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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区都会成为它们的猎场,而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如果来对付它们。
想到这里,苗大勇的衣物一时间已经被身上的冷汗所打湿。
比起苗大勇,钟发白显得有些镇定,而且看对方的表情,他可以确定,对方还没有和学校里的厉鬼所接触,轻咳一声将苗大勇从惊骇中拉回现实:“既然大勇你都说的这个份上,那我就接着往下说了。”
之所以这么说,钟发白就是想看看苗大勇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毕竟如果他后面补充的想法和自己相同,那就足以证明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学校,而是一个阴谋。至于学校?笑话,你什么时候见过道士、盗墓贼、赶尸匠都举到一起,都已经成一桌麻将了!
显然苗大勇还没有在惊骇中清醒,毕竟这么多的鬼,还是擅长物理进攻的野狗鬼,这对一无所知的常人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天灾人祸!
盯着苗大勇许久,见他有些恢复理智,钟发白声音冰冷的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怀疑这里被人做成了蕴尸地,而这些野狗鬼所一直守护的就是这个蕴尸地!”
他并不是妄自揣测,从一开始来到这个学校,钟发白就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而通过沙木的探测,则更加确定的他的想法,拿墓穴做蕴尸地,简直在适合不过。而且上面还有学生的阳气做以掩护,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而且这背后的人最精明的地方就在于放任厉鬼在学校猎食学生,只要没有发现这座墓穴的同行,都会将重点放在厉鬼身上,从而疏忽了墓穴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之所以怀疑,也是因为自身的原因,自己一直向众人隐瞒着自己左手的秘密,而左手所催发的法术虽然克制一切邪祟,却又不得不令人引起怀疑,所以他又不得不利用强大的符咒来配合协调‘噬魂’同时起到迷惑众人的目的,就像他所做的虚虚实实才是最好的掩饰!
第四十七章 突变()
手里提着一只体积较大的快件,棉花孤零零的走在学校的街道上,看了看手上佩戴的腕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自己被辛婷从床上叫醒,让自己帮她去拿放在寄放处快件,虽然很不情愿但自己还是出了宿舍。
快件型号虽然有些宽大,但棉花抱在怀里并不感觉有多沉重,里面没有任何的声响,应该是被填充物塞满了吧。
‘哒哒’踩着凉拖,棉花将快件揽在怀里,缓缓走在路灯下,夜晚的寒冷让她的步伐有些畏畏缩缩,当然与夜晚的寒冷相比,更多的还是她自己的内心,自从那晚出了事后,她和辛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样关爱友好,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眼前辛婷所对自己做的一切都令她无比厌恶,她很想拒绝,但却总是不知如何开口。
很多次,棉花都在内心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要和辛婷保持距离,甚至回避她,但身处同一寝室的两人,怎么可能保持距离,而且还是两人间,这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原本棉花很喜欢这样的寝室,虽然辛婷独自一人占了大半,但她还是很喜欢,很享受自己的那片狭小天地,但这一切都因为她对辛婷内心拉远的距离感而产生了变化,同样的都是学生,同样居住在一间寝室,凭什么你就要独自占领一大半的寝室!
厌恶会产生距离感,而恶化关系的并不是疏远的距离感,而是之前的厌恶,因为厌恶,人会将原本微不足道或者以前就存在的矛盾无限放大然后增加对其的厌恶,没有人,至少绝大多数人都逃离不了这个厌恶心理而产生的恶性循环。
它就像是一颗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栽种在你的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件的恶化,这颗种子就会随着这些渐渐生根发芽,但还没有达到开花结果的地步,只有自己不逃避,不逃避自己的内心,在内心中真正对其产生负面心理,种子才会开花,才会结果。很显然,厌恶的果实已经在棉花心里长出青涩的枳橘。
回想着自己的烦躁,棉花一时间感到不在那么寒冷,内心好像有如火焰在燃烧,整个身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烦躁而产生一丝异样的温暖。
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温暖刺激的身体微微一颤,棉花从思索中被拉回现实,却没想到站在了一间教室内,空旷的教室静悄悄,因为少了学生的到来,显得格外有些森冷,诡异。
“这里不是!”下意识捂住嘴,棉花惊恐的打量着四周想再次确认一下,这个有些熟悉的地方自己是否真的来过,如果来过,那她宁愿这是一场梦,一场醒来之后就毫无后果的噩梦!
也许是这座教学楼太过老旧,前天那场犹如科幻般离奇打斗而留下的痕迹至今还残留在现场。
感受着周围死寂的氛围,棉花还是壮着胆子缓缓打量着教室的一切,毕竟来都已经来了,而且已经置身其中,如果有什么麻烦恐怕逃也来不及吧,与其这样自己吓自己,不如镇定一点,反正来都已经来了,就在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物品吧,毕竟那天走的太过匆忙,几乎可以说是逃离。
小心翼翼的避开四周被损坏的桌椅,棉花站在那扇空洞的玻璃窗前,渐渐回忆着前天的那些片段:先是诡异的被僵止了身体,然后就是手中的钢笔自己开始移动,再然后,再然后就是辛婷露出的那张丑陋的嘴脸,那是第一次,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辛婷那副模样,原以为是因为恐惧,可没想到从那天起辛婷的那副嘴脸就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想到这里,棉花仿佛又看到辛婷在叫醒自己后,转身后而露出的这副模样。
‘哗啦’此时角落处一只有些残损变形的易拉罐缓缓滚落到棉花脚边。
棉花下意识后退两步,惊恐的盯着眼前的易拉罐,‘哗啦’此时这只被挤压变形的易拉罐随时再次挤压变形,原本从中间压扁的罐体两端向内收敛,中间挤压的部分被缓缓突出,形成两边尖锐的利角。
紧紧盯着眼前变形的易拉罐,棉花顿时感觉手中的快件有些沉重,虽然只是感觉,但她拿着快件的手还是有些忍不住颤抖。
她自己心里清楚,像这种体积的快件根本不可能有多重,而且自己来自乡村,虽然是女孩子,但多少还是会帮家里分担些家务甚至是农活,像手里的这种快件在她手里基本就形同无物,但这个重量怎么会突然变重呢!
更重要的是,自己一路走来并不累,这种突然增重的事情是很不合理的。
很想将手上的快件扔下自己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但棉花没有这样做,或者说她不敢,不是不敢将快件扔下,二是她不敢乱动,她不会忘记在这个地方,地上的那些桌椅上的钢条在空中扭曲成一根钢刺四处飞射的场景,虽然相当震撼,但最主要的还是它给人带来的恐惧,棉花丝毫不会怀疑如果那根钢条是朝自己刺来,自己能不能避开,或者说活下去?
“不要怕,不是还有他吗?如果这里有什么问题,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吧,毕竟这是他的使命。”自言自语的为自己打气,棉花缓缓将快件放在一张完整的书桌上,刚想转身打算将四周凌乱的桌椅摆放整齐,好打消自己心里的恐惧。
她一直在对自己不停的自我催眠,从内心,一直告诉自己,刚才的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是自己过度紧张,是自己不小心踩扁了地上的易拉罐,但因为恐惧,以为它是凭空挤压的。
这样想着,棉花双腿弯曲蹲在地上打算将易拉罐捡起,虽然很恐惧,很紧张,但她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做了,捡起地上的易拉罐,将它扔出去,自己才会安心,毕竟眼不见为净,就算有意避开它,最后目光也好不知不觉的转向它,不是借着自己现在的勇气将其扔出去,也算断绝了她的恐惧。
食指传来一阵痛楚,棉花下意识缩回手,望着易拉罐上端的尖锐部分,目光缓缓转向食指,那纤细的手指顶部随着痛楚渐渐殷出一滴猩红的血珠。
正打算将伤口含在嘴里止血,却没想到那原本要上移的手指猛然一转,那滴血珠缓缓低落而下。
“哎,真没想到这小鬼能成长到这个地步,这么懂得个自己创造机会。”正对教学楼远处的巨大槐树上,朝四周伸展扭曲的粗壮树干上一身穿淡白风衣的男子坐在树上目光盯着远处的教学楼,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这样也好,除了那个女人,没想到还能得到个赠品,只是以后怎么让她俩和睦相处呢?肉身的邪恶虽然不如灵魂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