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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人?感觉好压抑,好强!”原本想对钟发白秘术传音,但想到和对方的差距,冷琳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大大方方的开口和钟发白交流。
在强者面前,一切的小把戏都是找死,如果对方发现自己传音秘术,却又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难免会引起怀疑,想在这种紧张的气氛里产生怀疑,无疑是自己找死,因为谁都明白,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当然要把一切的怀疑都扼杀在摇篮里。
与其被人发现,不如大大方方的暴露自己,还能给自己留下一些喘息准备的机会,因为身为强者,对方是不屑一上来就和自己交手的。
瞥了眼远处的楼顶,鸩淡淡一笑,伸手朝楼顶的方向一指:“看来那边有两只小老鼠,我现在没心情玩,你去抓住他俩,等我解决手上的事,我要慢慢玩。”
身为猫,他仍未忘掉自己的本性,对于弱不禁风的人类来说,他们就是自己的玩具,就是自己的消遣,就是自己的食物。
他不会忘了自己的仇恨,当然也不会忘了自己的本性,他是妖,是为了能长生不老,无拘无束的妖,跟随本性,也是他修行的一部分。
顺着鸩的方向看去,马山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您放心好了,小的一定给您把事情办好。”
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小的学校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同行,虽然只是猜测,但能化解自己法术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而且那么高的位置,明显就是想隔岸观火的意思,只是他们找错了观望的对象。
看着两人分道而行,并朝自己走来的马山。冷琳琳将捏着符纸的手缓缓变换动作,掐着法决。
“别着急。”钟发白出手按住了冷琳琳不停变换的手,紧紧盯着走来的马山,警惕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鸩的身上:“这个老道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他是想和我们谈谈,不要冲动,我们还不了解他身旁那人的情况,一切小心行事。”
比起马山,钟发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在了鸩的身上,因为从他身上,发出的危机感完全将马山身上的危机感所遮掩,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马山一直在隐藏实力或者是鸩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面对的。
二者相比较,钟发白更倾向于后者,因为马山的打扮明显就是个老道,对于同行的了解,钟发白可以明确的排除了对方的实力,毕竟常人的实力再强也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修行千年的妖怪所媲美,唯一能够克制对方的就是手中代代流传下来的法器,这种经过无数前辈所蕴养出的法器,就算没有移山填海之大能,也有斩杀妖魔的实力。
至于力量的强弱,这要看对方本身的实力。
但同样的,这种能流传下来的法器少之又少,不是出身名门根本就见不到这种珍贵的东西,反复打量着马山的神态,怎么也看不出对方有此动向的意思。
因为如果他想要解决对方,不可能这么的逆来顺受,但因为实力的关系,他又不得不寄人篱下。
‘呼’冰凉的晚风夹杂着刺骨的杀气,朝鸩迎面扑来。
修长的手指遮住口鼻,鸩厌恶的后退两步,晚风中,除了刺骨的杀气以外,还充满了恶鬼身上的恶臭,这是鸩最厌恶的。
晚风中,胡沼颤颤巍巍的站在由身边颤抖不已的恶鬼组成的人墙中,相比起自己,那些比自己弱小的恶鬼自然就是自己最好的肉盾,虽然同为大人的炮灰,可炮灰也分等级的。
他胡沼如果连这点小手段都没有,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环视四周和他同级的同伴,身旁的炮灰三三两两都聚在同伴身边,都在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着身体。
面对眼前厉鬼的动态,鸩瞳孔一缩,笑盈盈的眯起双眼,空出的手臂一挥‘呼’一道疾风吹散了迎来的杀气。
环视着四周,鸩放下遮住口鼻的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冰冷:“我是妖,是你们这些追随者所投靠对象的敌人,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们,毕竟我的对手是你们的主人,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是跟随我,事后他给你的我会加倍给你;第二,是你们一起上,然后被我一一灭掉。”
看到这些厉鬼庞大的数量,着实让鸩有些动心,毕竟上次是因为自己的自大,竟然独自一人去面对阴灵峰数以百万的手下,如今,他已经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既然你阴灵峰能召集这么的厉鬼为你所用,那我也可以召集,而且就用你的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知道以后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着鸩这么明目张胆的收敛那些厉鬼,埋伏在四周的周礼不禁神色一动,虽然他对鸩的话多少抱有怀疑的态度,但还是有些心动,毕竟大人那里人才济济,自己也不过是那些人才手中的一颗棋子,照这样的发展,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自己难道真的因为对大人的恐惧和敬意,心甘情愿的成为其爪牙下的一根倒刺吗?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自认自己是谋士,是应该时刻伴君左右的谋士,而不是那些有勇无谋愚蠢至极的人身边的狗!
“没有吗?”鸩缓缓收起笑脸,但脸上的冰冷却没有消失:“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些愚忠的人,而你们很不幸,也在这些人之内,因为没有做出明智的选择,知道等待你们的是什么吗?”
伴随着冰冷的声音,鸩的指尖迅速变化成上次的样子,修长,尖利而弯曲。
第五十五章 鸩毒()
一双干枯修长的手掌毫无动静的破开鸩脚下的地面,尖利的指尖顺势握住鸩的双脚,将其死死钳制在原地。
冷冷的瞟着脚下的手掌,任由指尖刺向脚腕,鸩目光转向前方冰冷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你们这些小鬼啊,不管活了多少年,反复都是这几招,而且只能呆在肮脏的泥土里进行,真是悲哀,难道这就是你们一直的追求?”
对于厉鬼,他自认为对其了解的透彻无比,毕竟和阴灵峰较量着这么多年,对方的手下大多都是类似这样的喽啰,时间久了,自然对其有了些了解。
紧紧盯着鸩的每一个动作,胡沼极为认真的朝他眯起双眼。从鸩的话里,胡沼听出了,他对自己的了解。不避讳的说,鸩说的一点没错,因为厉鬼的数量众多,而本身又十分的普通,而且大家将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怎样提高自己的修为上,对所谓能力,或者说作战能力的开发,就显得极为有限。
毕竟,他们活着是贪图享乐,享受人间给自己带来的乐趣,又有谁会这么专注的修炼自己的作战能力,有着足够的修为,就够了。
左脚一转‘啪’踩住脚下的手臂,鸩冷冷的盯着前方,缓缓抬手一指:“你们的样子或者说你们的气息我都记住了,不要想跑,如果今天你们杀不了我,就做好被杀的准备!”
不在乎对方是否会后退或者进攻,但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他,着实让他有些火大,说到底,自己封印前也算是和阴灵峰正面交锋过的对手,没想到如今竟然被一帮小鬼凭借着所谓的忠诚就想杀了或者说逼退自己,而且还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暗算,这算什么?对他的侮辱吗!
手掌一翻,一柄雁翎刀被紧紧握在胡沼手中,这是他的冥器,死很可怕,但站着等死更可怕!
有类似胡沼这样想法的厉鬼不在少数,都纷纷拿出自己的冥器,这种前狼后虎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有所保留。
“很好,这才像点样子!”右脚突然抬起连同那只被握住脚腕的利爪飞起,‘咔’一道乌黑的液体随右脚在半空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右脚处利爪还死死钳制着脚腕,但随着飞起的右腿,一具沾满乌黑液体的黑影破土而出,带着那大量的乌黑液体在鸩脚下绽放,犹如一朵盛开的乌黑莲花!
紧紧盯着那具黑影,隐藏在人群中的周礼瞳孔微微一缩,地底下的厉鬼竟然被他给活生生撕碎,不,应该说对方已经死了,鸩这么做只是为了震慑周围的厉鬼,毕竟他手上的尸体残缺的这么完整,就如同从中间劈开一样,力大无比可怕,可怕的是力量强横,却又懂得如何运用自如。
这种对自己身体力量掌握如此透彻,并能完美发挥出力量的人最危险!
如果是聪明人的话一定能看出对方的企图,不过这些人能看出来吗?不,一定看不出来,毕竟这群人到底还只是一切乌合之众,加上本来就对他没有了解。可如果看不出来的话,鸩又为何要这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