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具尸体的头上!
渐渐收起脸上的好奇,棉花脸色有些冰冷,一丝惊慌从眼前一闪而过,她怎么知道小鬼在我手上!
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本,辛婷若无其事的突然开口:“你已经喂过它了吧,用你的血。”
对于棉花怎样救活小鬼的,辛婷已经听厨婆她们说过了,只是没想到,棉花竟然为了小鬼能做到这一步,不过也好,这样做起来两个就都有份了,一旦两个其中有任何一个出事,另一个想跑都跑不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不肯用自己的鲜血来饲养的原因。
脸色惨白的望着辛婷,棉花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辛婷会知道这件事,如果她知道的话,那就说明当时她也在场,既然她在场为什么不肯救鬼婴呢?
一想到鬼婴,棉花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此时的鬼婴正哆哆嗦嗦的趴在自己身上,小脸时不时的望着辛婷,目光却带着一丝恐惧。
“乖。”辛婷望着这个原以为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小鬼,原本她是想找到自己的那个死胎来将其制作的,只是没想到有人早一步拿走了它,所以辛婷才会在当地买的死婴找人制作的。
前期辛婷奉献了自己所有对原本那个该是自己孩子的母爱给手中的鬼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辛婷对自己孩子的爱也随之退却,对手中的鬼婴不在有过多的关怀,有的只是在经济上的满足,而在所谓的母爱上,全部被她换取成自己享受人生的神秘途径,这也是鬼婴越来越暴躁的原因。
但因为前期的爱,让鬼婴舍不得放手,直到棉花的到来。
“它不在属于你!”棉花下意识抬手遮挡住鬼婴的头,猛然起身!
感受着鬼婴莫名的恐惧,令棉花愤怒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已经离开我们身边了,却还要回来!
‘嘘’辛婷吹着口哨,目光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笑意。
这就是辛婷想要的,狠狠的折磨棉花的心,用力摧残她的心理防线,而且还是要在人多的地方,因为这样她的心就会升起一丝尴尬的羞愧感,既然棉花已经没有了自卑,那就用其他的负面情绪来打压折磨她,从我手里得到的东西还这么洋洋得意,难道私人物品这个概念你不懂吗!
“棉花,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老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满,毕竟在课堂上这么大声的喧哗,对老师可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这是对他的不尊重,对他的藐视!
环视着四周或惊讶或幸灾乐祸一脸看好戏的同学,棉花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老师,我刚才”
说的这儿棉花有些语塞,要怎么说?要怎么说才能不尴尬?现在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拜托不了这个境遇吧!
“好了好了,坐下吧,以后注意点。”对于棉花的失礼,老师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也许是因为辛婷的关系,小女生,难免会有些争执。
刚刚坐下,辛婷柔荑托腮笑盈盈的望着棉花:“真好玩,你认为呢?”
初试牛刀,看来棉花还是老样子嘛,呆呆笨笨的,还以为自己这次回来,能有一个人陪自己好好玩玩的,真是的,对棉花这家伙抱有太大的信心了。
“这么欺负人,小心遭报应。”看着老师的讲解,棉花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愤怒。
要是以前棉花一定会忍气吞声的接受,可是现在,凭什么?自己哪里比你差了,就算差,你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我吗!
随意的翻着书籍,辛婷的笑意没有减弱:“呦,生气了,哎,我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呢,还蛮可爱的嘛,以后你可不能老是这么傻笑,跟个傻子一样,要多生气,这样才会漂亮嘛。”
带着对棉花的嘲讽,辛婷感觉这段时间自己压抑的心终于得到了完美的释放,这种感觉很不错,很舒服。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好闺蜜嘴巴这么臭,这么毒呢?”棉花双眼月牙儿般弯起,遮住了目光,朝辛婷甜甜一笑。
虽然已经和辛婷撕破了脸,但我不能在多做什么,而且不能愤怒,一旦愤怒就代表我输了,我要忍,忍到下课!
想到以前的自己被辛婷拿出来嘲笑,棉花就有些愤怒不已,以前的自己虽然给人有些呆板,那也是因为自己的内向。没想到自己以前的内向竟然被人这么嘲讽,而且还是辛婷这样的人,单是想想就让人愤怒不止!
对于棉花的话,辛婷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脸上的笑容反倒越来越灿烂:“不错嘛,学会反唇相讥了呢,看来有了它,你的本事也长了不少嘛。”
这才好玩,要是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那才没意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做过一段时间的闺蜜,我也多少有些改变,只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望着辛婷,棉花的声音犹如从齿间挤出一般,并且带着浓烈的**气息。
你想怎么来,我奉陪到底!
“闺蜜都是塑料友谊,而且地位相同的才能被称为闺蜜,你认为”抬手将鬓角的青丝压在耳后,辛婷一脸得意:“你配吗?”
闺蜜?你倒是学的挺快,不过和我做闺蜜?你凭什么,你只是个捡我不要的东西的贱人而已!
第一百零二章 下手()
有些阴暗的桥洞内,周礼举着一把漆黑的遮阳伞,站在鸩的对面,一脸凝重的望着对方。
蹲在地上,鸩周围被一群大大小小的猫咪所包围,背对着周礼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猫咪:“辛苦你了,明知道是个摄青鬼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来。”
摄青鬼啊,而且看样子会把主意先打到马山身上,嘿,想断自己的手脚吗?只是我可是妖啊,断手断脚还会长出来的,而且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没发现我已经把手伸到你身上了呢?
什么铁桶江山,你阴灵峰连自己的下层都管理不好还想进攻地府?唉,我劝你还是歇歇吧。
“这个时候要不要通知马山一声?钟发白那边我放心,但是马山”周礼望着沉默的鸩没有在说下去,毕竟它只是个手下,越权的事还是能不犯就不犯。
一个聪明人,给上司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很重要,哪怕上司会下达错误的命令,但到那时候自己在纠正也不晚。
“如果它想对付马山”鸩目光转到怀里懒洋洋朝自己卖萌的猫咪,揉搓着猫咪茂密柔顺的毛发一脸淡然:“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出手,你认为咱们两个谁去比较合适?”
马山虽然这段时间一直照顾自己的起居,但年岁以高,更是心生叛离之心。不管是精力和心性都已经是下乘的表现,对于这样的人,救与不救对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
救他无非是捡了他这一条命,以后是否忠诚已经没那么重要,就算是和阴灵峰正面交锋,他也只不过是自己的马前卒而已。
摇摇头,周礼对于鸩的想法并不认同:“大人还是去救他的好,现在也只有他是真心对你。虽然的确还是有些私心的,但你想想,除了他你还能最信任谁?”
马山为鸩所做的一切周礼都看在眼里,既然真的想帮助鸩,那他于情于理都不能让马山死,因为鸩手上的力量太小,就算钟发白那样的潜力股,仔细想想他真的会为鸩一心一意的卖命吗?
养虎为患,一但鸩在这个时候走错一步,就会受到猛虎的反扑,那自己对阴灵峰的背叛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就让钟发白去救好了。”鸩笑着在怀里的猫咪左右摇晃的尾尖上用力一薅。
‘喵呜’怀里的花猫顺势跳起,转身望着鸩手中那撮迎风摇曳的毛发,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一会儿买鱼给你。”连忙抚摸着猫咪的头部,鸩安慰着怀里的小家伙,将手中的毛发轻轻一吹,毛发随风飘散。
去救马山啊,我还真好奇啊,你们到底会不会去救他,要是不救,我该怎么办呢?
盯着鸩手中那吹散的毛发,周礼一脸担忧:“让钟发白去恐怕不妥吧。”
经过上次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周礼能看出来,马山和钟发白他们面和心不合,甚至可以说他们的心理活动很复杂。
就连他也不是很明白钟发白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马山,以及鸩。
“都是我的手下,让发白去救自己的同伴,有什么错吗?”鸩一脸茫然,嘴角却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钟发白的心思,但要是钟发白去救马山,那一定会给阴灵峰一个不小的