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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难道真的要给那家伙卖命?”冷琳琳悄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抵触:“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还是死在为一只妖怪卖命的道路上。”
身为驱魔者,为妖怪舍身取义,这简直就是最大的嘲讽。
一直朝楼上走,钟发白淡淡一笑:“难得你还有这种认知,如果你不想,那就先把自己的契约给解开,然后在从长计议,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思考你身上的契约该怎么解除只是,我对这方面一直都一知半解,希望你能多给我点时间。”
这倒是实话,毕竟钟发白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契约,而且就连他师父生前都没有教过他,毕竟在没接触的之前,这种极度诡异的东西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谢谢,连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俏脸微微一红,冷琳琳罕见的喃喃。
毕竟她本来就有些大条,所谓的生活就是乐天享受,而且自从签下这个所谓的契约之后,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
惊异的看了看身后的冷琳琳,钟发白有些无奈:“你这也太随性了。”
本来想说的严厉点,但看到这样的冷琳琳,他突然转变了话锋,对于自己的这种转变,就连他都感到有些陌生,但现在这个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
“你那是老一辈的活法,我要是纠结这么多,搞不好会抑郁自杀也说不定。”知道钟发白的性格,冷琳琳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其实她已经很开心了,和陆宇一样,她对钟发白这种一板一眼的性格一直都很头疼,都是朋友,要是不了解他的本性,就他这样,早就各奔东西了,谁能忍受一个长辈一样的朋友在身边?
一点自由都没有。
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冷琳琳他们的提议,钟发白一直放在心上,但这种从小养成的习惯,不是说提一两个意见怎么简简单单就能改变的。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但也走进了天台。
“来了。”鸩蹲在地上,手里提着一条小鱼,逗着面前的花猫:“发白,为什么叫你们来,想必马山已经告诉你了吧。”
相比马山,鸩现在更想和钟发白多交流一下,毕竟年轻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属于潜力和主要的战力。
点点头,钟发白看了看鸩身边的马山,一脸严肃:“我只想确认一件事”
会不会遇到阴灵峰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应该不会。”鸩舔了舔嘴唇,眼中带着一丝阴沉:“我说过那家伙很自大,绝不会轻易出现,但这次他派来的绝对是精兵,他自大,但对敌人绝不自傲。”
鸩了解阴灵峰,知道他有着所谓恶趣味的喜好,那就是把对方彻底打压,却又留着对方一条性命,以此等待着对方的复仇。
第七十七章 了解()
听着鸩的话,冷琳琳和马山的表情明显一松,只要来到人没有鸩强就好,总算是保住自己这条命了。
“发白你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说说看,这次本来就是大家第一次合作,我对大家所拥有的法术还不是很熟悉,你们自己商讨一下,看看要怎么运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实力。”鸩把玩着花猫娇嫩的前爪,头也不回。
既然要把人抓在手上,就要先满足对方的欲望,哪怕他没有欲望,就培养他的欲望,对于钟发白,鸩心里一直很清楚,他就像一块脆骨,牙儿口不好嚼不动他,他是个麻烦;但一旦你嚼碎他,你才能知道他的美味和过瘾。
看了眼马山,钟发白将目光转到鸩的身上:“既然这样那就先说说我吧,阴符,可以凭空御物杀敌,是还算强劲的法术;雷术,是专门对付厉鬼的克星;以及一些通过雷术繁衍出来的攻击法术。”
知道鸩这是在探自己的口实,所以他将自己一些常用的法术都一一介绍出来。
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转身,鸩依然逗着花猫。
发现鸩没有什么话说,马山连忙出来接茬,借此打破渐渐弥漫出来的尴尬气氛:“我的法术注重防御,以水、土为主,相比小丫头已经见识,并深刻体会到了吧。”
嘿嘿一笑,马山望着冷琳琳,当然,他也有许多法术没有说出来,不过他并不认为有什么错,毕竟这些法术都是鸩传授的,既然鸩要听,主要是谈钟发白和冷琳琳的口风吧,这么一想,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自己说不说又有什么呢。
“我的”冷琳琳张了张嘴却被鸩突然打断。
虽然有些不爽,但又毫无办法。
轻轻抚摸着花猫的头,鸩顺势将其抱在怀里:“马山,你会的不止这些吧,既然要共同抗敌,就是要将后背交给他们,那他们就是你的同伴,你就是这么对待同伴的?同伴之间的信任都哪儿去了?”
这话不仅是对马山,还有冷琳琳,还有钟发白。虽然钟发白已经说完了自己的法术,但鸩知道,他的能力就不只是这一点点,而且他所说的明显就是自己知道的,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是。”看了看仍然没有转身的鸩,马山微微鞠躬点首,随后看着冷琳琳和钟发白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骄傲:“我会的想必发白你已经见识过来,那就是大人传授我的‘无中生有’,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身体属性,不在以来符纸作为媒介,随时随地使用法术的强大辅助法咒,不受地势的拘束。”
这是他至今最大的底牌,也是他最骄傲的法术,这种不用符纸作为辅助的强大辅助法咒,是他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原以为自己能借用符纸作为媒介引出元素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可没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坐井观天。
听完马山的介绍,鸩笑眯眯的转过身,目光直视着钟发白,他又不是傻子,钟发白能将这么强大的雷术运用的这么自如,怎么可能只会这一种法术,相比其他法术,雷术的力道是最难掌握的,也就是说能掌控的了雷术,基本上五行法术就能运用自如了。
耸耸肩,钟发白知道自己今天不在掉点东西下来,这件事是平不了的,不过他会的也不仅仅只是雷术:“雷火之术,我也懂一点点。”
既然鸩要让自己来,那自己当然是一点点的挤,你问我就说,你不问我就不说。
“雷火之术啊,不错,没想到你还能把这么至阳至刚的两种法术融合到一起,很不错。”鸩笑着点点头,对钟发白的法术有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当然,鸩也知道钟发白的法术不止如此,自己本来就是想诈诈他,看看他还有什么隐瞒。但当钟发白说出口后,他又有些失望,不过失望之余,对钟发白他又抱有很大的希望,毕竟他能察觉,钟发白会的不仅仅只是这些。
但就像钟发白所想的那样,这种事就需要慢慢挤,当然这个颇为有趣的创意,鸩并不反感,相反他对钟发白的兴趣更加强烈。
鸩笑的很淡然,但就是因为这么淡然,令钟发白一时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毕竟对方是千年的老妖怪,做事风格又我行我素,想要了解他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将怀里的猫轻轻一抛,花猫前脚俯冲点地,轻盈的落下缓缓离去。鸩望着花猫的离去一时间面无表情:“那结合你们的,对了,琳琳,你都会什么?”
原本想让他们自己拟定出一个作战策略,但鸩突然想到,冷琳琳从刚才被打断就一言未发,他虽然实力强横,但也不喜欢被人落得口实,毕竟一个口实就能引发一次背叛,而且自己本来就主张亲和路线,又怎么能这么强硬,起码就算强硬也不能表现出来。
我本来就是个顺带的吧,老妖怪,你这点花花肠子也太明显了。内心撇撇嘴,冷琳琳甜甜一笑:“我会的大多都是火术,当然雷火之术也会那么一点点。”
原本想说雷火之术就是钟发白教的,但知道现在的钟发白已经太过显眼,不能在有什么过多的风浪。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低调。
“不会是发白教的吧。”鸩淡淡一笑,除了现在他很看好钟发白之外,在冷琳琳一开始的话里,就认证两人又瓜葛,既然两人这么有瓜葛,那一个懂一点点,一个会一点点,这听着一样,但‘懂’和‘会’直觉可差之千里。
俏脸微微一红,冷琳琳一想到自己使用并成功的第一张雷火符就是钟发白交个的自己的,就有些说不上来的脸热,虽然和鸩口中的‘教’相差甚远,但其实也是一个意思。
“好了有什么事,你们小两口儿白天再聊,我们该迎接一下客人了,不是主人,确切的说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