重啊!那是楚斐在四爷你面前夸大其词了!嵘岚根基深地位稳,几十年的财富积累哪是这么几个小项目就能伤到的!”初润山立马反驳,完了还不忘参严楚斐一本,“你说这楚斐也是的,胳膊肘往外拐,自己亲妹妹不帮居然帮郁凌恒这个外人,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让人想不通!”
严谨尧面色如常,任凭初润山说得口沫横飞,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初老的意思是打击力度不够?”严谨尧眼角余光瞟了眼初润山。
“这点小教训哪能彰显四爷你的威严,当然是不够的!”
“那依初老的意思……?”严谨尧顿住,说一半留一半。
“四爷你就是慈悲心肠,依我看啊,四爷你就该全面打击嵘岚所属产业,狠狠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藐视国威!”初润山说得兴起,声音不自觉地越拔越高。
在看到嵘岚和朝阳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后,初润山心里非常开心,今天见到严谨尧,仗着自己曾经为助他上位立过汗马功劳便自持功高,这下更是得意忘形了。
“全面打击?初老这是准备把郁家灭了吗?”严谨尧唇角的冷笑蔓延。
“……”初润山听出严谨尧语气不太对,心里咯噔一跳,顿时惊觉自己态度似乎太过张狂……
“嵘岚旗下产业涉及广泛,全面打击将会给全国经济带来怎样的动荡初老你想过吗?灭了郁家,对国家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这样的蠢事,初老你觉得我应该做?”严谨尧用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初润山,冷冷说道,“还有,就因为小辈之间那点捕风捉影的绯闻,严家就狭私报复,世人得怎么看待严家,怎么看待我?!”
“是我失言了,还是四爷考虑得周到。”严谨尧这番话,直接让初润山冷汗淋漓,立马从得意忘形中清醒过来,可没能陷害到郁家他心里终究不甘,于是忍不住补上一句,“不过我始终觉得,郁家太目中无人也太不识抬举了;不给他们一个深刻一点的教训,他们以后会更加放肆——”
“停车!”严谨尧倏地冷喝一声。
初润山噤声。
三辆车子相继停下。
接着,霍冬来到严谨尧的车门边,待命。
“初老,抱歉了,今天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严谨尧这才转头正眼看向初润山,淡淡说道。
“四爷你这是……”初润山大惊,后悔不已。
严谨尧说:“突然觉得胃疼,可能是胃病犯了,这饭还是等我下次再来c市的时候吃吧!”
“可是我都安排好了……”初润山腆着脸讪笑,卑微的姿态与刚才的得意忘形完全是两个模样。
“初老是要让我带病吃你这餐饭?”严谨尧眉头一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初润山。
初润山惊得连忙低头,“四爷言重了,岂敢岂敢!”
“霍冬!”放下车窗,严谨尧对着窗外的霍冬命令道:“送初老回府!”
“是!”霍冬点头接受命令,然后阔步走向初润山的车门,拉开车门“请”初润山下车。
初润山无奈,只得跟着霍冬上了前面一辆车。
悔得肠子都青了!
坐在车上,初润山百思不得其解,不懂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话触犯了龙颜。
他做梦都想不到,其实打从他一开口,就已经惹怒了严谨尧……
初润山看到嵘岚最近连连受挫,便以为严谨尧对郁家也是不喜欢的,所以刚才才会那样大肆说郁家坏话。
难道他猜错了?
还是……
初润山狠狠皱眉,脑海里突然闪过欧晴的脸……
欧晴胆大包天跳出来拦车,庞栋却还对她那么客气,虽然他坐在车里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但看他们那副熟稔的态度,似乎是旧相识……
初润山双眼微微一眯,眼底快速地划过一丝寒光。
另一辆车里,严谨尧在看到初润山上了前面的车后,立刻就对司机说了一声,“回酒店!”
司机领命,立马调转车头,朝着来时的路极速前进。
很快,严谨尧就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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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老公,我肚子疼(。com)
很快,严谨尧就回到了酒店……
……
次日。
云裳刚开完会,就接到郁凌恒的电话,让她马上到嵘岚去一趟。
她问他有什么事,他没回答,只说她去了就知道了。
然后她去了。
然后她看到严楚斐像个大爷般悠闲自得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在她推门而入的那瞬,郁凌恒立刻起身相迎,见她在看到严楚斐的那瞬小脸变得冷若冰霜,连忙上前去揽住她的肩,生怕她转身走掉。
“他说有事找你,我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非要跟你当面说不可。我不想理他的,不过他说这事儿很重要,所以……”
不待她开口质问,他就陪着笑脸忙不迭地跟她解释。
一边是老婆大人,一边是多年兄弟,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的。
匆匆赶来,乍然看到严楚斐,云裳的确是很不高兴,不过转念想想,郁先生也不容易,冤有头债有主,她有气就该对着讨厌的人撒,而不是为难自己爱的人。
默默叹了口气,她无奈地瞪了郁凌恒一眼,没说什么,任由他亲昵地揽着自己往沙发走去。
然后他们在严楚斐的对面坐下。
“什么事?”坐下之后,她蹙眉不耐地看着吊儿郎当的严楚斐,开门见山地问道。
严楚斐勾唇一笑,“我们今天要回帝都了!”
“关我什么事!”她无语地剜他一眼,一脸“要走快走滚得越远越好”的嫌弃表情。
“四爷一起!”
“关、我、什、么、事!!”云裳哭笑不得地狠狠瞪他,一字一顿加倍嫌弃。
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严谨尧好吗!她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然后永远都别再来c市了好吗!她最希望的就是严谨尧从今往后离她妈妈十万八千里好吗!
“你不去见他一面吗?”严楚斐看着云裳缓缓说道,笑得高深莫测。
云裳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我跟他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她倒也没装傻,这个“他”指的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你确定不去吗?”严楚斐笑得越发诡异。
“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废话的吗?”云裳蹙眉,被他故弄玄虚的样子惹恼了,没好气地冷嗤道。
严楚斐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放下腿坐直身,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希望你去送送他。”
“跟你说了我跟他不熟!!”她火大地嚷道,小脸阴沉下来。
“云裳,有句古话说得好,血浓于水——”
“我走了!”她腾地站起来。
严楚斐连忙伸手抓住她,急叫:“喂喂!别走啊!好好好,不浓于水,不浓于水总行了吧!”
他无奈妥协,抓着她的手腕不松手,怕一松手她就真走。
一直保持缄默的郁凌恒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剑眉一拧,眼底醋海翻腾,不悦地板着俊脸,起身把严楚斐和郁太太的手分开,然后把郁太太的小手牵在自己的大手里,另一只手则搂着郁太太的腰肢,与郁太太一同坐回沙发里。
严楚斐在看到郁凌恒一脸醋意横飞的模样时,内心是无语的。
真是醉了!
什么醋都吃,他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