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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钟发白背着背包围绕着场地缓缓行走:“你是说,所有厉鬼都去地穴了?”
不是说它们已经叛变,阴灵峰怎么还会开放地穴给它们避难?
“这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莫琪茫然的耸耸肩,随后眼中散发着莫名的失落:“哎,我听它们说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作战了,听上去是不是很开心?”
可随了你的心意了,没想到阴灵峰这么强大的厉鬼,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而且这一切是不是也有点太快了呢?
才短短几个月,坚不可摧的阶层关系,就这么被瓦解了,就像是一盘散沙,聚都聚不拢。
没想到鬼也有彷徨的时候,是因为这次的突变吗?观察着莫琪的失落,钟发白微微叹了口气,用利益却束缚,企图却固定某些关系,却没想到这些用利益所束缚的关系这么经不起风吹雨打,到底是阴灵峰太聪明,还是这些厉鬼太傻?
“是利益吧,每个厉鬼都是唯利是图的家伙,如果阴灵峰一直用利益来笼络它们,那从一开始它就已经输了。”钟发白眼中带着一丝清明,想想阴灵峰所做的一切,先不论它的出发点,单是它能够聚集这么多的厉鬼,并且把它们一一有条不紊的管理起来,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况且,自己说的也是事实,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阴灵峰已经输了,而且还是一败涂地,兵败如山倒。
“那照你这么说,它开放地穴,是不是为了挽回它在我们心里的形象?”莫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按照钟发白的意思,阴灵峰一直都是为了大家好,哪怕是大家都背叛了它,那它这么做是不是就是想在进一步的挽留住大家呢?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钟发白回头望着眼前的教学楼,在这栋楼后面,就是那做千年的古墓,对于那座古墓,自己始终都没有完全的走进去。就像是对阴灵峰,自己始终都没有看明白它,如果说它是个随和的人,那为什么它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来对付地府呢?
这可不像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能做出来的,而且,它和鸩的这几次交手,真的已经用了自己的全力吗?鸩被封印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每次都和阴灵峰打成平手的。
虽然鸩每次恢复功力,实力都会跟着暴涨,但阴灵峰如果真的连这点小状况都解决不了,又怎么会被鸩惦记这么多年?阴灵峰,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看来是我想多了。莫琪一直盯着钟发白,却发现对方的目光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紧张。
也对,这么厉害的同伴,怎么可能会放过背叛自己的人?看来自己没有去是个正确的想法。不过跟在他身边应该也更不保险吧。
“莫琪,如果你真的想活下来,就听我一句劝。”钟发白目光放在莫琪身上,一脸严肃:“走吧,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地方,到了晚上应该会很热闹吧,希望不要殃及到同学,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一旦出了问题,自己也照顾不来这么多人。
他要放我走?微微一愣,莫琪感受着钟发白的目光,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你真的放我走?”
我是鬼,而且第一次见面我还要吸人的精气,他竟然要放我走,难道就不怕我走了之后继续胡作非为吗?
“比起这里面的那些,你还算是有良知不是吗?”钟发白淡淡一笑,虽然起初都是被自己逼迫着却帮助自己,可到后来,莫琪的确也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伸出过援手,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活到现在?
虽然嘴上一直都是命令的语气,但自己心里应该是和陆宇一样,将这个殊途的女鬼当做自己的朋友,很特别的朋友。
第一百六十一章 翻盘reenS。()
“大人。”周礼文质彬彬的对准门口,微微鞠躬。目光却一直注视着缓缓走来的鸩。
终于到最后的时刻了,自己也快要自由了吧,只要到了下面,没有了阴灵峰的控制,自己到时候还不是海阔天空任我飞?
听着周礼的言语,胡沼连忙起身抱拳:“大大人。”
既然已经成为了鸩的帮手,那该有的拘谨还是要有的,毕竟自己虽然没和这家伙长时间接触,但他那疯狂的法术,着实还是让自己从心里产生畏惧,之所以投靠他更多的是为了给自己以后在多铺些道路,起码能在他和阴灵峰的交锋中留下自己的性命。
“阴灵峰呢?这里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不到它们的气息?”鸩微微眯起双眼,这一刻自己等的时间真是太久太久,但是没想到的是,当自己怀着兴奋的心情来面对时,却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阴灵峰不在?那它回去那里?等等周礼能够比拟鸩和阴灵峰的修为,但对于鸩的话,自己却不曾怀疑,如果鸩说阴灵峰失踪,那多半它是真的不见了。
‘啪’就在周礼思索时,鸩猛然转身,一般掐住对方的脖颈,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愤恨:“说,阴灵峰在哪儿!”
这个时候,恐怕只有周礼知道吧,说到对阴灵峰的了解,作为之前智囊军师的它应该最有发言权,至于身边的这个胡沼在自己眼里不过是条狗而已,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大大人”感受着那钳制自己的痛苦,周礼连忙举起双手,目光痛苦的望着鸩:“它它应该在在地穴!”
虽然没有窒息的感觉,但从鸩手中渗出的鸩毒却给了自己着实的痛苦。
地穴?一把推开周礼,鸩回忆着当初冲破封印时所俯视而望看到的景象,这里曾经应该是一座坟墓,阴灵峰将其掩盖在这学堂之下,还真是奸诈至极,明面上是为了招揽厉鬼,将这里当做厉鬼的捕食场所;暗中却为自己的计划做掩护,对了上次的那些狗鬼,应该是野狗鬼吧,虽然实力上不怎么样,但如果没有我的鸩毒,凭它们的力气和疯狂,这些不是一般阴兵能够对付的,看来这些年,它始终都没有打消进攻地府的这个念头。
偷偷注视着鸩,周礼此时不敢有任何的异动,目光转向身旁的胡沼,偷偷使了个眼色:“快去找钟发白!”
自己早就看得出鸩很欣赏钟发白,如今自己被他所牵制,生死之事他动动手指的事,但是如果有钟发白的求情就不一样了,虽然让钟发白救自己听上去很扯的,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也只能这样死马当活马医的赌一把。
虽然自己还掌握着最大的秘密,但这个时候应该还不到时候,关于秋寒的事,在沉淀一下,在忍忍,再忍忍就好。
“对了周礼,对于你的加入,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鸩淡淡一笑:“还记得你来找我的时候曾对我说的话吗?”
钟发白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对于阴灵峰所做的事应该绝不仅仅是一个钟发白就这么简单的。
“您指的是钟发白的事吗?”周礼淡淡一笑:“因为之前您一直都在忙,在下也不好打扰到主人。”
反正秋寒的事还在我手上,至于钟发白,说与不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反正他到现在来看,已经成为了自己人,如果自己还要在他身上拖延,到时候他自己开口,对自己在鸩面前就会显得非常被动,这个局面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不不不,我其实最想问的是,既然钟发白这么重要,那阴灵峰为什么一直都把他留在我身边没有抢夺呢?”鸩摇摇头,一脸好奇的盯着周礼,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刁钻,但对于周礼,就是要越刁钻越好,如果问题不够刁钻,又怎么能让对方记住,怀疑些什么呢?
没错,自己现在就是要它怀疑,要它对自己产生怀疑,从而在压迫它说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阴灵峰,绝对不可能只有钟发白这一步棋,仅凭几个道士和‘噬魂’就妄图颠覆阴间,怎么说也有些夸张,不,应该说是狂妄,它如果想要从根本上战胜地府,靠的只有自己,这个道理,不管是以前还是在现在,它应该是最清楚的。
鸩他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这些的?是早就看出来了,还是刚看出来?最重要的是我到底要如何回答他?既然她这么问,就可以说明已经有人告诉了他有关钟发白的信息,如果这么说那秋寒呢?不,应该没有人把秋寒的信息告诉他,如果说了,他现在要做的绝对是抓住秋寒,取下她的双眼,也就是说我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和余地!反复思考着心里的疑问,周礼朝鸩拱手行礼:“大人认为,阴灵峰会把危险留在身边吗?”
对于鸩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