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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囧。
无奈,她只能放弃,任由燕灵均霸道地牵着她的手。
见她老实了,燕灵均满意。
“要住院吗?”然后燕灵均看着博嫣然,问。
博嫣然摇了下头,“不用,问题不是很严重,回家静养半个月就好。”
“需要注意些什么?”
“受伤这只手别拎东西,尽量别使用,避免二次脱臼。”
“饮食方面呢?”
“清淡为主。”
“什么时候来复查?”
“一周后。”
“有药吗?”
“有。”
“吃的还敷的?”
“都有!”
燕灵均没完没了,问得可仔细了。
又是半个小时后。
燕灵均牵着陶陶从医院里出来,然后驱车回家。
谁也没有说话,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各怀心绪。
很快,他们回到了家。
燕灵均把车停进车库,然后走向副座,拉开车门去抱受了伤的小女人。
陶陶内心是抗拒的。
她很想说我是手断了不是脚断了,我可以自己走的好吗!
但
算了!
很显然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就等着她主动送上门去给他骂呢。
开门进屋,他抱着她径直往楼上走。
“怎么回事儿?!”
刚被他放在牀上,他阴测测的质问也紧随而至。
陶陶脖子上挂着三角巾悬吊,小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又有点滑稽,燕灵均心里虽恼得不行,却又对她恨不起来。
单手撑着牀面,陶陶往牀头蹭了蹭,低着头冷着脸,一言不发。
燕灵均最讨厌自己生气的时候陶陶不理自己了,那样会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里自己被自己的力量反噬的挫败感。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哑巴了是不是?”他倏地一p股坐在牀边,面罩寒霜地怒瞪着她,厉声喝道。
终究是被他咄咄逼人的模样惹得心里不痛快了,她冷冷剜他一眼,忍无可忍地回喝道:“问你未婚妻的妹妹去!”
“我要听你说!!”他蛮横霸道,寸步不让。
“我没什么好说的!”她把头撇向一边,连看都懒得看他了。
燕灵均黑眸一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强行掰回来,目光犀利地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呢?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想说的才对!”
下巴被他捏得生痛,肩受伤了她又不敢轻举妄动,除了狠狠瞪他之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比如”他冷冷瞥了眼她的肩,“为什么要故意受伤?”
她矢口否认,“我不是——”
“不是故意为什么不躲?”
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否认一般,她刚一开口就遭他冷冷抢断。
为什么不躲
陶陶倏然就炸毛了。
“我凭什么要躲?!”她勃然大吼,反射性地坐直身来,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难过,眼眶顿时就红了。
许是没料到冰山会突然喷火,燕灵均微微一怔。
他拧眉看着她,没说话。
陶陶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和委屈。
所以情绪一上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梗着脖子冲他吼,“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看到你的未婚妻我就要躲?甚至连她的家人都要畏惧?我既不欠她们也不低人一等,我凭什么要怕她们?!”
她吼得地动山摇,字里行间尽显委屈和愤怒。
看着发飙的小女人,燕灵均心里的火,咻一下灭了大半。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我没让你怕她们,我的意思是有危险的时候——”
“那也是你造成的!”她大叫。
陶陶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可是怎么办呢?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嗯,她今天所受的羞辱和伤害,全是拜他所赐!
如果不是他,杨海娜就不会来挑衅她
,更不会有后面的事。
所以都怪他,他就是一个祸害!
“燕灵均,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吼?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陶陶越想越生气,越吼越大声。
“所以你故意受伤报复我?”燕灵均微挑眉尾,爱恨不能地看着小女人,心里泛起一丝无奈。
陶陶默了。
“你知道我会心疼,我会生气,所以宁愿伤害自己也在所不惜是不是?”他深深看着她,犀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
她被他看得有点心虚,连忙垂下眼睑,矢口否认,“不是!”
其实陶陶自己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想的了。
她本是想借伤离开,可现在被他这样一说
她竟然无法反驳了。
难道她真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想的?
不不不!她才不是那样的!
陶陶在心里大声否认着,可是
她的心怎么就这么虚呢?
“不是?”他挑眉看她,目光犀利无比。
陶陶撇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有种自己已经被他看穿的慌张
“嗯?”他步步紧逼,捏紧她的下巴将她撇开的脸再次掰回来。
“不是!”她恼羞成怒,勃然喝道。
早已习惯她的口是心非,燕灵均已经懒得为此生气。
倏地,他脸色一沉,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陶陶,从现在开始我严重警告你,以后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再敢像今天这样让自己受伤”他极具压迫性地盯着她,微微停顿之后,咬牙切齿地吐字,“我饶不了你!”
他说有什么不满冲他去
他说再让自己受伤就饶不了她
陶陶简直要被他气哭了。
她对他哪哪儿都不满,可她什么时候敢明目张胆的冲他去?
就他那种不容挑衅的德行,冲他去她还不得尸骨无存啊?
她傻啊冲他去!
饶不了她?
凭什么饶不了她?
再说了,每当他生气的时候,又什么时候扰过她?
真想呵呵他一脸!
“燕灵均你真可笑,不去警告肇事者却来警告伤者,我就这么好欺负是不是?!”陶陶气得胸腔狠狠起伏。
“嗯哼!”他慵懒轻哼,一脸“你就是好欺负”的表情。
她气得头疼,顺手抓起一个抱枕就让他身上狠狠砸去,“你去死啊!”
动作太大,扯动了肩膀,痛得她不可抑止地叫了一声。
“别乱动!”燕灵均沉喝一声,连忙倾身过去摁住她另一边肩,不让她动,骂道:“还嫌不够痛是不是?!”
他看起来很凶,但眼底的心疼和无奈却那么明显。
陶陶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无暇去注意这些小细节的。
“不要你管!”她冲他喊,眼眶越发红了一分。
“就管你,咋地?!他上半身压在她身上,极尽嚣张地哼道。
他压着她,力道掌控得很好,既让她无法动弹,又不会让她难受。
“燕灵均你不要欺人太甚!”陶陶觉得今天自己格外暴躁,面对他的挑衅,她就像根浇了油的火把,一点就着。
“就欺你,怎样?”她越是生气,他就越是云淡风轻,老神在在地压着她,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你混蛋!”陶陶大骂。
“今天才知道?”他挑眉睨她,慵懒又嚣张。
不!她早就知道!
从最初的最初她就知道!
陶陶疼,被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哪儿都疼。
她狠狠瞪他,可眼神再犀利也伤不了他半分,看他心烦索性闭眼转头。
见她皱着眉头好像不舒服,燕灵均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微微直起身来看她,“怎么了?”
“你滚开!”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挥赶他。
牀边倏然一轻。
他果然起身了。
感觉到他好像是要离开,在听见他脚步声响起的那瞬,陶陶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只见他正朝着门外走去。
真滚了?
滚了好!
滚了就清净了,滚了她就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了,嗯,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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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陶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气呼呼地重新闭上双眼。
然而很快,他又回来了。
手里多了一杯水。
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瞟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闭上眼睛假寐。
“来喝水——”
“我不喝!你别来烦我!”
燕灵均走到牀边,温柔地说,哪知话未落音,就被小女人毫不客气地狠狠嫌弃了。
面对她的拒绝,他没有生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