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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问题。
下一步就是继续寻找这样的新人,为大人打造扎实稳如磐石的基础,大人现在功力本来就没恢复,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操场上空,犹如一场墨绿的大雨,无数墨绿的水滴从鸩身上溅射,其连绵不断的释放,犹如一场大雨一般席卷整个操场,甚至是上面的天台。
看着那些飞射而来的水滴,阴灵峰大手一挥,深蓝的微光瞬间笼罩整个学校所有建筑,这是自己的心血,是自己的养殖场,怎么能让鸩说毁掉就毁掉!
就在阴灵峰进行抵抗时,一道黯淡的灰黑光芒从地面朝鸩激射而去,令人咋舌的速度一闪而过。
明明感受到下方传来的危险,鸩同时做出相对的反应,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那法术的速度,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肩还是被一擦而过。
‘刺’犹如被狠狠砍了一刀,鸩与脖颈相连的肩膀被撕开一道裂痕,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因为避开了要害,所以伤口是在于脖颈相连的锁骨处,脖颈仅仅只是刮开了一道不算深的伤口。
于此同时,鸩瞬间感觉身体有些无力,并且开始极度的忽冷忽热,冰冷时感觉冰冷刺骨,炎热时感觉血液都开始沸腾,身体都要被融化。
这是瘟疫!望着前方,鸩一时间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感受着这些症状,他虽然早就料想到,但又不得不对易发的法力感到惊奇,一般情况下,像它这样的鬼只能携带一种瘟疫,而且通常都是因为某种瘟疫而死,从而产变成相对的厉鬼,但易发竟然能够操纵数种不同的瘟疫,让他一时间也分不清它的来历。直到中了它的毒才猛然发现。
“现在才知道,晚了!”易发阴森一笑,和聂青飞出数米。
鸩还没有死绝,这个时候去,他要是垂死挣扎,搞不好自己会成为他陪葬,反正他已经命不久矣,剩下的就让手下人去解决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易发和聂青,鸩淡淡一笑目光环视着随之将自己团团包围的魂兵,那发亮到看不见任何表情的双眼,带给他一种冰冷麻木的可悲。
什么众生平等?这就是你阴灵峰口中的众生平等?把这些鬼都做成你阴灵峰的傀儡,这样就是平等?鸩冷笑着,同时感受着自己体内快速流窜的两股毒素,一种迅猛霸道,在体内横冲直撞,让自己根本无法专心运功;另一种就像是附骨之疽,缓慢犹如附着在身上,总是带给自己一种极度的疲惫感,而且忽冷忽热,无法掌控。
“果然是瘟疫。”鸩淡淡一笑,目光转到易发身上,作为一只疫鬼,它明显已经超越这个所谓的称呼太多太多,起码一只拥有多种瘟疫的厉鬼,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
没有在意身旁越来越多的魂兵,鸩细细品味着自己身上的剧毒。他本来就是一个用毒的高手,而且是世间奇毒,可这并不就代表他因此闭门造车,不是他不去修炼自己的鸩毒。而是自己的鸩毒他已经自认为完美无瑕,根本不用再做什么特别的改动,哪怕就算见到易发身上的瘟疫,他也是这个想法,只是,比起刚才的自信甚至不屑,他想在和易发好好玩玩,认真的较量一场。自从出来,总算有一件值得我怀着开心兴奋的心情去做的事了,嘿,疫鬼有意思。
就在鸩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时,一直关注战局的阴灵峰猛然起身:“还等什么,杀!”
搞什么,杀人这种事还需要等么?怎么也是活了一世,并且经历无数生死打斗的厉鬼,难道不知道做事要速战速决吗?有多少事就是这么拖下去,最后被人反杀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听着阴灵峰咆哮般的命令,鸩淡淡一笑,看来还是对我有所顾忌啊,不过,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吧?
听从着阴灵峰的吩咐,周围的魂兵举起手中的长戈,枪头对准鸩的脖颈和胸口,其中一支还对准了他的心脏,用力一刺‘刺’一时间猩红的鲜血四处飞溅,因为枪头较宽所以形成的创伤口也要比普通的枪头大,‘滋’长戈的伤口上,在那窄长的创伤上,猩红粘稠的液体止不住的缓缓涌出,犹如条条猩红的血蛇蜿蜒爬出一般。
“结束了吗?”周礼盯着原地不动的鸩,片刻笑容满面的转身朝阴灵峰拱手:“恭喜主人铲除心中的大患。”
此时的鸩与其说原地不动,不如说他已经被长戈架起,根本连倒下都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完了吗?鸩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弱的,怎么会,怎么会,难道还是因为功力没有恢复而导致的吗?可恶,鸩,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我早就反复的告诉过你现在不是时候,不是时候,你你死了,我就要继续在阴灵峰身边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这种日子,我真的过够了。鸩你倒是给老子起来啊!
结束了吗?阴灵峰紧紧盯着鸩的尸体,拣了一口面前的菜肴缓缓放在嘴里咀嚼,眉头紧紧皱起。此时它心里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果然没错,放眼这个世界,我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了吧,嘿,还真是可悲啊。欧,对了,鸩可能你到死还都不知道啊,你一直当做珍宝的钟发白,以你的好奇就不想猜猜他为什么这么珍贵吗?而且你还没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吧。欧,我又忘了,你喜欢自己去探索,尤其是对自己好奇的东西,就一定要自己亲自弄个明白,嘿,好奇心害死猫,果然没错啊,你拼命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就只能靠其他的事来麻痹自己,什么事能让你麻痹自己心中的好奇呢,可能也就只有朝我报仇了吧。
起身周礼一直举着自己的酒杯,但目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阴灵峰的表情,看着阴灵峰患得患失的目光,不由转头望向操场。
比起我这个想投靠鸩,却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去,因而失去靠山的叛徒相比,阴灵峰应该要比我要更加痛苦吧,毕竟对于鸩和阴灵峰而已一个惺惺相惜对手,要比任何事情都来的珍贵吧。
就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因为鸩的死亡而沉寂中,谁都没有发现,围墙上,一直猫咪的目光渐渐暗淡,身体犹如小憩一般趴在墙上没有了动静,任由其它野猫肆意的在身上踩踏,靠压。
‘哗’不等大家从这个沉寂的氛围中反应过来,鸩尸体周围的魂兵突然身体一僵,一条墨绿的长线犹如灵蛇挣脱般从魂兵口中缓缓爬出在半空蜿蜒着,随后转向易发。
“怎么会!”感受着灵蛇的不善,易发一脸震惊,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
鸩周围的魂兵何止一名,紧贴鸩身旁的近十名的魂兵身体僵硬,墨绿的灵蛇从口中爬出,首端探向易发、聂青。
仔细打量着鸩的尸体,聂青震惊的脸庞一闪而过:“易发,你确定刚才咱们两个的法术打到鸩了吗?”
自己亲眼看到鸩撕裂的伤口,而且他可以确定,那绝对是致命伤,可是怎么会,而且当时鸩的气息已经不稳,明显是死亡之前的征兆,而且主人也没有在派同伴来帮忙,这就表明,鸩当时必死无疑,可怎么会一时间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能询问身边的同伴。
“那道伤口你认为是伪装出来的,你认为他中了我们两个的合击,他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易发苦笑的望着聂青。
尸毒加瘟疫,还是世界绝大部分的瘟疫,这么强烈的猛毒,说不好听点,就连主人都驾驭不了,它一个正在恢复期的病猫怎么会铛的下来?
瞳孔微微一缩,听易发这么说聂青实在想不明白,就算鸩毒是奇毒,但它自认为自己和易发所融合出的剧毒也毫不逊色,既然毒性平分秋色,那为什么鸩还能活着!
就在聂青对此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时,灵蛇纷纷曲起身体犹如弹簧般对准聂青两人。
拍拍聂青,易发一脸恐惧的盯着上方:“别瞎想了,想想怎么逃命吧!”
开玩笑,在被鸩毒来一下,自己可保证不了自己还能那么幸运的躲过这一劫。
不等聂青回过神,早就做好准备的灵蛇身体一弹,纷纷朝两人射去,墨绿的蛇口张开,那种纯粹的犹如带着鸩标准一般的单色调,带给它们的是致命的气息和死亡的恐怖!
“逃?往哪儿逃?它们在我们上面,不管逃向哪里,都是在它们眼皮底下,我们不可能逃得走的!”聂青冷冷的盯着上方,双手很快被掌心向外涌出的滚滚黑烟所包裹。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他拼一下,然后去找主人求救,虽然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