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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骗你!”瞪着钟发白,莫琪声音冰冷刺骨,她第一次有了想撕碎对方的心思,但她又不得不拼命咽下这口恶气。
“那我刚才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了。”转首望着背后的莫琪,钟发白淡淡一笑。
狐狸虽然狡猾,但狼不仅狡猾,还有耐心;这是他家乡里当猎户的大叔每逢抓到猎物,就以此当典故教导他们的。
修长纤细的手指朝不远处的教学楼一指,莫琪微微叹了口气:“这些野鬼撑死也就百十来年的道行,但是在那里,千年,甚至千年以上修为的老鬼比比皆是。”
如今,莫琪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被那些老家伙发现,不然自己真的会被撕成碎片,而且莫琪也没有说谎,不说谎的原因是想让这个自大的家伙知难而退。
凝重的望着那座教学楼,此时的那座楼内,还是灯火通明,窗口内映出那些神态各异的同学。钟发白缓缓将目光转向莫琪:“每间教室就有一只是吗?”
“这里就像是生前的社会,有着明确的等级阶层,楼外面的我们就好比是奴隶,可以供楼内的鬼任意差遣,相对的,楼内的鬼按照等级来划分,一楼是有百年实力的恶鬼,二楼是五百年,三楼是一千年,一次往上每层增加五百年。”望着教学楼,莫琪眼中跳跃着渴望的目光,只要进了那栋楼,自己将拥有享用不尽的阳气。
眺望着教学楼,陆宇兴奋的脸上突然出现少有的冷静:“发白,如果说一层是有百年实力的恶鬼,那也才一百年而已,这和外面的这些也没有很大的区别,那外面的这些为什么不能进去,哪怕是一楼,也比在外面等着人出来好吧?”
对于利益的分割,陆宇一向是轻车熟路,而且像教学楼这种昼夜都有人存在的地方,无疑是绝佳的进餐场所,比起所谓的野食,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些呆在楼内的都是恶鬼,相比起你在这里看到的,两者有着天壤之别。”紧紧盯着教学楼,钟发白左手五指缓缓张开。
这所学校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恶鬼,而且修为和等级都这么严苛,更加反常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谨慎,既然知道树大招风,那解散不就好了,难道真的是为了学校里的这些可以源源不断为他们提供阳气的学生?虽然这也说的通,总感觉还是有什么不对。
“你们是在选拔什么吗?”就在钟发白疑虑的同时,陆宇的声音一时间打断了他的沉思。
“这不属于我能触及的范围。”莫琪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有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是一种活命的本能。
背对着教学楼,钟发白仔细整理着莫琪给自己带来的信息:如果说每一只拥有百年实力的恶鬼可以进入的话,那一楼应该已经是‘人满为患’而且每间教室只能分配给一只鬼,那剩下的那些要怎么生存?被其他鬼吞噬?不,同龄的鬼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胃口,但如果
“这么好奇就进去看看啊,有些事情就要实地考察一下才知道。”缓缓站在钟发白身旁,陆宇缓缓从衣袋中取出钱包。
终于要大显神威了,有黄符在手,又有发白护我,注定我陆宇要经历疯狂的一夜!
就在陆宇取出钱包的那一刻,教学楼的灯突然开始忽闪不停,一时间尖叫声与尖利的口哨从楼内此起彼伏波澜响起。
“傻瓜你干什么!”莫琪尖叫一声,娇躯蜷缩在地,因为距离黄符太近,一道金光直射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一股刺痛的灼热感从身上蔓延。
其实自己早该想到既然陆宇和钟发白相识,对方还为陆宇开了阴阳眼,那陆宇的身上怎么会没有东西傍身?看来自己的经历还是不够,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会没看出来。
一把将陆宇的黄符握在掌心,钟发白随后警惕的环视四周:“陆宇,这张符你只要随身带着就好,千万不要露出来,否则一旦被其他的鬼发现,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黄符虽然可以有效的防止鬼魂的侵害,但数量多了或者修为达到黄符承受不住的范围,你将会被他们彻底的撕碎。到时候”
钟发白没有在说下去,而且因为陆宇的举动,他不得不去和那些厉鬼打个交道,好让他们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
“发白,要不然我们回去好了,我想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他们发现了也不会轻举妄动,你一个人去太冒险。”陆宇突然朝钟发白眯起了笑脸,虽然看不到他的目光,但笑声中充满了羞愧与内疚。
从钟发白的表情上看,陆宇已经发现自己做出一件错误的事情,而且绝对不是他能想象到的那么简单,既然不简单,那他又凭什么让钟发白一人去为自己承担?
而且陆宇现在才有了一丝意识,这已经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样刺激,而是一场生与死的交锋。这也是他从钟发白的表情中所读到的信息。
第八章 试探()
“喂,刚才都没有问你,你到底能对付什么年份的鬼?你最好想清楚,虽然明令上说不允许高层的鬼魂到低层进行修炼,但我可没有听说过会有道士直接朝里面冲呦,我想他们一定会群起而攻之,那样的话”莫琪没有多说什么,但有些急切的目光,正焦急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此刻她已经有些后悔,所以她才会当面找钟发白问个清楚,不然等到钟发白遇到比自身强的对手后,一定会在死前拉自己做垫背,她可不想被那些‘人’惦记,虽然自己反抗不了什么,但可以提前做好逃离的准备,一但自己嗅到一丝钟发白死亡的气息,那就只能放弃这个属于自己的乐园,虽然有些可惜,但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又算的了什么?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冷静的望着莫琪,随后目光转向她身旁的陆宇,钟发白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这要看情况,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能活着去找你们,我只是去找他们谈谈。”
其实莫琪刚才的话正好提醒了钟发白,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只想简单的过完自己的学生时代,然后找工作,或者回家种地,去过简单又踏实的人生,但令自己无奈的是自己的一时冲动,又打破了对自己的约束,现在的自己就好比在弦上的箭,已经没有退缩的可能。
摇摇首,莫琪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恐怕你是谈不了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你知道你会被他们给撕得粉碎?”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等待钟发白的,就只有死亡。
‘咯’左手用力握拳,一时间,五指巨大的力道让手上原本结实的绷带,开始变得更加紧绷,那略显粗糙的亚麻纤维随着声音开始出现细微的断裂。
朝莫琪挥挥手,钟发白缓缓踱步走进教学楼:“撕粉碎夸张了,不,应该是我把他们撕得粉碎。”
暴力有时候也是一种原始的沟通方式,虽然野蛮了些,但不得不说很有效。
随着绷带的断裂,一缕缕碎布缓缓飘落在地,‘吱’风啸随着那纷纷飘落的碎布变得越来越尖利。
捂着双耳,莫琪震惊的望着那缓缓飘落的碎布,那到底是什么,这种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种声音会难受,对,难受,好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都有些要被遗忘的感觉。
“你没事吧?”陆宇的目光从钟发白身上移开,但眼中的担忧却依然没变,眼前原本还站立着的莫琪,竟然缓缓的双手抱头跪在地上,虽然不知道莫琪在做什么,但有一点陆宇可以确定,那就是她很痛苦。
冷漠的朝陆宇翻着白眼,莫琪缓缓起身:“没事。”
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些太博爱了点?他是傻瓜吗?
转过身,陆宇朝莫琪伸出手。
“你干什么!”对于眼前朝自己伸来的双手,莫琪本能的躲开。
“我,我扶你起来。”没有因为莫琪的警惕而不满,陆宇尴尬的望着已经离自己数米远的女孩,至少在他眼里,用他眼前所看到的景物来判断。
警惕的盯着陆宇,望着对方那尴尬的表情,莫琪不由甜甜一笑:傻瓜。
独自一人走进楼道,一时间,楼层上的电灯开始忽闪而动,犹如摇曳的烛火,将钟发白的身影拉扯的越来越长。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拥有‘噬魂’,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来约束我们。”阴冷的气息中带着一丝难以抗拒的冰冷。
“那谈谈怎么样?”环视四周,钟发白目光虽然警惕但还是咧嘴一笑。
阅历丰厚,但就是不知是不是正主儿,如果对方不是那就足以表明这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