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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这个主人的信念,它被取名‘殷梨’,除了本身的梨花木和猩红的剑身外,也寄托了钟发白的信念,沉静平淡下来,将隐藏身上的锋芒,在适当的时候一鸣惊人。
也许是钟发白压抑住了‘殷梨’煞气,又可能是因为‘殷梨’知晓这位主人的不凡,它一直平静的躺在属于自己的剑鞘内,一直等待,一直等待自己出鞘的那一天。
感受着钟发白的感慨,此时的‘殷梨’淡淡的血红光芒忽闪忽灭,仿佛在回应,回应着主人的感慨。
‘哒哒’一阵急促的奔跑朝陆宇两人身前的墓口前奔来。
“陆宇!”警惕的瞅着前方,沙木不由瞳孔一缩,眼前三只野鬼正迈着相同的步伐齐头并进,而对方的眼神来看,其目标正是他俩和一直守护两人的钟发白。
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恐惧,齐头并进的野鬼,什么时候这些古书上贪婪的畜生的攻击会这么有团队阵势,它们不应该各自为战吗?
刚拿起兵工铲准备挖掘的陆宇望着眼中这惊人的一幕,下意识将手中的兵工铲挡在身前。
虽然感觉到陆宇身上传来的危险,但相比陆宇,身后的钟发白传来的危险更加强烈,没有任何的迟疑,齐头并进的野鬼后者一弹,跃起掠过前方的陆宇扑向钟发白,擒贼先擒王不管在什么物种上都是恒古不变的硬理。
被野鬼从眼前窜过的一瞬间,陆宇恍然连忙转身提醒钟发白:“小心它的目标是”
话音未落,随着野鬼的窜起,在野鬼的颌骨间,一道猩红的流光划过‘刺’带着利刃割开皮肤的撕裂声,窜起的野鬼背对着陆宇,修长的身体迅速化为一具漆黑的焦炭,‘呼’随着一阵随之而来的微风,焦炭的身体迅速化为粉尘随风消失在陆宇眼前。
“那是什么”虽然粉碎有些密集,但陆宇还是透过那阵灰尘,望见了那令他感到诡异的一幕,尘埃中,那道流光发着璀璨的猩红光芒,缓缓停留在半空,虽然眼前已被尘埃遮染的朦朦胧胧,但那猩红的光芒,就像远航上的灯塔,一直发出那璀璨的猩光。
没有任何的言语,钟发白缓缓落地,踩着已经沾染满地的尘埃,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前方有他必须保护的朋友,而且这次野鬼的突袭,令他感到危险,有谁会想到一直被人认为空有大脑,没有智商的野鬼竟然也会以弱治强,团队作战,这根本就是以往的野鬼所不具备的。
“钟发白,快点让他们挖开地穴啊,这边的野鬼还在佯攻,你过来帮我一下,起码让我从防御符上脱手好来帮你。”感受着此时背腹受敌的狼狈,冷琳琳却只能无力的抵挡眼前的野鬼,虽然这样也好,但其他方向的野鬼怎么办?而且这些野鬼明显就是有意拦截住自己,好让自己脱不开身,无法支援众人,一旦钟发白等人被对方蚕食殆尽,那自己就算平尽全力,那能抵挡住这股狼群的疯狂吗?
她不想做这种假设,不敢也不能,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不能死!
右手的‘殷梨’被钟发白趁着野鬼缓冲进攻的空挡抛到左手,刀柄朝上,右手抓住刀身用力一抹‘刺’猩红的液体随之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朝冷琳琳溅射而去。
眼见着那溅射而来的猩红液体,冷琳琳用力朝前一推,双腿弯曲,身体后仰虽然一弹娇躯随着倒飞而出脱离眼前的野鬼,眼前的防御符纸也随之**在半空化为灰烬。
没有了冷琳琳灵力的驱使,防御随之消失,野鬼争相恐后的扑向众人。
半空中,冷琳琳后仰着身体望着从眼前飞过的血液,不由有些好奇,是血咒吗?这小子的法术怎么都这么邪性,虽然看到出来,他本性不坏,但这法术也太邪性了,感觉这比旁门左道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冷琳琳在心里对钟发白的道法嘀咕不停,但始终没有说出来,毕竟询问别人的法术是忌讳,就算在好奇也要将它埋在心底,只有偷偷在背后调查。
不过这邪门的道术,诡异的刀,钟发白你还真是让我感觉到一股深藏不露的惊叹,而且这种惊叹多少还让我对你感到一丝恐惧,没错,就是恐惧。
第三十五章 地穴()
盯着眼前飞溅的最后一滴血液来到野鬼面前,钟发白右手握拳,中食并起伸直:“炽!”
‘轰’一时间半空中传出一阵轰鸣,随后血液化作一团团猩红的火焰,‘嗷呜’凄惨尖利的惨叫伴随着升腾火焰而忽高忽低的倒影,冷琳琳发现火焰中的野鬼缓缓消失,但随后更多的野鬼纷纷涌入火焰,企图用庞大的数量来将这致命的火焰压灭。
“这是三昧真火!”眼看着虽然只有几厘米,但还是离地而久燃不灭的猩红火焰,冷琳琳不禁一愣,随着那愣神的过后,她心中起初的恐惧转化为更加剧烈的震撼。
要知道就在刚才她还惊讶于钟发白邪门的道法和诡异的利刃,而钟发白转而就使出了刚正的三昧真火,他难道猜到了自己的怀疑?
想到这里冷琳琳不禁脸色微红,羞愧之余却又对钟发白的法术震撼不已,毕竟三昧真火已经不算是防御护身这种小打小闹,这是真真正正的高阶法术,而且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像他这样的信手捏来,他真有些强的变态。
“还没好吗?动作要快,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看看天色,饶是钟发白也不得不有些焦躁,时间只有一晚,真没想到只是去打探一下都有这么麻烦的看守,看样子今晚要是进不去,以后就更麻烦了。
而且如果今晚进不去,那以后要在想进去,就不得不面对胡沼,对于胡沼,钟发白可不相信他要是知道会不想从自己身上拿点儿什么。
‘铛’满头大汗的陆宇听着钟发白的焦急,手中的兵工铲更加用力下铲却发现被什么东西阻挡住力道。
不等陆宇开口询问,一旁等待的沙木连忙俯身趴到陆宇身旁倾倒出的土堆上双手用力扒着已成深坑的泥土,苍白的面色有了些血色,双眼更是绽放着火热的光芒:“就是这了,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墓口,在挖一下,在挖一下就好!”
根本不去在乎身上的名贵衣装,此时的陆宇眼中只有眼前这个被阻隔的墓口,他知道,如今,离自己的梦想只有一墙之隔,只要挖开这面墙,只要挖开这面墙,自己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盗墓贼,虽然有些贬义,但不能否认,这就是祖业,自己不管如何,都留着祖辈的血,自己不求有生为祖辈正名,但他也想走一次祖辈们的路,哪怕一次就好。
“等等,沙木你等等,你就算这么挖也挖不开啊!”惊讶的望着几乎疯狂的沙木,陆宇回过神连忙钳制住对方。
开玩笑,就沙木这病怏怏的身体,这么激动,爆发出的这股力量绝对不正常,如果单单为了一个可以挖开的地穴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今天的举动而受到劳损那这又是何必呢!
奋力挣扎着,沙木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砖墙,口中仍然念念不忘:“挖开它,挖开它!”
没办法,当日思夜想的梦想就在摆在自己眼前,什么理智,什么不满,什么疲劳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欲望,渴望成功的欲望。
“冷琳琳你去看看他们,要是墓口打开,就知会我一声,我先下。”紧紧盯着眼前的这片火海,钟发白声音带着一丝不符年龄的成熟和老练。
相比人情世故,常年与阴间打交道的钟发白更偏向于后者,况且很多隐晦的道理也是从后者中学到的,而且这些道理相比前者要更加纯粹,他应对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没有反驳,冷琳琳转身朝沙木走去,她知道在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儿了,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恰相反,这让她感觉到山般的压力,而这个压力就来自钟发白。
冷琳琳没有去看钟发白,她知道有钟发白在,一切都会没事,这不是她在自嘲,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连钟发白都抵不住野鬼群,那她又能做什么呢?这不是自嘲,这是对强者的信任。
柔荑贴着砖墙,冷琳琳不假思索的望着沙木:“炸开它怎么样?”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强项,所以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要询问一下沙木,毕竟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摇摇头,沙木拒绝了冷琳琳的建议:“我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就算我们能出来你能保证里面的东西不跟着出来,就算我们事后将洞口封起,你确定洞口没有打开的一天?”
对于这次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